听到这里,马大宽最好奇的还是那个盒子,到底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样精美并且保存完整的盒子,本身都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那里面的东西必然会更值钱,可是,到底里面能藏着什么东西呢?!
“胡哥,这盒子……你们打开了吗,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马大宽刚刚问了这么一句话,胡哥的手机碰巧响了起来。
胡哥接了一个电话,脸色有些着急,他站起来说:“关于盒子的事情,我们或许还需要你的帮忙,我现在有点儿事情,要离开,这样吧,晚上我来找你,我把盒子带来给你看一看,好不好?”
没等马大宽回答,胡哥就快步走了,马大宽更加感觉莫名其妙,难道,自己这就失足跟盗墓团伙勾搭上了吗?!
当天晚上7点多钟,胡哥又给马大宽打电话来,二人就约在的美术学院附近的那家假日大酒店里,胡哥开了一个房间。
进屋之后,马大宽就看到,洁白的床单上,摆着一个用黄布包着的东西,肯定就是那个盒子,最长的一边有30厘米左右,宽15厘米左右,高也是15厘米左右,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房间里只有胡哥一个人,马大宽就问:“就是这个盒子?!”
胡哥点点头,然后,他就打开了那包在盒子上的布,里面的东西就露了出来。
这是一个做工超级精美,几乎可以用巧夺天工来形容的盒子。
盒子的最上面,也就是盒盖的地方,雕刻满了不同内容的浮雕图像,线条非常细腻。
马大宽上手掂了掂这个盒子,颇有些分量,因为年代久远,通体裹着一层厚厚的包浆,盒子的木色要比照片上显得颜色深一些,估计是胡哥拍照片的时候打了闪光灯的缘故,实际上,这盒子表面是一种深沉的黄褐色。
整个盒子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没有一个锁孔,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开启的机关,简直浑然一体。
惟一不同的是,就是在顶盖位置上,镶嵌着很多块可以滑动的大小不一的方形木块,最大的只有指甲大小,最小的甚至比火柴头也大不了多少,每一块木块都刻有不同的图案,十分繁琐。
让人可以明显的看出,每一块木片,代表的都是一整张图画的一部分,这就说明,打开盒子的方法应该在盒盖上,简单说,这其实是一个拼图机关。
见此物件儿制作精美而技艺精湛,而且保存的这么完整,马大宽半信半疑地问:“胡哥,这物件儿真是土里挖出来的吗?!”
胡哥却摇摇头说:“不是在土里,是山洞里,发现这盒子的时候,盒子是装在一口小石棺里,当然,形状像是棺椁,但是并不是真棺材,应该叫做石头箱子才对,石头箱子严丝合缝,打开之后,里面只有这么一个盒子,我们就把盒子带了上来,可是,这木盒还挺结实,怎么折腾都打不开……”
马大宽又仔细看了看,才指着盒盖说:“这些木块就是锁,这是个拼图机关,只要把这些木片儿拼成一幅完整的图形就一定能打开。”
“这我倒是猜到了,可我拼来拼去也没拼成个花样来,马兄弟,你是搞美术的,能不能看出什么窍门儿来?”
“这个盒子肯定是老物件儿,材质是什么看不出来,制作工艺高超,本身就是一件珍贵的古董,确实太珍贵了,这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得打开才能知道是什么,而且,里面的东西一定比较重要。”
胡哥叹口气说:“无论如何也要把它打开,我们一帮兄弟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到的,而且,煤老板还因此中了毒……”
马大宽坐在床上,抱着盒子,聚精会神地做起了“拼图游戏”,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累得马大宽的肩膀和脖子都十分的酸疼。
胡哥等得不耐烦,就问:“怎么样了,有眉目吗?”
马大宽疲惫地呼出了一口气,说:“还是没有头绪,比想象的要难得多。”
胡哥摸了摸下巴,提议说:“如果用电锯把盒子给锯开呢?”
马大宽一惊,赶紧摆手说:“开玩笑吗?不行不行,这种带机关锁的盒子,一般内部都配置了自毁装置,如果用外力强行打开,里面的东西肯定就全毁了……”
“那怎么办呢?!”胡哥说。
“这盒子需要好好研究一下,”马大宽直起身,“其实,拼图并不难,最难的是……”
“是什么?”胡哥问。
“难度是,我现在并不知道要拼出一个什么样的图案……”
“你的意思是?!”胡哥又问。
“简单说,市面儿上买的拼图游戏,无论是几千块还是几万块的拼图,封皮上都会印着一幅拼好了的图案,看着这张图案才能把那些琐碎的小碎片拼接在一起,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这盒盖上面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图案,你说,你让我怎么把打乱的图案复原呢?”
显然,这一层胡哥是没有想到的,听到马大宽这么一解释,胡哥似乎找到了一些信心。
胡哥似乎真的比较忙,于是他又将木盒重新包好了,说:“多谢马兄弟的提醒,这个盒子我先带回潘家园去,让朋友们一起看看,想想办法,等有什么消息我再告诉你,时间也太晚了,你也回去睡觉吧!”
说着,胡哥就要走,马大宽还有一件事情没搞明白了,他拉着胡哥追问说:“还有一件事,我不明白?!”
“嗯,你说……”
“堪舆师的笔记上写着,堪舆师下去之后,就再也没上来,到底在下面遭遇了什么,那么你们也下去了,是否发现了堪舆师的尸骨呢?”
“这个……”胡哥皱了皱眉头,“我们下去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尸骨……”
“如果没有发现尸骨,堪舆师是怎么死的呢?如果堪舆师没死,为什么不顺着原路拉着绳子去找他徒弟呢?”
“这个……”胡哥想了想,竖起了两根手指,“根据我常年在地下干活儿的经验,我有两个推测……”
“你快说啊!”
“第一个推测,堪舆师的日记写的并不真实,或许,堪舆师没死,又从那地洞里离开了……”
“第二个呢?”
“第二个推测,堪舆师被那下面的四脚蛇毒虫连皮带骨给吃掉了,所以,任何痕迹也没有下来……”
“这也太惨了吧?”马大宽叹息着说。
“我更倾向于第二种推测,因为,如果堪舆师没死,而是活着从那里离开,他为什么不带走乾坤宝盒呢?”
“是啊,胡哥,你这么想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