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沙必良找到一家饭店,饭店看上去很高端,这让沙必良有些心疼自己的钱包。
走进饭店,一名面带微笑的服务员走上前,面带微笑的问道:“先生,几位?”
“哦,我找人,她叫华云菲。”
服务员很显然对这个名字有记忆,连忙伸手往前一引,笑着说道:“在这边,请跟我来。”
带着沙必良来到二楼的一个包厢,推开门,只见华云菲身着一袭浅紫色的雪纺裙,原本干净利落的马尾散落开,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相比起那天晚上见到的样子,少了几分干练,多了几分妩媚,更加让沙必良吃惊的地方在于,薄薄的雪纺裙根本遮挡不住华云菲身前那对高耸的胸脯,稍微一瞥间,便能看到那一条深不见底的事业线。
沙必良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沫,笑着恭维道:“华警官,今天的你可真是漂亮啊。”
“叫我菲姐好了。”华云菲的声音有点腻,还有点软,听得沙必良身子发酥,美丽动人的脸蛋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小沙,你请坐。”
对于华云菲突然表现的热情,沙必良有些不知所措,呵呵笑了两声,欠着身子坐了下来:“华……菲姐啊,你想吃什么,随便点啊。”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华云菲淡淡一笑,拿起菜单随意的点了七八个菜,递给服务员之后,站起来挪到沙必良的身边,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盯着沙必良。
沙必良嗅着华云菲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不明白华云菲到底是什么意思,含糊的点着头,“对了,菲姐,我得跟你说一下丁如风的案子,昨天晚上……”
接下来,沙必良就简短的把案情叙述了一遍,“现在基本可以确认,凶手就是姜振阳无疑,而丁如风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受害者。”
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却见华云菲正双手托着下巴,痴痴的望着自己。
沙必良立刻伸手摸了摸下巴,疑惑的说道:“菲姐,你怎么了?”
“啊……哦,没事!”华云菲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的羞涩,摇着头道:“你刚才说凶手是姜振阳,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沙必良想了想,发现他手里还真的没有姜振阳什么证据,证人倒是有一个,但是他并不能保证丁中尧会说实话,除非有人能帮丁中尧戒除药瘾。
还是要我出手啊……沙必良暗自叹了口气,心道他身怀异能的事情恐怕又会多让一个人知道,这个徐涵秋还真会给他添麻烦。
谈论完案情,两人吃着东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沙必良心里对华云菲今天的行为很不解,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只能默默地吃菜。
“你一定想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穿成这样吧?”没想到沙必良没有问,华云菲却主动提起了这件事:“其实我曾经也有一个男朋友,当年差点结婚了,只不过订婚那天他被人从酒店的楼顶扔了下来,粉身碎骨……”
说到这里,华云菲的眼眸里泛出一丝泪光,狠狠地灌了一杯酒,继续说道:“当年我二十一岁,他二十二岁,跟你一般大……他的相貌虽然跟你有些区别,气质却相差无几……”
沙必良闻言,心脏微微一跳,沉声问道:“他是被谁杀害的?”
“不知道。我只看见了四个戴面具的人,他们的脸上面具有三种颜色,看起来极为恐怖……”华云菲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明查暗访了十年,才知道这些佩戴面具的人并不是一般人。”
沙必良默然,他知道面具并不是最近才出现的,桃花庄园就是因为二十多年前的面具操作不当引起的事故,现在又冒出了华云菲男友被杀的事情,看来以前的面具案大多是悬案。
“我查过你,我知道你从东河县出来,办理的案子大多与面具有关。”华云菲突然开口说了一句,目光灼灼的盯着沙必良,嫣红的嘴唇里吐出一股股热气,“所以,我想你帮我查一查十年前的案子,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哪怕……你想要我的身体……”
听到华云菲最后的一句话,沙必良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拉开与华云飞之间的距离,慌忙道:“喂,我说,大家都是警察,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这么引诱我,万一我意志不坚定,岂不是要跟丁如风一个下场了。”
“嘻嘻……”华云菲目光迷离的轻声笑着,一边拿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你的。”
“还是免了吧!”沙必良浑身一个激灵,使劲摇了摇头,“这样吧,你这起案子我接下了,不过……你把相关的资料整理给我,还有当年的证物也给我准备一份。”
华云菲把手从胸口拿开,随着胸脯一阵颤抖,“没问题!”
沙必良连忙转头,心底暗呼:罪过罪过!
十年前的案子,恐怕当时连监控录像也没有,沙必良之所以向华云菲索要证物,就是想利用自己的异能回知过去来进行突破。只不过这起案子发生在京城,他的异能回知过去还不能查到有用的消息,想到这里,沙必良又说道:“不过我得事先提醒你,这起案子我并不现在还不能帮你侦查,我需要一定的时间。”
“只要你接了,我就放心了。”听到沙必良这么说,华云菲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一个月之前,我去京城外的白云观遇到一个云游的老道士,他一眼就看出了我心中想求的事情,告诉我如果想要侦破当年那起案件,就必须找你。”
老道士?越说越玄乎了……沙必良心里吐槽了一声,确定华云菲并不是对他有意思之后,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可是松口气的同时,又隐隐有些失落。
恨不得天下间所有的女人都爱上自己,恐怕是所有男人的通病,沙必良也不例外。
总而言之,这顿饭沙必良吃得并不是很自在,心里暗自告诫自己以后不能随便跟不熟悉的女人一起吃饭,这实在是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