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便是一行行近乎褪色的墨字,中央记载了许多武道领悟,直到看到卷末,剑风云的眼眸不禁冷了起来。
“我剑凌天一生风云不曾后悔,前半生为了追逐武道,从北安城一路到皇城,放眼整个天阳王朝,我未曾一败,我带着剑家回归青云剑家主家,拜师青玄侯,问鼎年轻一代第一人,不过我未能达到师尊他老人家的期望,在天阳道院我爱上了云儿,未曾想她是圣女,后来我们的感情被潘家小人透露给圣魂剑宗的人,我没想到连我最信任的主家都背叛我了。
所以,我带着云儿离开了,我后半生为了追逐感情,从皇城一路辗转反侧数年时间,圣魂剑宗那群小人,以北安城的族人们要挟我,逼我就范,云儿为了我的族人去求他他们,愿意跟他们回去,结果他们却背信弃义,他们的太上长老以秘术封印了我孩儿的灵魂,还逼迫云儿提起产下孩子。为了我的孩儿,我跟他们动手了,但是那一战我败了,圣魂剑宗竟然来了数百位灵王强者,将我重伤。
在云儿的乞求下,我和我的孩儿被那群禽兽丢在了山中,我花了半年时间养好伤,我带着我的孩儿回去,我给他取名风云,我希望他一声风云,不要像他父亲一样这般窝囊。
回到北安城,我想尽办法想要帮我拿孩儿解除灵魂封印,但是以北安城当时的条件我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直到七年前,圣魂剑宗尹家一脉的人竟然寻来,要我去探索南古禁地,许诺我只要活着出来,并且带出里头的地图,他们便放了云儿还让我的孩儿借他们的圣魂剑宗的圣魂池解除他们太上长老布置下灵魂封印。
我走投无路,入了南古禁地,机缘巧合之下,我竟然得到一尊灵皇的帮助或者进入了这里,我在这里找到了不少外界绝顶宝物,我炼化了一部分,将实力提升到灵王境,然后我再绘制了一份地图,去了圣魂剑宗,进入圣魂剑宗的时候,他们假意对我很好,可是却在蒙蔽我,通过他们弟子的闲聊中,我发现,圣魂剑宗根本没有什么圣魂池,他们骗了我,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白白替他们探南古禁地。
一怒之下我将绘制好的地图改变了一番,那一日我将地图交给他们,趁着他们欣喜之时,悄悄进入关押云儿的地方,云儿被关在一座冰牢之中,封印了修为受尽冰寒,我救出云儿,一怒之下杀了圣魂剑宗数百的弟子,飘然而去,不过很快,圣魂剑宗的强者便察觉到,他们的太上长老亲自出手来抓我和云儿,无奈之下,我只能带着云儿冲入南古禁地之中,这一次,又有一个神秘的灵皇帮助了我们,我们成功进入南古禁地之中,圣魂剑宗的人被隔绝在外界。
在南古禁地数年,我数次想要出去,却发觉外界已经被圣魂剑宗叫来的许多势力的强者包围,三年一次,南古禁地的禁制就会削弱,有一次我趁机出去,却被圣魂剑宗的太上长老重伤,不得不逃回这里!
寿命无多之际,留下此遗卷,我剑凌天前半生不后悔,后半生亦不悔,但是只恨上天没有再给我半生,我回去看看我那孩儿!”
看到这,剑风云的脸色阴冷仿佛可以凝聚成冰。
在剑凌天的字里行间,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在面对圣魂剑宗那些强者时的无力,拿族人要挟,难怪他重生之时会被全城的人认为是傻子,原来是灵魂封印了,自己能够重生,怕是原先这具身体的灵魂已经死亡了。
“圣魂剑宗,前仇今恨,我剑风云就跟好好算算!”剑风云冷冷地自言一语,身上杀气涌出,瞬间让竹屋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许久,竹屋之外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剑风云一脸冰冷地从竹屋之中走出。
“老大,怎么了?”王楚源看着脸色冰冷的剑风云,不禁试探地问道。
剑风云眼中闪过一抹深藏的杀气,冷冷道:“走吧,别让外面的人等急了!”
众人跟上剑风云的脚步,快速地向着南古禁地的出口走去。
与此同时,南古禁地之外,百里之外的山岭上
许多强者聚集在山岭之上,上域、圣域的大势力都有强者出现,灵王灵皇的数量也是甚多,比南古禁地之前的等待的时候,来的强者更多。
万域强者汇聚,只因一个若虚若幻的理由,那就是三千年前陨落的万域第一大帝——风云大帝,他的传人现世了,而且还能够强入南古禁地。
风云大帝的传承瞬间吸引来了无数强者前来,万域许多势力也都出手,派出强者想要分一杯羹。
“今年的南古禁地试炼是怎么了,我们灵宝宗进入其中的有两百人由一位灵王境后期的长老带领,可是这出口都要封闭了,两百人竟然只有十个资质最劣的弟子早早出来了,其余的人,包括带队长老都没有消息!”一个灵宝宗的弟子与身边其他势力的武者相互议论着。
“对啊,我们武元宗也是,竟然除了几个早早出来的外门弟子,其余的全部都没有出来,仿佛失去消息了一般。”武元宗弟子应声道。
“切,你们这算什么,知不知道圣魂剑宗?身为天玄上域的顶尖势力,他们的弟子刚刚进入南古禁地,竟然就被风云大帝的弟子给全部灭杀了?”一个混元宗的外门弟子高傲地踏步进圈,开口道。
“什么,全部灭杀了?这消息不会是假的吧,我可听说了,那风云大帝的弟子不过一个灵府境的少年,会有这么大本事?”武元宗弟子皱眉,疑惑地询问道。
那个混元宗弟子一听,顿时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小宗门就是小宗门,我告诉你们吧,这可是我们混元宗内部传出来的消息,连圣魂剑宗的天骄尹霸都被那风云大帝的弟子打成重伤,圣魂剑宗的十大君主灵剑的雷君之剑都被那剑风云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