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的话传进时昱耳朵里,更像是变相的欲擒故纵,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肆意了起来。
时昱扣住她的双手没给她动的机会,扯掉休闲裤丢在地上迫不及待的……
“啊……时……嗯……”
余小黔没想到他真的会这样对她,手拼命的挣扎着却没有任何用,牙齿被她紧紧的咬住。
他到底没有把孩子当回事,想要就强行的脱她裤子,为了孩子他就一天都忍不了吗?!
时昱墨黑色的双眸染上情浴,松开她的手,动作温柔的亲吻她的脸颊,喘着气说道,“不会伤到孩子,你不是也想要了?”
什么狗屁到生产都不能做,恢复一两个月不完全进去碰不到孩子,他已经忍不了了。
这种骗人的话只有她能编出来,既然早晚要成为他的妻子,提前行使权利是对她负责。
“……”余小黔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指尖用力的抓他的背,瞪他一眼说道,“出去……即便我赌输了,但是我没有卖给你。”
时昱一双剑眉拧在一起,将她的双手牢牢按在两侧,隐忍着要她的力道动了起来,“光你说谎欺骗我这一条,我就该罚你下不了床。”
她说谎?!
他有什么值得她说谎的,更何况,她平时和他半句话都不说,哪来的骗。
余小黔的手紧紧抓住被单,脸上溢出了豆大般的汗水,声音支离破碎的低吼道,“你自己色就自己色,为什么要拖我下水?”
时昱要别的脸上深沉莫测,似有似无的在她耳边呵气,意味深长地说道,“哦,我色……那谁告诉你不能做的?”
她就这么不愿意被他碰,怀了他的种,难道她还想着为段弈薄守身如玉?
余小黔一怔,随即脑海里回想起些什么,眼神闪躲地说道,“……医生,你不是在场?”
因为他,她两次差点流产闹进了医院,他的时间那么长,万一控制不住伤了孩子,他对这个孩子可有可无,可现在孩子就是她的一切。
她住时家,不代表她会把这当成自己家,迟早她会带着孩子离开,她也没有义务解决他的生理需求。
所以,她用钱收买了医生——
时昱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给她,面无心绪地冷冷勾唇道,“那你现在打给那个医生,他还这么说我绝不碰你。”
余小黔下意识的推开他的手,笃定他已经从医生那听到什么,咬牙道,“……时昱,你现在已经饥渴到没女人满足你了吗?”
时昱脸一黑,不怒反笑地扬起唇角,“男人在床上越骂越兴奋,你的声音就是我的催情剂。”
她喜欢骂随她,她……他今天要定了,放着未来妻子不上当他时昱傻?!
憋坏了,她就有理由和男人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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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中。
“时昱……你轻点,这是不是你的孩子?”
“哦,你终于承认是隔壁老王的?”
“……老王?错了,是门口保安老刘的。”
“时太太,公爵府保安统一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