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勋仍面带微笑,明亮的眼睛没有丝毫畏惧的与张东元对视。
‘耶‘张东元惊讶了,这就像抓奸在床,奸夫无视你的老婆躺在身边,很平静的告诉你,走错门了。看着对方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姿态,比起S.M那几个妖孽还多了几分成熟感。张东元开始感觉遇到对手了,这是一种只属于情敌之间的气场。
既然是情敌,张东元反而不想走了,他松开手,坐下后对着众人说道,“坐啊,站着干什么?刚才玩得那么开心,不介意加埋我吧。”
柳真与BADA面面相觑,现场的气氛让她们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柳真才走到张东元身旁坐下,而BADA则主动坐在李志勋身边,用行动支持这个朋友。
张东元笑笑,没有介意,论起认识的时间,对方确实比自己久。看了看桌面上的啤酒罐,说道,“你们在玩哪种游戏。”
“我们在玩369.”柳真低声地说道。
‘不会’,张东元脸微微一红。他摆摆手,看着李志勋说道,“何必那么麻烦,李志勋XI,我们用石头,剪刀,布来决一胜负吧。”
李志勋再也无法保持微笑,他怔怔的看着张东元,‘这张东元部长难道是外星人,在韩国谁还会在酒吧玩石头,剪刀,布。’但听到【决一胜负】四个字,心里也油然升起一股强烈的胜负欲。
十几分钟后,“石头,剪刀,布。。。”这个回合又输了的张东元仰起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啤酒。
柳真很无语的看着这一切,她想起以前BADA姐说过,女人是书,男人是猪,永远别指望猪能读懂书。现在两条猪喝了那么多啤酒,真是不知所谓。她有些头痛,想到等会如果张东元这条猪喝醉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把他拉回去。
李志勋已经满脸通红,他数了数桌面上的空啤酒罐,开口说道,“张东元XI,现在是我喝了8罐,你9罐。再输一回,我怕你就会撑不下去。”
“是么?”张东元赤红着脸,满嘴酒气地说道,“李志勋XI,我连续输了三回,按照几率,这回你输的机会很大。看你的样子,恐怕喝一口酒就会喷出来。那么失仪,对你的明星形象不要紧吧。”
李志勋笑脸一滞,深深地看了张东元一眼,突然站起身来,说道,“BADA,EUGENE,我先回去了。”接着望向张东元,别有意味的说道,“今天和张东元XI喝得很开心,希望能有下一次。”
“一定。”张东元眯着眼说道。
看着李志勋修长的背影,张东元不禁撇撇嘴,“切,这么急着走,也不知道去哪里呕吐去了。”
柳真轻轻地拍拍他,娇嗔的说道,“喝了那么多酒。怎么还那么多怪话。不要紧吧。”
“啤酒算什么酒。”张东元嘟囔着扭过头,“咦,柳真姐,你真美。”说完,啪一声倒在柳真怀里。
“哎呦”柳真和酒吧服务生一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张东元弄到了自己的车上。与BADA道别后,才开车离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张东元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用温毛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脸。“不喝得又拼命喝。”柳真埋怨道,“身子又重,知不知道把你搬进来快把姐姐我给累死了。”
“柳真姐,都说啤酒不是酒,更何况输给谁也不能输给那个大鼻子。”张东元慢慢睁开眼说道,果然是柳真姐的公寓。
‘大鼻子。’柳真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扑哧。’不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李志勋的鼻子是稍微显得有点大,但还不至于给起个‘大鼻子’的绰号。
“柳真姐,你笑什么?”张东元有些急了,“我可告诉你,长着这种大鼻子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法国有大鼻子情圣,香港的程龙也长着个大鼻子,都是一屁股风流债的家伙。”
柳真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张东元,将手中的毛巾啪一声扔在他脸上,说道,“醒了,就赶快回去。”
张东元用毛巾揉了揉脸,清咳一声说道,“柳真姐,都那么晚了,就让我在这里留宿吧。”
猜到张东元想法的柳真俏脸一红,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张东元!你给我睁大眼,看看墙上的石英钟,现在是什么时候?”
张东元转过头一看,‘耶,怎么才九点钟。’他讪讪的笑道,“我这不是怕酒后开车太危险么。”
柳真很是无言,她看着张东元说道,“东元,你是不是睡糊涂了。你不是一直都坐TAXI或者坐别人的车,什么时候开过车了。”说到这,她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不买部车,这样上班和去哪都方便。”
张东元老脸一红,半天才用蚊子般的声音支吾着说,“我,我有开车恐惧症。”说完,把毛巾往脸上一盖,重新躺倒在沙发上。
“开车恐惧症。”柳真小声的念了一遍,再也忍不住,不顾形象地狂笑起来。
拉开毛巾,张东元很是郁闷的看着柳真姐,暗道,‘有那么好笑么,还有,你拼命拍打我干什么。想不到提供个笑料给你,还要附送肉体来摧残。’
柳真拭去眼角的泪水,见充当了人肉沙包的张东元黑着脸,觉得这臭小子还挺可爱的,得个症状都与众不同。终于善心大开,说道,“你今晚就睡在沙发上,不许打什么鬼主意。”
这句话如同之音,让张东元心下一喜,得寸进尺的做出可怜相说道,“现在还是冬天耶,客厅太冷了,不如一起睡吧,我保证不会动手动脚。”
“你甭想,我进去拿床新棉被给你,你给我乖乖的待在客厅。”柳真白了他一眼,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把睡房门给锁上,不能再出现像上次酒醉的失误。
如意算盘被粉碎的张东元摇头不已,自己的一把好枪,闪闪发亮。却无用武之地,不能上场厮杀,不得不入库私藏,让他感到非常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