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劳累了一晚的卫宏苏醒过来,想要起身,却发现李若华趴在他的‘胸’口上依旧熟睡。避免吵醒李若华,卫宏乖乖的躺在‘床’上,睁着眼发呆。李若华的身体十分滑嫩,毫无阻隔的接触在一起,令卫宏浮想联翩。尤其是李若华‘胸’前那两点压在卫宏的身上,勾起卫宏的无边‘欲’火,恨不得现在就扛枪上阵,把李若华给就地正法了。只可惜,昨晚疯狂导致体力透支,再加上喝了多酒,有些头疼,卫宏只好强行将火气压下。
躺了一会儿,卫宏突然想起颜如‘玉’和李璇青。也不知道颜如‘玉’这个‘混’世魔‘女’有没有走,她身处宏远商行,卫宏总觉得提心吊胆的。另外,李璇青和颜如‘玉’也算是死对头了,她俩万一再发生点摩擦,该如何收场?在卫宏绞尽脑汁,思想着如何化解颜如‘玉’和李璇青之间的梁时,殊不知颜如‘玉’和李璇青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和解了。
“夫君,你醒了……”李若华‘揉’着朦胧睡眼,抬起头来,嗓音模糊,娇柔道。
卫宏用手抚‘摸’着李若华光滑的肩头,送上一个如沐‘春’天般的微笑:“昨晚睡得好吗?”
闻听此言,刚才还‘迷’‘迷’糊糊的李若华,不由得一愣,紧接着小脸绯红。回想起昨天晚上卫宏的疯狂之举,李若华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过,自己的身体能引发卫宏如此‘激’烈的回应,对李若华来说,也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
卫宏本想和李若华在‘床’上多温存一会儿的,去被老妈给打断了。原来,李若华作为续房需要早早的给婉娘这位正牌夫人请安。规矩还是不能坏的,卫宏当即便和李若华穿戴好,去寻婉娘。等找到婉娘的时候,婉娘已经打扮的很正式的等着了。
李若华脸‘色’微红,怯生生的看了婉娘一声。屈身行礼:“妹妹给姐姐请安了。”
婉娘抚着肚,微笑着点点头,给李若华还完礼之后,婉娘便冲卫宏使了个眼‘色’,轻言道:“夫君,你且出去一下,婉娘有话与妹妹说。”
让两‘女’人说说掏心窝的话也好,有助于家庭和谐。卫宏转身行出‘门’外,反手关上‘门’,背着手悠悠向外走去。待走到前院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灵巧的身影从卫宏的眼前一闪而过,虽然稍纵即逝,但卫宏还是看出那身影时李秋兰。自打昨天大婚之日,卫宏就没怎么看见李秋兰,心中疑‘惑’,这小妮究竟是在忙活些什么?
怀着好奇心,卫宏蹑手蹑脚的跟了上去,待行至大‘门’口的时候,卫宏发现李秋兰跟一个小仆人说了会儿话。便上了停在边的马车。那马车卫宏没认出是谁家的,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卫宏心里越来越疑‘惑’,便随手拉了一个守‘门’的仆人。问道:“那马车是谁家的?”
仆人低着头,甚是恭敬的回答道:“回公的话,那马车是赵国公府的。”
闻言,卫宏心里咯噔一下。长孙无忌家的马车?据卫宏所知。李秋兰与长孙无忌家并无熟人,怎么突然就去长孙无忌府上了?虽然心里疑‘惑’,但卫宏却并没有在意。毕竟李秋兰也不小了,有自己的‘交’际圈,说不定人家还就真和长孙无忌家的人认识。
待马车消失不见,卫宏又问仆人:“大小姐呢?”
仆人答道:“小的不知,也没见大小姐出‘门’,想必是昨日劳累了,尚未睡醒吧。”
卫宏点点头,转身奔着内院而去,等到了内院,卫宏发现李德謇等人还没走。李德謇和程处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想必这俩崽昨晚喝多了又打起来了!李崇义和罗通将尉迟宝林夹在中间,人趴在桌上也是熟睡。房遗直、杜荷、秦怀‘玉’人似乎喝得不多,正抱着毯,坐在一起闲聊着。见卫宏来了,房遗直便连连招呼卫宏:“先生!”
卫宏在秦怀‘玉’的旁边坐下,扫了一眼好似战场一般的现场,言道:“你们昨晚喝到什么时候?”
秦怀‘玉’嘿嘿一笑:“‘鸡’叫时分,方才结束。”
“额……”卫宏一阵无语,暗道这帮酒鬼。
没睡的人知冷知热,都披着毯。睡着了的人都蜷缩着,冻得浑身颤抖。卫宏担心把他们冻出个好歹来,便让仆人找来些毯给他们盖上。等熬过早晨,阳出来温上来了,随他们怎么睡都没关系。
跟秦怀‘玉’他们人聊了几句,便见李璇青走了过来。见李璇青走的飞快,卫宏还以为是来找自己的,刚要站起身来迎接,却见李璇青白了自己一眼,擦着卫宏的边走了过去。卫宏甚是尴尬的坐下,看着远去的李璇青,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暗道:以后该怎么哄这位小姑‘奶’‘奶’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多时,便见各大商行的东家和各级官员从里面缓缓走出来,与李协和有说有笑。等走到距离卫宏不远处时,东家官员们和李协和惜惜道别:“大东家,我等先回家‘交’代一声,等会再来。等再回来便不走了,咱们连喝天,把酒言欢,秉烛长谈。”
等李协和把众人送走后,卫宏问李协和:“岳父大人,他们昨晚在哪睡的?”
李协和闻言,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几个犊,撇着嘴,鄙夷道:“咱家别的没有,就住的地方多。后院厢房偏厅有的是,莫说这些人,便是再来几十号人也能住下。放着屋不睡,非得睡地上,愿意睡就睡吧。”说完,便跨过程处默离去。
秦怀‘玉’和房杜二人对视一眼,耸了耸肩没说话。在李协和跨过程处默的时候,卫宏无意间瞥见了程处默发紫的嘴角,转身冲秦怀‘玉’人问道:“处默和德謇怎么又打起来了?”
闻言,杜荷甚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先生你还不了解他们俩吗?喝点酒就不对付,言两语说过火了,就要动手。昨晚喝到兴处,这俩人又开始胡天海地的吹了起来,论马鬃山谁的功劳最大。就程处默和李德謇那脾气,自然都认为自己功一件,不肯退让。这一来二去,俩人借着酒劲,非要比个高低不行。”说着话,杜荷伸手指了指一片狼藉的现场,言道:“这碎酒樽、断了‘腿’的桌、盘器皿砸了一地,都是他俩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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