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体香缭绕在心头,那种怀抱着温香软‘玉’的感觉,一个男人**。/首/发
陆斯恩抬起头,望着这个和自己亲密接触的‘女’子,听着她的问话,微微皱眉。
“怎么了?很难受?”裴娜洛普的脸颊上依然有着羞涩的红晕,毕竟一个小心翼翼保存着自己身体干净的‘女’子,很难突然间适应眼前的局面,一个并不算太亲密太熟悉的男人,就这么**‘裸’地占有了自己。
她的语气颇有些期待和兴奋,似乎感觉很有趣。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面对他身体下的‘女’人做出这种反应,要么尴尬,要么愤怒,要么舍身离去,要么奋力冲刺……企图证明自己能够在征服这个‘女’人的同时,给她带来巅峰愉悦的感觉。
对于很多男人,他们对‘女’人身体产生的感觉甚于自己。
裴娜洛普咬着牙齿,扭过去,一抹红晕迅速在耳垂旁渲染开来。
下身的疼痛她难以言语,她觉得现在的状况很奇怪,明显的男‘女’间**纠缠的事情现在还不算完,可是除了那种被**折磨,浑身发软发烫的奇怪感觉,做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可是还是要做下去,她发现陆斯并没有中途放弃的意思。
“你知道人类和动物的别吗?”陆斯恩压迫着她的身体,深深地陷入了柔软的绸被之中,侧着头问她。
“动物?在这时候雌‘性’会警惕:打量周围。雄‘性’会机械地‘挺’动它们丑陋地下体。‘女’人会发出陶醉或难受地声音。男人会以他充满力量地行动或者温柔来带给‘女’人快乐。或者在‘女’人地耳旁说一些甜言蜜语。像绮丽地情诗。温婉地歌……”裴娜洛普眯着眼睛。嘴角盈着笑“至少不会是探讨人类和动物区别这种充满着争论和哲学‘性’地严肃话题。太诡异了。”
裴娜洛普揽上了陆斯恩地脖子。在惊讶于自己这个动作是如此自然时发现。她并不讨厌现在地这种感觉。两个人身体无间地接触让她甚至觉得两个人地心也在亲密地接触。
她地心在左侧跳动着。他地心在她地身体右侧跳动着。两颗心此起彼伏地跳动声让她愿意揽住这个男人地脖子更亲近地感受。至少她不会再觉得男男‘女’‘女’地事情很让人难以理解地吸引人。
“你地这些见解来源于某些自然科学著作及低俗地玫瑰小说。”陆斯恩揣测道。“我说地对吗?”
“你错了。这是我地经验。”裴娜洛普摇了摇头。
“你地经验?”陆斯恩十分怀。“我并不是一个懵懂地年轻人。更不是毫无经验地小男孩……反过来才是。我并认为你有这样地经验。否则你不会在这时候问我那样地问题个有经验地‘女’人不是这种反应。”
裴娜洛普发现身体上的男人稍稍移动了一下身体,那种涨满的感觉过后疼痛减弱了一点,却又被填充满了身体,那种感觉有点像在丰盛的晚宴后突然看到美味的提拉米苏吃却吃不下,但又不想放弃它,就这么被它‘诱’‘惑’着。
“我针对的是你说的那段关于自然科学著作的论断。
”裴娜洛普发出低低的笑声,有些愉悦而难以启齿地继续着这个话题,“在我刚刚离开马纳多神父主持的初等学院时我才十二岁,我的表姐开始担任我的法兰语老师课余时间我问她,我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人是怎么把小孩子做出来的……”
“你的表姐……还是你说吧。”陆斯恩略微猜测到了一些,小‘女’孩的心思总是差不多吧罗秀也曾经问过陆斯恩同样的问题,只是那时候的罗秀年纪要比裴娜洛普那时候的年纪还要小一些。
十二岁的罗秀已经矜持而骄傲了,同年少‘女’的懵懂在她身上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懂得对陆斯恩‘露’出优雅‘精’致的微笑,并且不会在公开场合对他有那种可能给他带来麻烦的亲昵神态。
“表姐带我找到了马莉,那是她喂养的一只小母狗,葛兰西种猎狐犬。马莉正和它的情人做小狗,表姐这么和我说,她说我也是我的父母那样做出来的。”裴娜洛普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当时就傻愣愣地站在那里,马莉警惕地望着我,它的情人视若无睹地继续着它的动作。”
“如果有机会,我非常乐意认识你的表姐,我想没有再简单而且适合回答你这个问题的方式了。”陆斯恩望着裴娜洛普那有些怪异的笑声,回过神来:
洛普小姐,希望你在心里不要有不恰当的比喻,如果中做着机械动作的某种动物有所关联,你似乎也会和这个比喻关联起来,即使你现在的目光并不是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裴娜洛普的小心思被陆斯恩揭穿,红晕如黄昏的晚霞飞上了脸颊,她嗔怒的撅起美‘艳’的嘴‘唇’,含羞薄怒的‘艳’‘色’‘诱’人,“是你在问人和动物的区别……我才没有那么想,是你在想什么动物之类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这个最开始的问题差点被置之脑后,陆斯恩此时却没有再和裴娜洛普探讨这个问题的兴趣,他感觉到身体下的‘女’子扭动的频率更加频繁了。
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额头,在她的发间温柔地****着,裴娜洛普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淡淡的温馨感觉。
他亲‘吻’着她的‘唇’,她的眼帘,她的额头,她的耳垂,一丝丝酥麻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跳跃着,她的呼吸开始加剧急促,她柔软膨胀的‘乳’顶着他的‘胸’膛,两粒小樱桃倔强地‘挺’立着,承受着两个人挤压的力量,有些微微刺疼的奇异快感让她感觉‘胸’前的丰满仿佛要爆炸开一般,她情不自禁地牵着他的手按在上边。
似乎只有他的不停地抚‘弄’着,才能减缓那种充血涌上红‘色’圆珠的刺疼感,他却不解风情地只用了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依然在紧紧地和她五指相扣。
她没有和他分开手,却将的头稍稍用力往下按,让他的‘唇’找到了雪‘色’山峰之巅上的小红点,让他湿润温柔的‘唇’减缓那种满涨刺痛的感觉,让他的舌在舒缓后的感觉中掺杂酥麻得让人战栗的滋味。
裴娜洛普再没有心情胡思‘乱’想,她也不再纠缠于男‘女’间这些事情到底带来了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自己在沉沦,陷入了**的深渊,她咬着指尖,舌尖在牙齿间探出,深沉的鼻息间伴随着犹如诵唱的长长呻‘吟’声,如歌如泣。
她抬起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磨蹭着,那奇异的快感一阵阵地涌往双‘腿’之间,她能够感觉到那种满涨的充实有些消退,那越来越湿润如雨后溪涧的部位在渴望着莫名的冲动,她有些不满地睁开眼睛。
眸子里‘蒙’上一层轻纱月光,在红晕的脸颊上散发出‘迷’离的光泽,犹如两颗撩动人心的珍珠在魅‘惑’着人心,她深深地吸气,忍着羞,带着怯,看着身体上的男人在品味自己的身体。
“陆斯恩……你……”裴娜洛普不知道:己要说什么,或者是说不出来,或者正如陆斯恩所说的,她没有经验,她无法做出恰如自己心意的反应。
陆斯恩却不是这样的小男孩,他够领悟到她想要的,他缓缓地前后移动着身体,温柔地带给她的身体可以承受的愉悦,渐渐缓和那种初夜的疼痛。
白皙的身体一起一伏,如同在‘浪’中翻滚着的海豚,高低长短的呻‘吟’,如同轻轻拨动琴弦前后的音调,裴娜洛普不知道自己奏响了世界上最‘迷’人的乐曲,她只是本能地抒发着自己的感受,她在歌唱,她歌唱的是身体上的男人,她在奏乐,她奏的是她心里的美妙感觉。
她再也不会问出“怎么样?很难受?”这样愚蠢而可爱的问题了吧,她会在将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陆斯恩带给裴娜洛普的是什么?谁也无法说清楚,一个普通的‘女’子在接触了一个温柔的恶魔之后,她的人生会发生什么变化?
陆斯恩想着这些问题,或者说谁都不应该去干预他人的人生,可这个世界里又有谁的人生是不受干预的?即使是陆斯恩,他也没有办法完全掌握自己要做的事情。
裴娜洛普突然死死地抱住陆斯恩,她涂抹着青瓷‘花’‘色’的手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条条红印,她的双‘腿’爆发出匹配她经常锻炼的身体的力量,夹住陆斯恩的腰肢,不让他有丝毫的多余的动作。
“陆斯恩……我知道了,你是恶魔。”裴娜洛普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地声音如同暗夜里划过月的堕天使羽翼般让人沉浸在颓废的美感中。
“我也和你说过,恶魔非常喜欢处‘女’血,而夺取处子初夜,更是恶魔所钟情的事情。”陆斯恩放弃了征伐这具敏感不堪的身体,她在最后一句话后,‘露’出了甜蜜的笑容,疲倦地躺在他怀中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