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严书在听到确定两个字的时候顿时就脸色大变,网络文学中的那场众神之战,严书也是知道的,但是在大战结束后失败的红尘阵营却做出这样的事情,那简直真的太恐怖了。或许一般人只会认为这是一般的普通的报复,但是在文学界中,这样的事情绝对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份,不为别的,文学其实就是一种思维,而文学界就是思维碰撞的世界,而也只有在思维的碰撞中才会出现那耀眼的火花。
现在红尘阵营的做法可以说将会直接导致整个文学界,不管是现实还是网络都被受到威胁,这种卑鄙手段是所有文学界中人都最厌恶,最痛恨的。
“证据呢?”严书死死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爵。
“没有证据,同样我不需要证据。”墨子寒狠狠的说到。
是的,墨子寒不需要证据,真的不需要,墨子寒在对待谁是杀害邹桃玲的凶手的这件事情上绝对的永不后退,不需要证据,只要怀疑,只要有那么一点的怀疑,那么就可以了,不为什么,就因为,他是墨子寒。
看着墨子寒那双眼通红的样子,严书起身站在墨子寒的面前:“说吧,要我干嘛,要整个墨韵怎么干,反正你就是个疯子。”
墨子寒看着严书,心中对于有这样的一个部下很是暖心,不为别的,在这个时候,这个环境下做出这样的决定需要的不只是勇气,更是一种对于对方一种毫无保留的信任。
现在的严书可是墨韵明面上的一把手对于墨韵的掌控力度绝对比墨子寒这个背后的一把手所强大的多,而且现在的严书的人脉已经不再是那么狭隘了,因为墨韵的扩展,已经让严书有了强大的人脉,可以这么说吧,如果现在严书离开了墨韵自己去肚子发展,不用十年,将会比现在的这个墨韵更加强大。
可是现在严书却对墨子寒说出这样的话,这不得不让人敬佩。
是的,你需要我做什么?你要怎么样?我就陪你怎么样。是的,无需多言,仅此就够了。
墨子寒这个时候看着严书,随后从座位上起身,然后以九十度的大礼对着严书鞠躬而下,一句哽咽的谢谢从墨子寒的嘴中吐出来。
严书笑了,笑的很开心,很欣慰,似乎自己的这个BOSS终于成熟了。
当行完礼后,两个人再次面对着面坐着。
“我现在还没有计划,这是不得不说抱歉的。”墨子寒打破了两个人的安静。
“那好,我先回去,等着你的计划。”严书这个时候向墨子寒告别。
“恩。”墨子寒简单的回答,两个人之间的那种如父子,如亲人的上下级关系,在这个时候什么都无需多言,只要这样就够了。
严书走了,而墨子寒却一个人站在书房的落地窗的面前,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所有的一切,墨子寒身上的气质在变化。这样的变化是矛盾的,因为,上一秒墨子寒还让人感觉到如同太阳一样的温暖,但是下一秒就变得如同千年寒冰一样的冰冷刺骨,让人感觉到浑身不舒服。
面对邹桃玲与红尘,一个是爱人,一个却是杀害自己爱人的凶手,墨子寒的心中在出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矛盾的结合。
月亮出来了,墨子寒走到书桌前,翻开日历,当翻到六月十七号的时候,墨子寒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不为别的,那是桃子离开自己的日子。
墨子寒用红笔在十七号的位置划上一个圈,如同血一样的红色将十七这个数字所包围。
这个时候月光洒进来,照在墨子寒的脸庞上,而落地窗前,一株紫色的曼陀罗正在开放,在月光的照耀下,将整个画面显得妖异无比。
随后墨子寒再次打卡电脑,将电脑的亮度调到最低,然后手指继续放在键盘上飞快的舞蹈起来,将一个又一个的最普通的文字用属于自己的方式进行排列出来。
一个庞大的魔兽世界开始在墨子寒的手指中被展现出来,这是一个将会让所有的人震撼的世界,因为这个世界的名字叫魔兽世界,因为他的缔造者是墨子寒。
墨子寒将自己的心血全部都投注到这个世界中,随着时间的增长,三个月过去了。
又是一个清晨,墨子寒穿着一身睡袍,然后一个人走在别墅的小道上。看着这美丽的早晨,看着这如同仙境一样的世界,墨子寒笑了。
周围起得早的众多佣人看着男爵居然出书房了,而且还是在早晨出来散步,更是脸上焕发着一种叫做朝气的笑容。心中都对自己的这个BOSS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吧。
是的今天,魔兽世界被墨子寒写了出来,虽然这是墨子寒设定的十二魔兽系列的第一部,但是却是真的出来了,原本魔兽的版本有很多,现在被墨子寒写出来的这第一部被墨子寒命名为:冰封王座。
是的,就是冰封王座,墨子寒并没有原封不动的将上世给搬到书中,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来进行润色,进行了修改,谁也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样的润色和修改,让墨子寒逐渐从原本的抄书正在向用自己的方式来写书。
这是一种质的飞跃,或许说这是墨子寒走向辉煌之路的第一部,要知道抄书永远不是什么好的办法,不为别的,神书这种东西总有天会不存在了,或者是被墨子寒使用完的,而那个时候墨子寒要怎么办,难道说江郎才尽么。呵呵,那只能说你在开玩笑。
墨子寒只有在神书用光之前真正的成神,否则,迎接墨子寒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无需多说,你去看那些明星们的粉丝就知道了。如果到时候墨子寒真的江郎才尽了,那将那些疯狂的粉丝的那些反应反过来,你就知道了。而且最少你家的玻璃最少会每天坏多少,这将会是一个未知数。
墨子寒走在小路上,一个人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