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到达这个世界第201天的时候,见到了我的第二个女人。
当日我外出狩猎,沿亚特兰蒂斯湖外的河流,向下游搜索,途经一地。
此处近水流域,触目所及皆是垂下的树枝,繁茂的枝叶当空隔着涓流的河水,而河水则隔着对岸低矮的灌木丛,而被灌木丛阻隔的则是对岸广阔的平原。
我抬头向那里望去,那的原野上高过膝盖的枯黄杂草,将零散分布的树木曝露在烈日之下;那几棵无所依存,历经风吹雨打的树木就这么歪歪斜斜的杵在那里,树干盘斜,枝叶枯黄、萧疏;不时有几只不知名的雀鸟飞上树冠,它们嘴长毛黑,发出乌鸦、老鹏式的叫声,然后扑腾着翅膀,腾空飞离了。
这样的场景有些凄惨、萧索,却又不乏坚韧。前者是客观的,后者是主观,说的是意志品质,说的是白杨礼赞。
因此我要对其致以崇高的敬意,并发出由衷的赞叹。如果我赞叹不出来。我初中的语文老师就要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反问我:“难道你觉得它只树?难道你觉得你就不想到?难道你竟一点也不联想到?难道你又不更远一点想到?”
「去她妈的,这是矛盾写的话!被她借刀杀人了!」一想到这里我就要气忿,一边还要悔恨自己总是摆脱不了之前世界里所受到的屈辱。
「可恶!我是个伟大领袖!」我这样想着,不再望向那个地方,并催促周围的人加快前进的步伐。
而这个时候,队伍最后面正在发生骚动。我走过去,看到大耳正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他把其中一只招风耳朵贴着地面,然后冲我眨巴眼睛。
这是我教他的独门绝学,这样有助于发挥他的耳力。华北平原上的游击队员,就是通过这个手段来估测鬼子火车的到达时间的。
大耳站起身来,顾不得拍掉耳朵上的泥土,就对我报告表示,“有西东!”并伸手指着对岸。
我一听,心说:「妈的,扯淡!这中间隔着河呢,那里听的出来?」
于是就不理会他,指挥大伙继续前进,但走不了几步,我自己也听见响动了。「这分明是有蹄动物快速奔跑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大耳应该先是隔空听见声音,然后按着我教他的办法,趴到地上去听的。这是个弄巧成拙的误会。事实上,那个“东西”离我们应该很近了。」
我立即吩咐所有人躲藏起来,自己也顺势躲到一棵树后,还用大边的树叶掩住脑袋。
不消一会,我见着了三头覆盖着棕黄色长毛的水豚向我们这边奔来,要命的是那水豚之上还坐着3个人,更可怕是这三个身上满是班驳陆离的花斑,形同鬼魅。
「这是我所最不愿看到的,没有比人更可怕的动物了!」我让周围的原始猎人们,统统禁声,静观其变。
这三个人达到河边后,其中两个人先一步,从水豚身上跃下来,然后再去搀扶另外一个人,之后又把就水豚拴到大树上,三个人一起向着河岸走来。
这个时候我才算是看清了,这三个人的样子极其可怖,浑身上下乌漆抹黑,腰间系着茶色的树叶,脸上布满了粉红色的条纹,而身上的主要骨骼是乳白色的,包括了胸前的肋骨和背后的脊椎骨,还有小腿上绘出的交错着的网格。
我发现这三个人体型相貌几乎和现代的非洲黑人无异,脑中开始思绪沸腾:「难道他们不是原始人?难道我真是给人捉来做实验的?」
想到这个,我的脑袋立刻一个变的如两个大,几乎要把之前的史前世界全部推翻了。但问题是,我也没在他们身上找到半点的现代气息,这个事情变得有些复杂。我决定要逮住他们,把事情搞搞清楚。
在他们饮水的时候,我伸出手来,张开五指又捏住拳头,周而复始。这是一个暗号,原始意思是“抓活的”。于是,收到讯号后,我的原始同伴就偷偷下水,在河岸水草的掩护下偷偷渡过水去。
我们涉入水中从四面八方向这3人靠近,企图给他们个突然袭击,用鱼网或者绳圈把他们套住,象是对待牲口那样拴起来;但是没有得逞。
其中一个满脸竖纹的家伙,发现我们后就向那个纤细的女人汇报。女人听罢,大怒;抛下手中的盛器,“哇哇”讲了几句俚语,然后三人一起跃上猪背,取出弓弩。
必须承认,这小丫头有点聪明。因为这样一来既可以向我们进攻,又可以逃跑。还有就是,必须肯定他们有点武艺。那个时候,连我都没办法在马上射箭,虽然箭可以离弦而去,但却会出现在任何我不想让它出现的地方,也就是说脱靶。所以说,在牲口上射箭的这个事比较专业,没有经过长期训练,就没法干的顺畅。
等这三个人骑上水豚后,我们就统统暴露在他们的射程里了。而我的原始同伴显然没有料到这一点,把头浮在水面上,看着对面几个手持弓箭的怪异的人种呆若木鸡。我想他们有点吃惊,根本没有想到,别人也能拥有这种先进的武器,于是都停了下来,直到有人被飞来的箭矢射中。
我看情形不对,高声呼喊着,“别让他们跑了!”我的同伙听了,这才加快速度,从四周围向他们扑过去。
对面的三个家伙熟练地向我们射箭,立刻又有两个人倒在河中,还有一箭射中了我的头部,应该说是头发上。那个时候我已经6个月没理发了,头发象鸟窝一样蓬松,所以那根箭划过我脑袋上空的时候,就被杂乱的头发牵扯住了,象一架飞机一样在我的头顶着陆。
于是,我大怒,指挥着不怕死的原始同伴冲锋陷阵,顿时我们的士气又盛了起来。
由于我们人数众多,所以很快就有几个人爬上了对岸。为首的女子见势不妙,刚想指挥着他们逃跑。那里料到凶猛的能子已经到了他们的身前,将他们堵在几棵树之间。
这个时候的能子,已经6个月大了,身体要大过一头美洲豹,而且张牙舞爪,气势汹汹。那三头水猪见状,腿肚子立刻就软了,尽管坐上骑士催促,却不敢向前。
与此同时,我那些英勇的原始同伴,飞身跃起,拽胳膊拉腿,将骑在猪上的人拉了下来;一齐拥上,将他们制服。而我就毫不犹豫向那个纤小的身影的扑去。
这小丫头摔的四脚朝天,被几个原始人拉住手脚,经管嘴里哇哇乱叫,激烈防抗,却无可奈何。我冲上去,一屁股坐在她的腹部,然后扯掉了她的树叶裤衩,用这东西把她脸上古怪的花纹统统抹去。
这是个迷人的黑人小丫头,大眼睛黑白分明,眉毛向两边挑起,鼻梁有点塌,但牙齿很白,白得象贝壳,附加厚实的嘴唇,非常性感,另外还贴着头皮覆着一头棕红色的卷毛,「这也是颜料染的。」
我就伏下身去,强行去亲这小丫头,结果她极力反抗,而且用小尖牙把我的嘴唇给咬破了。我勃然大怒,抬手扇了她一巴掌,这女孩立即用一种愤恨的眼神盯着我。
被这种眼神盯着并不好受,如果无视,那就真的丧心病狂了。我取下头上的“簪子”,恶狠狠地插入她耳际的泥土里。「妈的,这个原来不是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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