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见他们没有投出长矛,更加快了速度,举起大棍子发出了最大声的怒吼。这个时候,我能感觉到毛人们已经吓得胆战心惊。但这还没有完,听到大力的怒吼,我们这边的同伴们也大喊大叫起来,其中大嘴喊的最响,他的声音大极了,象一个气喇叭;气喇叭这个东西在我之前的那个世界里,被装在一种土方车上,这种土方车开过来的时候震耳欲聋,开走的时候卷起浓浓的烟雾,那里面都是泥土和沙石。
在大伙的吼声里,我的同伴们形成了暴动,所有的原始女人和老人以及孩子们,在大嘴、大耳以及饭桶的带领下,向身边的几个毛人发动了进攻。当然其中还阿大和阿二,他们两个厉害极了,阿大一拳就把一个毛人抡倒在地,土矛断了,估计骨头也得折;阿二把一个毛人举轻松地举了起来,然后抛飞了出去。
顿时场面乱做了一团,4个守卫立刻就被击溃,另外几个毛人妇女也受到了攻击,而此时他们的女王,扭动着大屁股大叫着“乌拉”,想要逃跑,但被义愤填膺的原始民众团团围住,无路可走。
另外一边,大力他们已经冲上了山坡,与那几个毛人们展开了交战。那几个守卫在那里的毛人们,本来气势就已经被压倒,再看到这里乱成一片,就更无心恋战了。他们的头领才和大力交锋五、六个回合,就被大力一棍击毙。
然后其余人就立即溃不成军了,扔掉武器,向我们这边逃来,这样一来反倒被我们包了饺子。于是,这成了最有效的里应外合,一次最完美的倒戈一击。我的原始同伴们把这些毛人们团团围住,然后嘴里骂骂,咧咧面露狰狞。
这时候,我已经被人从树上解了下来,并在我的原始同伴们大开杀界前阻止了他们。接着我首先把被解救下来的吗哪拥在了怀里。这姑娘哭了,因为死里逃生,也因为再一次和我身体接触,喜极而泣。
此役,我方阵亡了5人,其中2个男人3个女人;伤了4人。毛人方阵亡了6人,其中4个男人2个女人,也伤了4人。最后,我们一共擒获10个男人,3个女人,以及两个女王,他们都成了我们的俘虏。
这伙被我们围在当中的毛人们,全部蹲下来缩在一起,惊恐万分的样子,不过全都一言不发。只有前女王,她痛哭流涕,絮絮叨叨请求我的原谅。但我很愤怒,因为她害死了我这么多同伴。
我想了N多方法来处置她,可以把她团成一团,然后滚下山去,也就是把她的四肢都塞在一起,整成一个球型,这个工作并不是很复杂,只要力气够大就可以了,大力、饭桶、阿大、阿二都能做到。我也可以把她屁股朝外绑在大树上,然后在上面画上靶子,练习射箭;或者可以把她人肉叉烧包。这些都随我心情,因为这里没有人会告我滥用私刑,而且我说的话每个人都很拥护。
但最后,我赦免了前女王的死罪,决定让她活着,这样一来就可以让这些毛人们看看我的宽宏大量。这是政治家要做的活,我以前不曾做过,但现在想要收服这些毛人,就必须这么做。结果跟我预料的一样,前女王对我的不杀之恩,感激涕淋,而其他人也不同程度地受到了影响。
能宽容一个想要致你于死地的人,那胸襟和不能算做是一点点宽广了,虽然这些毛人不懂什么叫胸襟宽广,但至少他们能把我认做是一个不草菅人命的首领,这将有助于提高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
接下来事,就是救治伤员,这个事我已经干过很多次了,是这个经验丰富的赤脚医生。换在之前那个世界,我一定会被抓起来,因为我没有执照,而且用的全是黑药,所谓黑药就是没有商标,没有经过国家检验,还没有标明保质期等等。
我在几个原始妇女的帮助下这些伤号身上涂抹这些黑药,这几个妇女都是最初的护士,起初她们在干这个活的时候,下手都不知道轻重,就象解剥动物的身体和挖植物的根茎那样粗鲁。
原始的妇女都很粗暴,雄性激素比较多,而且身上有大块的肌肉,所以整个身体的线条也比较粗,男人能干的活她们也能干不少,这样就很不好,男人女人的差别就体现不出来。也就说细致一点的活就没人干。如果换是斯巴达克就会很生气,因为他需要的女人是生孩子的,而男人则是用来训练成斗士的,如果女人个个象个斗士,就整天想着打架斗殴,思想集中在凶猛的扑倒和恶毒的摔交,那就不光是生不好孩子的问题了,还会想要男人去生孩子,那样就很糟糕了。
而在我看来,人都需要进化的,那怕是原始人,而女人就必须向着温柔发展。不过这个事情也有一点例外,因为到了我生活的那个年代,女人突然又变得凶悍起来,这种颠倒的反进化现在,让许多人大跌眼镜,不过这已经跟我没关系了。
我要说的这里的做护士的原始女人,她们必须有点温柔,不然就很麻烦。就象我以前遇上的一个护士一样,她在给我打针的时候,面部表情很冰冷,象一块瓷砖。这样一来就弄得我很紧张,我一紧张屁股上的肌肉就收缩了,硬得象一块瓷砖,这导致她扎不好针。然后她就很粗暴地打我的屁股,对着它说“放松!放松,松下来!”
但是这完全没有作用,我的屁股照样紧绷着,因为屁股这个东西它没有智商,里面包着是大粪,跟它说这些根本没有用,关键的问题在于我的心理很紧张。但那个冰冷的护士根本不明白,还是不管不顾地拍着屁股跟它喋喋不休。这证明了一件事--不温柔的后果,导致智商都下降了。
如果换在这会就更可怕,这些原始女人没有受过正规的医疗培训,再加上动作粗鲁,搞很不好会把人弄得伤上加伤。本来人家已经一根骨头折了,她又把人家另外一根给弄断了,所以我慢慢地教会了她们轻拿轻放,象个真正的女人那样。
这点吗哪在不干那事的时候就做的很好,是这些原始女人的榜样,她就具备了温柔和善良两个女人的天性,而与之相对的是前女王,她就是个粗鲁而且恶毒的原始妇女。
好在我的这些原始妇女同伴没有跟前女王学,在这些日子里,她们逐渐学会了些许温柔,这对我们后来展开的各项工作不无裨益,当然其中也包括了护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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