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都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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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一天,我召集一些男人们拿着锯条去树林里伐木,那东西太重要,有了木头什么都能做的出来。先前人类的大多数建筑都是用木头做的,可以用来做集中营,木栅栏,天牢;另外还有很多家具,通常是桌椅板凳;高级一点,用是带有抽屉的写字台,那东西如果有台电视机搁上面,那就是电视柜,如果把电脑放上去,那就是电脑台;在军事运用就更为广泛,大到威力强劲的古代投石器,小到插在犯人头颈上的木牌子,总之木头在军事上的作用不胜枚举,罄竹难书……

  我们在树林里找到了一种比较可靠的木材,在溪水边长着一种高大的树木,这树高达20米左右,树型为广圆锥形,树皮褐色,裂成长条片状脱落,深绿而有光泽,可能是一种杉木,也可能是它亲戚的祖先。「管它呢,砍了再说!」

  我教原始人伐木的时候,自己对这行一窍不通,完全没有经验。不过,好在这一行只需要力气,就可以弥补很多不足,而我手下的这些原始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力气。(只要在课桌上码过字的人就知道,只要肯花力气,就能把整张课桌都写满公式。)

  我拿着锯条给他们示范,自己拿着一头,把另一头交给大力,然后找了棵大树开始锯。大力这家伙力气大极了,他猛地一拉锯条就“嗖”地一下过去了,还好我立刻放手,不然我这个这世上最聪明的脑瓜子就要撞到树桩子上。

  我就要示意他不能太用力,干这个事,需要两个人配合。10几分钟后,我和大力就在圆满地配合之下锯倒了一棵树。随着这棵大树“枝呀”一声倒下的时候,原始人们发出,分门别类的欢呼声。我有种突如其来的成就感,还有一种优越感,因为这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锯倒的第一棵树,这样的树在这里还有无数棵,这都是属于我的;而在另外一个世界,大多数地方已经被锯得光秃秃了。(我有一个朋友,在台风来的时候,把小区里的被风刮倒的树扛回了家里,结果被罚了10000圆。)

  在我和大力完美的表演里,他们大多数人都理解了伐木的配合;但也有几个不懂配合的,两边一起使劲,那样就要把锯条拉断掉。(这种人是!哎,不谈,做为领袖忌讳刻薄。)接着我把他们两人分成一组,留在这里伐木,自己回了山洞。

  我回到山洞后,把昨天的枝条拿了出来。开始给部落里的女人们制作草裙,这种东西我以前没做过,但却难不倒我。首先,找一根柔软的枝条做主干,然后把其它的带叶片的枝条扎在上面,扎得均匀密集,立刻就成了一条能迎风飘舞的草裙子了。(我小学的手工老师看到这情况,就一定会红着脸萎缩,感到自惭形秽。)我在这些日子里,动手能力的成长简直就是突飞猛进,以至于突然间发现自己有了一双巧手。

  然后,我又教着其他的原始女人做裙子。原始女人比起原始男人来更聪明,可以算是心灵手巧,所以一个上午下来,所有的原始女人都有了自己的草裙子。而且我还创造出了一种滑扣,要穿或脱裙子的时候,只需要将小腹一收紧,就能把草裙子穿上去或解下来,方便极了。

  于是,这些原始女人一高兴,就要给我跳个组合舞蹈,这真是噩梦,但我想不出理由拒绝,只让她们跳。一全原始毛茸茸的女人们在我眼前翩翩起舞,好在她们这次都穿上了裙子。等她们跳完了,我就夸奖她们跳的犹如水流般美丽多姿!

  原始女人一听夸奖,开心得不得了,甚至还有人撒娇,叫我们帮她们制作衣服。

  但是,要知道用树叶做衣服相当麻烦,而且在日常生活和劳动中容易损坏,所以我又想个办法,找了一种直径约为25公分的黑果子(当然,大小可以应人而异。)把黑果子一劈两半,把里面的瓤都掏空,晒干以后,扣在胸上,用藤条窜起来就行。如果,觉得不透气,还可以往上面戳几个眼,并且还有一个更大的好处,脱下来的时候有种浓郁的芳香。(所以这东西后来被长期实用。)

  做完了这些,我还要教原始人腌肉,事实上这个事我也不怎么拿手,但我经常看到家里人做。把肉条的水份尽量弄干,然后,把它和盐搁在一个坛子里,均匀地搅拌,这样就成了。

  可我这里没有坛子,所有只好放在一个大的卵壳里搅。有几个原始女人,对这事非常感兴趣,几乎是痴迷的,那样子似乎在看的不是腌肉,而是一场魔术表演。接着,我就手把手教她们做,那些原始妇女的皮肤粗糙极了,手感极差,所以做完了这些,我必须洗个手,然后摸一摸吗哪的大腿,那样才能平复心情。(我必须承认,在那时我的心里还多少对她们有些嫌恶,对她们过去对我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我一直到后来,我才在真正地融入了她们,喜欢上她们,因为她们都是有着美好心灵的史前妇女,有些人还在日后成为了我的左膀右臂,并亲自为她颁发三八红旗手的奖章。)

  在腌肉的工作中,我发现她们其中有个人手掌特别大,她做这事方便极了,不管是揉捏搓都是一把好手。我很欣赏她,所以我就管她叫大手。我需要各种各样的能工巧匠,可我这里只有特殊“人才”,把他们改造也是我的重要任务,不然我将分身乏术。

  最麻烦就是腌完了肉,这东西还没地方储藏,所以只能把它们挂在洞口。钩子现成的,是从一种植物上弄下来的,那东西本身就是个钩子,而且可以适当弯曲,有手心大小。

  我把这些肉通过钩子挂在山洞口,看上去象肉制的门帘,非常讨人喜欢。这就象我们国家南方的一些农民兄弟,喜欢把腊肠挂在家门口,既是食物,又是美丽的艺术品。

  干完了这些,那些女性原始人死死盯着我,几乎每个人都是爱火中烧的眼神;我带着她们到树林里的溪水里去洗手、洗脸,以浇灭她们的非分之想。

  做完了这些,已经到了下午,我跑去树林子里,找大力他们、发现他们已经锯倒30几棵树了,然后是把它们锯成一断断带回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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