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绯红色的,气温在25度左右,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各样熏人的香水味——有点暧mei,我凭窗而望:
看到无数嫖客从我眼前走过,他们聚集在一起三五成群,也有几百人的大团队,去给一些名妓捧场,这使我感到妒忌和眼红。
我们这个地方就象神州大地一样两极分化,有的地方是江南水乡,而有的地方是黄土高坡,寸草不生——旱的旱死,涝得涝死。
街上有许多大官人,他们有的腰缠万贯,有的两手空空,有的一掷千金,有的一贫如洗,有的喜欢经典,有的专嫖假妓,有的其貌不扬,有的风liu倜傥。有几个人我能认出来,他们早年也做过***现在手持折扇,游走在朱红色的亭台楼阁之间,灵蛇吐信,指桑骂槐。在人群之中还有一些上街拉客的***她们如散兵游勇般混迹在人群里,向他们兜售自己——撩起自己的裙子,给他们看写在大腿上的妓院门牌。这可真是让人感到忧伤。
我已经很多天没有接客了,老鸨子开始催促,一些嫖客在我的门前贴了告示,对我嘲讽;更可恶的是,过去时常来骚扰我的一些龟奴都不愿意伺候我了,转而跑别的**面前,说我的皮肤如何粗糙,脚丫带有狐臭,脚后跟上的茧子比老农民的还要多……这可真是叫人感到忧伤。
自我从事*活动以来,很快就有人将我的躯体复制了,他们替我标上价码,出售到全国各地,给人传递亵玩。而我被在这家大妓院挂牌以后,在外面的许多野客栈上,又出现了以我的模样复制出来的赝品,它们甚至将这种***挂在荒野的大树上,以供来往路人享用。这可真是让人感到忧伤。
“我是个姿色平平的***渴望有许多人来嫖我,我要做个人尽可夫的***水性扬花是我的本性,不论贫贱富贵,都是我的客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感到无比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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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下楼来,倚门而立,将横3寸金莲露搁在门坎上,心里想的是:「什么时候才会有人将我包养起来呢?」
这里的**太多了,为此我必须不遗余力地骚首弄姿起来,有的时候,也想表现出自己的特性,多愁善感,最好还有点另类。我想要证明我是个好***具有别具一格的*技巧,但我这样做的时候,越来越多人离我而去了。
有人对我说,“这里的妓都是快餐妓,客人需要的是一时的发泄,体会一次次的高潮,需要狂放,而不是矜持,欲拒还迎,吹拉弹唱。”
我听了以后,觉得这样说是不对的,把客人说如此不堪,就象野兽一样。但细想之后,我又必须承认。「他说的对!」
强奸的确要比顺奸更让人心潮澎湃,更人让有一种发泄的快感。那些客人们,平时在生活中享受不到强奸的乐趣,于是便到这个妓院来寻求快乐,而此时**仍表现得按部就班,徐徐渐进,就难免要使人厌烦。他们需要的不是歌唱跳舞的前奏,需要的是立即颠鸾倒凤;他们不需要听温存细语,需要的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高潮。
有的人刚把我的衣服脱去,就说我的皮肤太粗糙,又不会扭屁股,然后跑掉了,去找那些皮肤更粗糙和扭屁股更厉害的**去了;也有的人见我给他营造一个快活的环境,他便等不急了,跑去荒地里找别人干了,最可恶的人,说我脱衣服太慢,就把我的衣服全部撕碎,然后扑上来,完事后说没感觉,骂骂咧咧走掉了,最莫名其妙的人说是要支持国产,不肯玩我;这可真是冤枉……
这里的嫖客有各种偏好,但是有的偏好狂野,有的偏好失去理智,有点偏好幼雏,有的……好了,我不能这样说了,显得我不够大气,我只能对此表示有点忧伤,并发出感慨「在茫茫人海中好嫖客还真难找啊!」
总之,我对我的**生涯感到担忧起来,一想到我以后要做的事,就是赤身裸体两腿一分就躺在床上,就毛骨悚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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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段日子里,我生活在一个很非常大的妓院里。这个妓院大极了,比北京故宫还要大,房屋布置得还要错综复杂。气派程度也各不相同,有的篷壁生辉,象金銮殿;有的门可罗雀,象慈宁宫;也有的是柴房和猪棚,无人问津。虽然这些房子的外表各不相同,但都是**住的屋子,总共有5万多间。
但事实上**只有2~3万名,这就说明有的**搞了好几间门面,那不是因为生意兴隆,而是因为经营惨淡。在这之中,有的人选择了从良,也有有的隐姓埋名,摇身一变成了另一个***继续从事*活动。于是,他们之前的闺房就荒芜掉了,而在那些地方,偶尔仍会有一些嫖客的足迹,但更多的已经失去了生机,蝎子和螃蟹都已经筑了巢。
我看到周围鳞次栉比的楼阁,就象排云一样错落有致,在每一个厢房上都挂有匾额,上面还标着该**被嫖的次数和得票的次数。这可以证明该**的品质,因此,有许多人为此付出了青春年华,也有许多人为此铤而走险,违法乱纪。
违规操作、捣乱市场这种事在这个大妓院是不被允许的,因为它是个有声望的地方,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喜欢**的人都到这个地方来,所以里面**必须要规范化,绝对不准有性病,同时也不准使用别人的卖春技术。
这样一来就杜绝了交叉感染和有的人光明正大地将别人更高明的*技术据为己有、东施效颦。所以我想说,这是个不错的鸡窝,因为**的生理卫生得到了保障,并得知自己正在从事的是一个规范化的服务性行业,这就叫人放心,感觉安逸。
但也有叫人感觉不安逸的地方,因为这家妓院的嫖客来自全世界各地,而且年龄跨度很大,从8岁到80都有,想要让他们都对自己身体满意,那是不可能的。譬如说,孩童会更憧憬***而成年人则倾向于臀部,这是众所周知的。
有一点我是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完美,也就说在这个妓院里并没有完美的***所以说要抓住大多数嫖客的偏好,就由为重要。其中,有一些**做到了,于是她们就成了名妓,同时有几万个嫖客都去看她,造成了万人空巷、排山倒海的情景,多的时候甚至把诺坎普都坐满了。
看到如饥似渴的嫖客们乌秧乌秧,人头蹿动,黑压压地一片,比莫多族生活着的大草原上的多兽还要躁动,还要挥金如土,这就叫我眼红,很是妒忌,因为他们都是很好的嫖客。那时我便想:「他们为什么不肯压到我的身上来呢?」而每当我独处深闺,寂寞难奈之时,一想到别的**此时正在大量接客,便愤恨地几乎要碎银牙。
闲暇时,我站在镜前露出颦笑,并轻抚自己躁动的躯体,了以***做为一个品行端正的***我没有别的选择,只有等待。我在等待,等待他们的临幸,一切都准备好了,身体擦洗得干干净净,不带有一丁点良家妇女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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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在这个妓院里,另外有一些漂亮的姑娘,她们眉清目秀、曲线玲珑,有的还会吟诗作对,弹弹琵琶。但还是有很多嫖客不买他们的帐,不肯去光顾她们,而是转头扑到一些姿色平平的姑娘怀里去了。关于这种事,就可以解释为,这里的嫖客们有各种偏好,有的人喜欢苗条,有的人则更偏好丰腴,有的钟情于清纯,也有的人则更喜狂放。
当然,做为了一出色的***首要做到的当然抓住嫖客的偏好,穿各种他们喜欢的裙子,戴各种他们喜欢的胸罩,这都是非常必要的。
但有的**骨子里还是良家妇女,她们本身是有自己的审美观的,她们并不想因为一些粗俗的嫖客改变自己,从而失去了自己的本色。但是很可惜,她们俏丽的外型,清脆的歌喉,美妙的琴声,很快在嘈杂的臀波屁浪中给掩埋了。显然,在这样一个环境中展示自己是不对的,她们应该学会逆来顺受,应该把骨子里那一点保守的观念都剔除掉,但他们不肯,想要把这个**行业干得更艺术一点。由此她们招致冷落,也就顺理成章了,但她们还在坚持,这就叫人敬佩。
他们忍受了寂寞,并坚持走自己的*道路,这就让我感到由衷地欢喜,想和他们做朋友,探讨*的技巧,也衷心祝愿他们能把自己卖得大红大紫。
事实上,每一个由良家妇女或嫖客转为**的时候,都应该想到这一点了。而许多名妓也经历过这个阶段,他们受到的冷遇,带来的辛酸和苦涩都埋藏在心底,激励他们在往后的日子里更为出色地买弄风骚。我想这是正确的,会使得他们比风骚更风骚,到最后就成了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