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娱乐传媒公司,是罗家前代家主罗王侯早期时收购的一家传媒公司,主要负责罗氏企业的广告宣传方面的问题,但随着罗氏企业的发展,这间规模不算大的传媒公司就显得有些不够用了,于是在罗王侯相继收购了几间大型传媒公司后,这间规模不算大的传媒公司就被遗忘在角落中了。
因为在罗氏企业初期发展中有过重大的贡献,罗王侯并没有将这间传媒公司卖出去或是合并,反而单独留了下来,作为对他初期发展时的一个纪念。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灯光照不到的地方。这句话同样适用在罗氏企业,一些罗氏高层的董事们为了解决自家那些沾亲带故的穷亲戚们的不间断骚扰,纷纷打起了这间相对整个罗氏企业来说有些多余的传媒公司的主意。
于是,各类与董事会高层沾亲带故的人被安排在了这间传媒公司中,也就是在这些高层们的亲戚被安排到这间传媒公司后,原本还每年有些盈利的罗氏娱乐传媒公司彻底变成了一个只进不出的赔钱货。
位居高位的罗王侯对于这些事情自然是心里有数,但大多时候他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水若是太清了,鱼儿也就没法活了,深知这个道理的他,对于手下们的小动作全都当做没看见,但若是有人犯了些不该犯的事儿时,他也不介意借用这种事儿给对方提个醒。
至于现在,罗氏企业是罗轻侯当家,他与他的父亲罗王侯的处事风格完全不同,眼中容不得沙子。
可对于这个鱼龙混杂的传媒公司也是倍感头疼,若是给这间传媒公司来个大清洗,那么那些高层董事们心里肯定会有些不高兴。
但若是让他无视这间公司,他自问是做不到,就像一根卡在喉咙里的刺,不吐不行,可吐了又容易伤到喉咙,于是,他找到了罗逸这个能将刺儿泡软的酸醋,不管罗逸如何处置这间传媒公司,高层董事们的怒火也只会烧在罗逸身上。
有些人做事儿,总是喜欢又当****又想要立牌坊。
加长版豪车停在了这间位于青州市西区,占据一整栋高楼的罗氏娱乐传媒公司门前。
一身手工精致休闲装的罗逸从车中走了下来,瞅着这幢属于他的传媒公司,总感觉门前那“罗氏娱乐传媒”几个大字有些刺眼。
“回来找人把那个几个字儿给我拆了。”罗逸对罗小美吩咐道。
罗小美掏出了一个记事本,手中的笔快速记录下了罗逸刚才说的话。
两人迈着步子走进了这幢大楼。
罗逸并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一群比虎还要狡诈的豺。
罗氏娱乐传媒总监办公室,李贾谊品着拿铁,看着手中的一份资料。
他是罗氏集团某位地位不低的高层人士的小舅子,借着亲戚关系让他姐夫给安排到了这间传媒公司做了个总监,其实他就是个初中毕业啥也不会的闲人,在刚到这间公司上班时,他还是很小心的,认真学习着相关知识,努力构建着良好的同事关系,就像一个认真奋斗的好员工般,但在一段时间后,他发现,在这个公司工作的人,大多数都和公司高层有着一些沾亲带故的关系,每日工作大都敷衍了事,在这种风气的影响下,这个原本还有些上进心的青年也开始被同化,在岁月的磨砺下变得圆滑,奸诈。
渐渐地,李贾谊有些不满现在生活的待遇,看着别人开豪车,住别墅,******,这个来自小城男人打心眼里嫉妒,但他每个月固定工资只有那么多,根本不可能让他花天酒地,于是,这个男人瞄上了公款,在第一次盗用公款买了一座小型豪宅,平安无事后,这个男人又开始盗用第二次,第三次公款,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胃口变得越来越大,贪污的数目变得越来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贪婪。
看着手中刚刚招收来的新人资料,李贾谊的嘴角勾起一抹猥琐的笑容,也许玩过太多女人的缘故,最近一段时间他迷上了青涩的少女,借着职务之便,他招收了许多刚进入这一行的新人,用他那张圆滑、奸诈的嘴将这些涉世未深,怀揣着美好幻想的少女们一一勾上了床,事后,他都是给俩钱完事儿。
这些自作自受的女孩们在知道被骗了后,也不敢到处张扬,毕竟吃亏的还是自己,即使有那么一两个性子烈的,想要报复的,经他那张嘴一咋呼,更是被吓得面无血色,自是不会在提报复的事儿了。
李贾谊就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恐吓了一只又一只的兔子后,这只猥琐的老山羊以为他已经是林子里的老大了。
李贾谊觉得他今天运气挺不错的,在这批招收的新人中竟有一个美艳照人的主,看着照片中那精致的脸庞,他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了抽屉中的一小罐药片。
今晚又是个春宵良景,想象着晚上的热烈,李贾谊只觉得下面那一坨有硬起的迹象。
就在李贾谊沉浸在幻想中时,房门猛地被人推开了,被这么一下,他下面的一坨又软了下来。
李贾谊不禁有些恼火,皱起眉头,望着一脸焦急的秘书呵斥道:“有事儿不知道敲门啊,不想干了直说,正好我准备换个新秘书。”
“总,总监,咱们的新老板来了,说要全体人员到会议室集合。”身材姣好,面容普通的女秘书喘着粗气说道。
“新老板?你在瞎说什么,咱们是罗氏企业的公司,咱们的老板就是罗氏企业,哪来的什么新老板。”李贾谊皱眉呵斥。
“总监,你知道今天罗家二子罗逸要和罗轻侯争夺家产的事儿吧。咱们公司现在已属于罗家二子罗逸的了,与罗氏企业已经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这是今天刚发生的事儿,上面刚把相关资料传过来,谁会想到,罗逸会在这个时候来这儿啊!”
李贾谊的女秘书颇委屈的解释道。
“罗家二子?罗逸?那个败家子?从罗轻侯手中争到了这间公司?”
李贾谊觉得他是在听一个荒唐透顶的无聊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