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听到徐明的话后,也不客气,坐在徐明身边的一个椅子上,一点一点的给徐明讲着徐明不明白的地方,徐明顺便讲自己一些猜测,或者不太明白的一起提了出来。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已经过去,期间,珍妮弗又添了一个杯子,给两人换过几次水。
“对了,我很好奇,看你的年龄也顶多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的。”通过刚才的了解,徐明已经知道此人名叫约赛克利,由于对公司不满,刚刚从公司辞职,准备休几个月假再找一个公司。
“哦,约塞克利大叔,老实说我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徐明双手摊开,配合上他那一副无辜的表情,是人都知道他没说说谎。
“咦?那我就奇怪了,目前的学校也不应该教这些东西,按你的年龄,你父母也不应该让你现在就接触这些。”约塞克利听了徐明的话,更加奇怪了。
徐明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眼前这人,但想了想,说道:“其实,是我父亲的公司出了问题,可能面临破产,我在想办法拯救这个厂子,要不我们一家可能就要露宿街头。”
这时,约塞克利已经不是刚才那副疑惑的表情了,听了徐明的话,可以说已经变成了震惊,要不是还知道现在是图书馆,可能已经惊呼了。“哦,上帝,徐,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孩子,我为你的父亲有你这样的儿子而感到骄傲,勇敢的东方小子。”
对于这个问题,约塞克利不再做过多纠缠,又开始和徐明探讨一些徐明问题意外的东西。在约塞克利看来,这个年轻的东方小子有些思想很新颖,经常能给他一些启发,而且他接受知识也很快,完全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
又和约塞克利讨论了一些问题后,徐明忽然想到,这个人这方面知识如此扎实,而且听说他刚刚和原来公司闹了矛盾,徐明心想是不是能将此人拉来,这样自己心目中的那个节能灯一定可以做出来。
“约塞克利大叔,我可以问下,你以前在哪个公司吗?”徐明突然间的插嘴,让约塞克利有些傻楞,片刻后,笑道:“怎么了,徐,我以前在吉尔斯公司。”
“吉尔斯?吉尔斯?”徐明忽然愣住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架公司在旧金山是数一数二的照明公司,放眼整个美国这个公司也排的上号的。
“是那个在旧金山实力很大的吉尔斯吗?”徐明再一次确认到。
“恩,算是吧,现在他的公司在整个旧金山确实是比较大的,但是如果他们一味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肯定会被其他的公司吞掉。”约塞克利想到自己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公司会因为老吉尔斯的死去,而衰落下去,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约塞克利大叔,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吉尔斯?”
“我的观点得不到新老板儿子的认同,哼,那个只知道败家的小吉尔斯又知道什么。”约塞克利至今想起当初自己在公司研发部门被一个小自己20多岁的年轻人指着鼻子骂,心里就不痛快,一气之下就离开了。
徐明现在是明白眼前这个约塞克利为什么要离开了,心中想到自己怎么才能把他拉进父亲的公司。抬眼看了看这个头发有些花白,略显和蔼的老头。徐明好像下定决心似的。
“约塞克利大叔,我能邀请你去我父亲的公司吗?”徐明一脸严肃道。
听到徐明的话,约塞克利顿时脸色变了变,恢复了一种为冷淡的表情,接着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据你刚才所说,你父亲的公司已经到了破产的边沿了,这时候应该是想着裁员保留公司,而不是象你这样再往进拉人吧。”
“这个,破产?只是外人这么认为,老实和你说,我正在研究一种新的照明灯,如果成功的话,可以一举摆脱现在的困境。”徐明也很认真,知道好的人才对于正事是很严肃的。
“哦,是吗?据你刚才所说,你对这一行业根本不感兴趣,而且很多比较基础的问题你都不明白,这样的情况,你认为你能成功吗?”约塞克利听了徐明的话,心中有些好笑,自然的认为徐明将这种事想的简单了。
看到约塞克利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徐明也是无奈,毕竟如果按正常人来说,那是一定不可能的,于是问道:“约塞克利大叔,你听过1978年荷兰飞利浦公司实验生产的那种灯吗”
“哦,紧凑型荧光灯?据我说知,那种灯优点虽然很多,但目前尚不完美,根据公布的种种数据看来,要想投入大规模的生产,还是不行的。不怕告诉你,在吉尔斯公司,我就是一味的投入研究这种紧凑型荧光灯但迟迟不出结果,才和老板一再闹矛盾,才离开的公司。”
听到这话,徐明顿时眼前一亮,原来此人也在做这种灯,只是一直没有结果。想通了这些,徐明小心翼翼的从包中取出一张上面他粗糙着画着一些图纸及说明。
“约塞克利大叔,你可以先看看我现在研究的结果,如果你看完之后认为毫无用处,那你再拒绝我。但如果你认为可行,希望你慎重考虑我刚才的问题。”
见眼前这个十几岁大的小男孩一脸很郑重的样子,约塞克利不由也严肃起来,接过徐明递来的纸张后,约塞克利心中有些奇怪,这究竟会是什么,普通一张十六开白纸上草草的画着一些奇怪的灯具。
随着约塞克利的仔细研究才发现,这不正是自己苦苦研究的东西吗,而且也很巧妙的避免了飞利浦公司的那种问题。明白之后,约塞克利又认真看了一下,心中有些失落,想不到自己苦苦研究了4年的东西,让眼前这个小孩子弄出来了。看着这凌乱的图纸,约塞克利可以很肯定的说,他完全是一个新手,根本不明白灯具图纸的专业画法,这种画法,如果不认真看的话,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现在他只想说,眼前这个东方小孩是一个天才,一个让上帝都嫉妒的天才。
“这,这真是你想出来的。”约塞克利尽管心中已经想明白了,但还是再一步确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