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知道我有事情,要麻烦你啊!”潘校长故作吃惊道。
闻言,我瞬间被石化了,而后便想起一句名言: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潘校长四下看了看,而后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能否借一步说话。”
我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跟潘校长出去了,冯嫣一个闪身便跟了上来,仅留胖子和余洋待在寝室。
来到走廊的尽头,校长没有直接说事情,反而卖起了关子:“萧晨,你是怎么知道,我有事找你的。”
我虽然心里尽是不满,但还是装出一副高深的样子,道:“刚才我略微算了一下,就知道你找我有事。”
一听我这么说,校长顿时来了兴趣:“那你再猜猜,我找你有什么事。”
我微微笑了一下,道:“应该是找我帮你抓鬼吧!”
闻言,潘校长顿时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称赞道:“果真是高人啊!”
我笑而不语,心想:“你来找我,除了抓鬼还能干什么?”
潘校长清了清嗓子,而后平静道:“其实也不是帮我抓鬼,是我朋友家的一个孩子被鬼缠上了。”
“你朋友家的孩子?”
潘校长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朋友是一个地产大亨,他儿子也是一表人才,可谁知就摊上这么一档子事了。”
听潘校长说完,我顿时冷笑起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被鬼缠身。”
“那好,我去备车,萧道长稍安勿躁。”说完,潘校长便转身离开了。
见校长走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看向冯嫣,无奈道:“咱们又有事干了。”
“哼!你就是这个命。”冯嫣捶了我一拳,便走进了寝室。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便跟了上去。
胖子和余洋见我们回来了,赶忙上前询问,校长找我们有什么事。
于是,我又费劲口舌,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听完,胖子竟然邪笑起来,道:“上次你就说要带我们玩,结果却把我们丢下,自己跑了,这次可得补偿我们。”
我顿时满脸黑线,摆了摆手道:“你们不怕死就跟着吧!”
一听我这么说,两人顿时讪笑起来:“怕什么?不是有你在嘛!”
我没有回答他们,只是干笑了两声……
《大回春决》被封,我现在的实力又回到了起点,如果对手在邪灵以上,完全可以直接秒杀我。
“哎!不想这些了。”我自言自语道。
就是这一瞬间,却恰巧被冯嫣捕捉到了,“阿晨,你还好吧?”冯嫣抬头看着我,轻声说道。
我伸手摸了摸冯嫣的额头,笑道:“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
又等了片刻,便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宝马,正在向我们鸣笛。
于是,我们三人一鬼便快步下了楼,离得老远,便看到潘校长走下车,朝我们挥了挥手。
“潘校长,你亲自送我们去啊!”我显得有些惊讶。
按理讲,潘校长这样的大忙人,应该找司机送我们去,令人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要亲自开车送我们去。
只见,潘校长摘下墨镜,笑着说道:“别人送你们我不放心,还是让我这个老司机亲自来吧!”
“有劳了。”我笑着点了点头。
潘校长摆了摆手:“上来吧!老司机要飙车了。”
正如潘校长所言,他的车技果真神乎其神,就连余洋这样的车手,都连连称赞。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离沈阳不远的东竹市,至于校长朋友的家,则是在城市外围的郊区。
这也很正常,有钱人都喜欢清静,喜欢人少的地方,但越是这样的地方,就越容易招鬼……
两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条小路的边上,下了车,我们沿着小路走了一会儿,便看到一栋高大的别墅,骤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就是这里了。”潘校长朝我们挥了挥手,随后便带头朝前走去。
别墅的大铁门,是用古典美装饰的,给人一种静谧的感觉。
潘校长一推门,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仿佛就是在等潘校长的到来。
别墅的院子很大,相当于两个足球场那么大,建筑物都耸立在一侧,这样的风水排布,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也就排除了,风水上的问题。
想到这里,我不禁暗暗猜测起来,会不会是有人,想要害他们一家?
“我们到了。”潘校长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
于是,我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前这栋别墅金碧辉煌,古典中透露着一股豪气,绝不比胖子家的别墅小。
潘校长想都没想,便直接推门而入,我们几人赶忙跟了上去。
别墅里面的装潢,也是古典雅致的风格,就连天花板上的吊灯,都不例外。
此时,别墅里正放着古典的小调,让人身心放松,情绪也缓和不少。
“贾老板,在家吗?”潘校长扯着嗓子喊道。
这时,前面不远处的房间,顿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一个体态肥胖,带着黑框眼睛的男子,满脸笑意的走了出来。
他便是这一代,有名的地产大亨——贾云峰。
“老潘,你可算来了。”贾云峰直接上前,给了潘校长一个熊抱,两人顿时寒暄起来。
“你儿子现在怎么样了?”潘校长关切的问道。
郝云峰叹了口气,随后便把目光看向我们道:“这几位,那个是驱鬼的道长。”
闻言,我上前一步,恭敬道:“在下萧晨,龙虎山道士,这两位是我的助手。”
“这么年轻就会抓鬼?”贾云峰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细细打量着我,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见此,潘校长便大笑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可比我们这些老骨头强多了。”
虽然贾云峰的眼中,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但由于是潘校长带我们来的,贾云峰也不好再说什么。
我冷笑一声,而后问道:“郝老板,可以跟我们说说,你儿子的情况吗?”
贾云峰点了点头,道:“我也只能讲个大概,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有贾洋伟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