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因为上午的插曲,白斐然没吃到美食,直播半小时便匆匆退场,香气扑鼻的外卖带着刺鼻的味道,近段时间被简单养刁了的口味,对外卖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接受。
白斐然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他不就是挥开了她的手,至于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平日里对她也不拒绝,怎么今日就这般突然。
第二日,经过深思熟虑,白斐然决定去找简单说清楚,结果结结实实的吃了个闭门羹,白斐然拿着贴在门上的白纸,“今天我可能不回来了,晚饭你自己解决。”
白斐然神色恍惚的拿着纸回了家,唇抿的紧紧的,成为一条直线。
简单是被轰炸出门的,印爸印妈因为担心印韭,从魔都赶去h市,发现里面干干净净,空无一人,接连几天的电话轰炸才将简单轰炸出来,知晓她在魔都后,风风火火的从h市赶了回来。
趁此机会,简单未曾提前通知白斐然,前去见了印爸印妈,也给白斐然造成她生气了的错觉。
与印爸印妈约好的地方在费城烤鸭,魔都很出名的一个小吃,简单赶到费城烤鸭时,印爸印妈就站在门口,喜滋滋的看着焕然一新的女儿,惊叹自己的放养政策果然有效。
“你看看,女儿不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了。”印爸扯过简单,将简单放在印妈身前,印妈一下子红了眼眶,一巴掌打在印爸身上,“你知道我们赶去h市没看到你,妈妈有多担心吗。”
印妈紧紧抱住她,温热的泪水划近她的衣裳,落在她的皮肤上,是热的,还有点痒痒的。
“妈。”
画风转变太快,只见印妈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身上,“叫你乱跑,叫你追网红,网红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比得上你爹你妈……”
简单闪躲着,撞上了一堵肉墙。
印妈一瞬间从泼妇转变为贵妇人。
“认识一下,这是你宁阿姨的儿子,付凌峰,长得一表人才。”
“妈。”简单瞬间无语,这是打着亲情牌的幌子来相亲。
“别闹,凌峰啊,等很久了,我们先进去。”
付凌峰绅士的伸手,将印家三口迎了进去。
简单尴尬的朝他笑了笑,唇角的弧度带着僵硬的味道,微微抽搐着。
尴尬而不失礼数的相亲会结束,简单自然是被付凌峰送回去,双方家长喜滋滋的乐看其成。
“你觉得我怎么样?”付凌峰突然的言语,简单愣愣的盯着他,“什么?”
“我缺一个妻子,我看你正好,至少我不讨厌你。”
简单瞬间无言,看起来仪表堂堂,对婚姻也是持着不在意的态度。
“事先声明,今天相亲,我并不知道。”简单裹着自己的围巾,将围巾两旁整理平整,“其次,我有爱人,结婚的事情我并不着急。”
“不好意思,是我冒犯了。”付凌峰道了歉,紧随着的是漫长的尴尬。
白斐然很生气,胸口的位置似乎有岩浆要冒出来,炙热的要将他燃烧掉般,他睨着她从车上下来,对那个男人微笑,举止亲密,白斐然脑袋里绷紧的弦一下子便断了,蹭的一下跑下楼去。
简单站在门口,从包里拿出钥匙,门上没有白纸,只剩下淡淡的被撕掉的痕迹,简单打开门,屋里黑漆漆的,灯被打开照亮了整片空间,池池听到声响,欢快的跳到简单身上,踢着门抱起池池往屋内走去。
白斐然周围的空气冷飕飕的,他贴近简单的背部,“刚刚那个人是谁。”
简单抱着池池转身,小家伙极为有眼色的滑下简单的身子。
“谁?”简单傻傻的看着白斐然,根本不在状况。
“你今天去哪儿了。”白斐然抓住她的手,“昨天我没想推开你,只是太突然了。”
白斐然紧紧抓住她的手,以证明自己的诚意。
“好感度上升6点,现在94点。”还差6点,简单抿着唇微笑,系统冰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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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白斐然凝望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每一分细节,看到她抿着的笑容,整颗心都暖了起来,昨日的纠结在这一刻不值一提,白斐然从后面抱住她,下巴落在她肩胛骨的位置,“印韭,我发现,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白斐然的直播首次只有五分钟,喜欢斐然越的粉丝一个个小心心碎成了渣渣,傍晚五点,斐然越准时直播,平日里一开头都会介绍今日直播的内容,但是今天,斐然越鲜少的沉默,神色相比起平日的冰冷多了一份喜悦,从内到外的愉悦,屏幕上的弹幕纷纷在讨论斐然越的近况,以及舔屏,给斐然越打all。
直到一句话粉碎了粉丝们的奢望,“今天,给大家浓重介绍,我的女朋友,呆呆的小翕然。”
背景是简单正在忙碌的身影,一个小小的侧影,随后是黑掉的屏幕,对,黑掉的屏幕,白斐然放出重磅消息后,果断的,不负责任的消失了,只留下想撞墙的粉丝们。
后来,才意识到呆呆的小翕然,正是以前为斐然越天天打榜的土豪粉丝。
白斐然与印韭正式确认关系第十天,池池已经习惯每日里被小主人与白斐然蹂躏的事实,但是,值得肯定的是,每日里好吃的愈发多了,导致池池可爱的小身体变得圆润起来,池池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困境,人性化的开始节食,但是于事无补,每次都会被简单诱惑,反而比平日里多吃几许。
白斐然还是冷冰冰的,但是行动更自然,会为她考虑,对她无微不至,宠溺的模样让她觉得很温暖,整颗心都是热乎乎的。
白斐然的好感度停留在96点后,一直处于停滞状态,相比起上次,简单的心情平复很多,顺其自然。
两人确定关系的第十一天,白斐然开始将自己的东西搬运到简单的住所,一开始,白斐然的想法是希望简单与他住在一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后,白斐然自力更生,每天搬点东西过来,首先是他的直播设备,然后是生活用品,衣服,再然后,将自己整个人都搬运过来,赖在家里不走了,两人的状态仿若老夫老妻的状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细小的神态交换,就能知晓心中所想。
日常直播,白斐然开直播的那一刹那,细心的粉丝便发现斐然越换了直播地点,纷纷在弹幕上哭诉,白斐然罕见的开了弹幕,一波接着一波掩盖着的颜文字,白斐然解释了自己所处的地点,女朋友的家。
笑的像花儿一样。
简单与白斐然的日常,她码字的时候他陪着她,逗弄池池,他直播的时候,她在另一侧码字,让他能抬头的瞬间便能看见她,每当这时,池池都会撒开腿欢快的跑来跑去,脑袋撞到桌子腿的时候便会跑到简单或者白斐然面前,委屈的求抱抱,逗的两人停不下来。
冬日天亮的较晚,凌晨七点灰蒙蒙的,简单将脑袋从被子里拱出来,鼻翼间霸道而浓厚的男性气息包裹住她,简单抿着唇笑,双手拥住他精瘦的腰身,白斐然撑着脑袋,深情的望着她,炽热的眼神,简单抬起埋在他胸膛的脑袋,看着他的唇形。
酸涩的味道从鼻头涌入眼眶,主动献上她的红唇。
他刚刚说的是“简简”。
炙热的深情与思念转换为绵绵的吻,落在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额头,君衍仿若面对珍宝般,小心翼翼的触碰她,流下的泪珠滑向唇角,就着津液的交换传递到口腔,带着咸咸的味道。
“阿衍,我很想你。”简单抱住她的脖子,舌尖落在他锁骨位置的牙印上,那是她留下的,所以,第一时间她便知晓白斐然便是君衍,她才能心无旁骛,肆无忌惮的撩汉。
简单穿着真丝睡衣,胸前呈v字领,目光稍微往下便能看到那凸起的事业线,君衍再次吻住她的唇,大掌缓缓地往下滑,“简简,我爱你。”
室内洁白的身躯交缠,带着男女禁忌的爱恋,被白雪覆盖的窗外风景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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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荡的街道寒风凛冽,火热的心交缠,软绵绵的,拥在一处。
暧昧迤逦的气息散尽,简单枕在君衍的手臂上,侧着身子盯着他,眼睛闪闪发亮,“阿衍,你锁骨位置的牙印,你做了印记,是不是。”
“嗯。”君衍的指尖落在她锁骨位置的白玉兰上,“这是爱的证明。”
“不要脸。”
“叮~叮~叮~”
门铃声连绵不断的传来,君衍穿上浴袍,拍了拍被子,“你再睡睡,我去开门。”
池池暴躁的跑来跑去,一看到君衍,犹豫的停住步伐,似是惊讶,似是疑惑,随后猛地扑入君衍怀里,君衍摸着它的脑袋,打开门看见陌生的两张脸。
“你好,你们找谁?”
“你是谁?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斐然越,那个网红主播。”印妈一拍大腿,指着君衍的脸,印爸听到这,脸色瞬间黑了,一拳就呼上去,君衍抱着池池只能躲避,印妈没想到印爸这般暴躁,抓着他后腿。
简单穿着睡衣打开门便看见混乱的一幕,“爸妈,别打了。”
三人一狗同时顿住,简单扯过君衍的手,只看见印爸印妈吃惊的看着两人,“老头子,我没看错吧。”
“没错,脖子上的红印看不出来还挺热情。”
“天雷地火挺热烈的。”
简单:“”
将君衍推着去换了衣服,简单将两个老顽童落在沙发上坐下,“爸妈,你们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说一声?要是提前说了可看不到这场好戏。”印爸哼了一声,抱着胸转身不愿理她。
简单无奈,双手合在一处,像个做错了的孩子,“那你们也不能不通知一声就急匆匆的过来啊。”
相比起印爸的严肃,印妈一脸的八卦,“刚刚那男孩子是不是你以前喜欢的网上的主播,你是怎么勾搭在一起了。”
“妈,什么勾搭,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
印妈悻悻的耸耸肩,这也不能怪人多想,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让人多想都不行。
君衍穿着休闲的居家服,灰色的毛衣很衬他,“你,跟我过来。”印爸站起身,脸色难看的指向君衍。
半个小时后,君衍的嘴角带着青紫的痕迹,应该是睚眦必报的印爸给的,简单戳了戳他的嘴角,看男人嘶了一声,心疼的再次戳了戳,“爸爸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这是男人之间的秘密。”
一个月后,君衍正式与网红主播告别,粉丝们听着斐然越传达的消息,一个个红了眼眶,也只有今天,是弹幕最少的一次,屏幕上孤零零的只有几个弹幕,粉丝们抹着眼泪,盯着斐然越好看的侧颜,迟迟不动,只有“韭韭不是菜”突兀的送了一架飞机,引得众粉丝愈发伤感,自从一次直播简单以“韭韭不是菜”露面后,众粉丝对两者猝不及防撒狗粮的举动习以为常。
关了直播,简单窝在君衍怀里,“怎么突然决定不当网红主播了,你说吧,当主播,工资高,人气足,而且你的id已经累积了足够多的粉丝,如此下去,不是更好。”
君衍像摸池池脑袋一般的摸她脑袋,简单恼怒的瞪他,惹得君衍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希望我靠着粉丝养活你,还是自食其力,光明正大的养活你。”
“嗯。”简单歪着脑袋,凑近他的下巴,“我无所谓,反正我也能养活你。”
“那可不行,你是我媳妇,要是让媳妇养活,我还怎么在这世间立足,要养活也是你男人养活你。”女人的喋喋不休,君衍攥住她的唇,优雅而粗暴的掠夺她的每一寸。
“你害怕你男人养活不了,你男人琴棋书画,三十六般武艺,样样精通,随便哪一行业,都能养活你。”君衍缓住行程,随而是猛烈的攻击,抱着她往室内走去,只留下蠢蠢的池池徘徊在大厅,懒懒的窝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