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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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的凤眼微眯,手指落在高贵的头簪,铜镜内映衬出少*雅的姿态,简单扬起唇角,镜的人儿做出同样的动作,慕容婉很美,简单一直知晓,在她醒来看见她的第一眼,她意识到,出水芙蓉般的水嫩肌肤,白皙如玉,单纯温婉的五官,眉眼间的温柔似是能融化所有的寒冰,指尖轻轻滑过铜镜女子的面容,挑起的唇似笑非笑,那是属于素颜的慕容婉,在面增添的浅浅一层胭脂,或许是换了灵魂的缘故,她的温婉善良转换为实质的锐利,无可挑剔的五官凌厉的让人不敢直视。

  简单淡淡一笑,素手芊芊间转换了那份剑拔弩张,她来到这里半载有余,半年前,成为慕容家的庶女慕容婉,那个温柔美丽的女子,成为家族的牺牲品,十六岁的少女嫁与当今天子,享受玳朝的万里江山,万里红妆,血液更血腥的颜色,刺眼的很。

  当朝天子,李莞,四十有余,若不是被太监搀扶着,被美色掏空的身子虚弱的随时会倒在地,简单见到李莞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李莞在慕容婉成为玳朝皇后第二天,因病驾崩,慕容婉的身份则转为玳朝最尊贵的女人,当朝太后,李莞唯一的皇子李珣,登基为皇,摄政王辅之。

  传言摄政王华宸,翩翩佳公子,温润如玉,弱冠那年名声大振,入朝为官一路往,最终停在摄政王的位置,现今而立之年,未曾娶妻,亦无侍妾,闻言曾有好事者送倾城之姿往摄政王府,当日被原封不动退回,自此后,再无人敢打摄政王的主意,走这条捷径,自此会付出代价。

  李莞是先皇的三子,因先帝子嗣稀少,最终落在李莞身,李莞年轻时虽无作为,玳朝亦是发展前景盛况,年时沉浸在美*望之,昏庸无道,后宫乌烟瘴气,皇子年年夭折,最后只剩下李珣一个皇子,这还是李珣的母妃死死隐瞒得到的结果。

  素心挑起珠帘,轻轻服身,“太后,摄政王求见。”

  见简单起身,素汶扶住简单的身子,“既然来了,便见见。”来玳朝半载,她还未曾见过传说的摄政王,是否真如传闻的那般神通广大。

  简单在高位坐下,随着床帘的拉开,华宸缓缓而来,白袍沾身,袖边与领口纹有金色的花纹,倒不显得单调,温润如玉,不足以形容华宸,这个男人,似是自带光芒,周身似是围绕着淡淡的柔光,能将隐匿的危机化为无形,剑眉斜飞入鬓,狭长的丹凤眼并不显得凌厉,那深邃的眸子温润无,那圆润的白脂玉还暖几分,眼角微微下垂,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不会疏远也不会觉得热络。

  正因如此,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简单知道,他与她本质是属于同一种人,她习惯用冷漠,隔绝外端的所有,而他,用笑容应对,亲近隔开的距离拒人于千里之外更加遥远,间宛如隔着银河,若他不想,你永远不可能到达他的身边,即使只是一步之遥。

  “平身,不必多礼。”华宸轻轻俯身,淡然的姿态,有种俾睨天下的气势,明明是她居于高位,华宸有本事扭转乾坤,在对那双黑濯石般的清澈眼眸,简单有种成为猎物的危机感,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简单将手搭在膝盖的位置,“今日,珣儿请安来说,前朝摄政王有了决断,不知是何事让摄政王屈尊前来。”

  华宸款款落座,唇角的弧度扩大,好一副养眼之容,若是桃花潸潸,被以为是绝世女子也不以为。

  “太后严重了,宸今日前来只是受人之托,八月十八祭天,还需太后五台山之行,祈玳朝风调雨顺。”华宸句句在理,执正义之词,简单暗暗咬牙,见鬼的祭天,玳朝信佛,对鬼神之说很是迷信,一年一度的祭天仪式是玳朝的传统,目的是为百姓祈福,佑皇室安危无虞,保天下风调雨顺,与世无争,说明白点是稳定天下民心。

  短短几句,身为玳朝太后,说不答应于理不合,但是,答应了,心里又憋屈的不行,简单暗暗的瞪了一眼华宸,不着痕迹的应了下来,得到回应,华宸款款离开,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他轻轻地来,正如他轻轻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那抹白影消散在视线,连衣袖摇摆的弧度都极小,这是个克制的近乎变态的男人。

  感觉,华宸并非她所看来的那般简单,简单散退了所有宫婢,对华宸的不按常理出牌不甚欢喜,身边随时会爆炸的*,任是交给谁都不会欢喜。

  华宸方才那极淡的目光似是在暗示些什么,她来到玳朝半载,没有任何行动,原因之一是她没有这个世界的剧情,只有慕容婉的记忆,重点是还不完整,被常年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虽是庶女,但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女子都不会太差。

  慕容婉的生活很简单,在慕容家十几载,基本没出过门,唯一一次大的阵仗便是出嫁时的十里红妆,灵魂还变成了简单,成为她的双眼见识了玳朝的繁荣。

  不得不承认,华宸的能力,在李莞那般挥霍之下,玳朝还能这般繁荣,这是华宸的高明之处,身居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正因如此,李莞对华宸忌惮不已,却不得不倚靠于他,动不得,斗不过,只能供着。

  五日后,简单动身前去五台山,答应了华宸,下面的人的了命令,准备的贼快,简单都不得不感叹他们的速度,李珣给简单请了安,圆溜溜的猫眼雾蒙蒙的,半年的相处,这孩子与她也很是亲近,简单的手落在李珣的脑袋,触碰到的是冰冷的帽檐,她忘了,李珣已经是一朝天子,不是与她刚相处的小孩。

  “珣儿,不要落下功课,多与摄政王亲近。”简单的指尖落在李珣的额头,“即使功课多,也要休息好。”

  “母后,儿臣知道了。”李珣望着简单的身影坐马车,眼眶微红。

  太后的阵仗并不算大,这也是简单所要求的,正所谓枪打出头鸟,若她浩浩荡荡的前去,宛如一只活靶子,biubiu一招击不好了。

  马车的坐垫很柔软,稳如平底,察觉不到丝毫的震动,里面的装饰并不华丽,看看起来舒坦的很,绸缎包裹整个马车,入手之处是一片柔软,淡淡的龙涎香飘荡在空气,初来时简单还有点抗拒,直至今日,她已经将其作为本能,熟悉不已,瓜果糕点摆在桌,素心将热茶放在简单身前,谨慎的摇着手的摇扇。

  “素心,到哪儿了?”一路虽然沉稳,但禁不住盛夏的蹉跎,简单养成了习惯,每日必须睡到辰时,现在不过卯时,远远达不到她的要求,犯困嘛,是必须的。

  素心小心的挽起帘子,问了几句,恭敬的回答,“回太后娘娘,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到五台山。”

  “拿棋盘过来。”既然睡不着,也得找些东西打发时间。

  素心从座椅下拿出棋盘,想要将瓜果糕点放下,简单抬手阻止素心的动作,“不必,放着。”素心一愣,随而将糕点小心的放在旁侧。

  不一会儿,黑棋与白棋各置一方,悠悠的摆满了两侧,简单时而腰一口糕点,时而动动黑棋与白棋,一个时辰到时极快的逝去了。

  到达五台山,简单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半年被困在只能望见围墙高的天空,皇宫再美,也看腻了。

  素心整理好碟子,看着棋盘交错的黑棋与白棋,她幼时曾听父亲讲过棋盘之妙,可是在看到太后这连串的旗子,或直线,或折线,五颗一条,觉得甚是怪,恍然之间,意识到太后已经下了马车良久,素心也顾不得心的诧异与妙,小心的将棋盘收了起来,也未曾将黑棋与白棋放入棋盏,反而是保持原状收了起来。

  五台山是玳朝海拔最高的山,而玳朝最著名,所占地区最大的佛缘寺亦是居于五台山,简单对五台山不甚感兴趣的原因之一是五台山的海拔实在太高,祖宗传下的规矩,无论是皇室还是平民百姓,前往五台山必须走过九百九九梯,这是对佛的尊重,亦是心诚的表现。

  从皇宫出来,简单褪下了属于太后的华丽宫袍,身穿着的是一件淡青色的素衣,身为太后,且在李莞的丧期,身为太后,她的服装定不可能太过艳丽,像是这种素色,他人也说不出一丝不对。

  慕容婉是属于那种出尘的女子,温婉的气质掩盖了那抹仙气,简单迈开步子,迎面而来的凉风吹拂起她过长的衣,垂在鬓角的碎发随着风滚落在脸颊,放松下来的简单没有被胭脂衬托的锐利,反倒有了属于二八年华的活泼与青春,那份素衣倒是多添了与她同年龄所没有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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