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猫着身子悄悄的打开办公室的门,南哲穿着白衬衫,落地窗下散落了一地阳光,南哲似是意识到简单的小动作,面无表情的俊脸染了一份暖意,“你来了,怎么不进来。”
偌大的办公室南哲一人,简单缓缓得罪走到他身前,“你叫我来干什么,次数频繁,同学会误会的,而且你的人气那么高,我可不想被无辜针对。”简单嘟着小嘴,带着些许气闷的模样。
气鼓鼓的小脸,南哲忍不住的用指尖戳着她的小脸,柔软的触感像是毛绒绒的小兔子,简单心底一窒,脸的笑意也带着一丝僵硬,这熟悉的感觉。
“怎么了。”南哲放下手,拿起桌的白色纸张,修长的手指张弛有度。
“没有。”简单浅浅摇头,“对了,你叫我来办公室干什么。”
“嗯。”南哲摩挲自己的下巴,将简单掌控在桌子与他的胸膛之间,带着浓厚的痞气,“你是我的课代表,当然是叫你……做正事啦。”
“电脑在那边,发作业到班群里。”简单望着灰白色的电脑,款式简单,看起来很是舒服。
电脑没有密码,桌面的壁纸是一株玉兰花,白色的花瓣带着几颗露珠,娇艳欲滴,她刚刚登qq,肖蔹与南哲的聊天记录跳了出来,“恭喜恭喜,喜得娇妻。”
这是肖蔹最后发出的消息,鬼使神差般,简单往看了聊天记录,越往翻,心底愈沉。
记录的开始是肖蔹发了一张十指相扣的图片,亮点是两人指的戒指,简单一眼认出了小巧的手是茱萸的,因为茱萸手背有一个红点,那是她与茱萸玩火时一不小心蹭到茱萸手背的,为此留下了痕迹。
剩余的话题也是肖蔹问南哲关于她的话题,但是自始至终,南哲都没有正面回答,只有一句话,“我心已安。”
简单猜不透南哲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心底带着坠坠的撕裂的疼痛,满是阳光的小脸变得暗沉。
南哲的桌子靠近落地窗,落日的淡黄色余晖落在他的周身,南哲正认真的看着他手的资料,露出他完美的侧脸,简单呆呆的望着认真的他,心底复杂难当,至今为止,她也猜不透他对她的真正含义。
南哲抬头,正好捕捉到她眸底的复杂,“怎么了。”
简单眨巴眨巴眼睛,勉强扯出一丝微笑,“没什么。”
在群里发件的时候,简单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脑海里一直在想南哲,也为未曾注意到南哲暗下来的双眸。
“南哲,作业我发群里去了,姐姐今天晚会回来,我先回去了。”见到我眼睑微垂,试图越过南哲走出去。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从刚才开始整个人闷闷的,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南哲抓住她的手腕,简单只到南哲的肩膀,因为你南哲的动作,简单被迫的踮起脚尖。
“是啊,我不说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同样的,你什么都不对我说,我也从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南哲,我是想知道你的心的,但是,你将自己封闭的紧紧的,用温柔分面具示人,有时候我都分不清我看见的是不是真实的你。”简单指尖落在他的胸膛,水汪汪的大眼睛蒙一层水雾,“我甚至在想,你的心是不是暖的。”
她受伤的深情,南哲心底飘过一丝心疼,很小很小像是微风拂过绿叶,毫无声息,直接被南哲给忽略了。
“你现在是在埋怨我什么都不说。”南哲的眸底闪过一丝阴鸷,冷冽的气息将简单尽数包围。
简单吸了吸鼻子,眼眶带着一丝湿意,“南哲,我问你,我与你是什么关系?”
南哲沉默着,黑眸定定的盯着她,“是吧,你自己也说不出来。”湿痕滑落,简单擦掉泪珠,却越擦越多,她背过身子,再次转身的时候眼眶红红的,也不总是掉眼泪了。
“既然你说不出来,我来说。”
“南哲,你知道吗?你对我很好,好的让我觉得不真实,你会温柔的呵护我,事事顺从我的心意思,我的想法,也会有亲密的动作,却从来不越线,但是,你给我的感觉,我像是你养的宠物,想起来的时候温柔顺从,不记得时候提的老远。”
简单擦掉再次掉落的眼泪,声音带着些许的哽咽,“你不主动联系我的时候,我永远找不到你的人,除了你住的地方,你的手机号码,你是大学教师,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联系我,我永远找不到你的人。”
“你从未给过我安全感。”
“还有,我们的关系,不应该是情侣或者恋人关系,为什么你的回答这么困难,难道,你真的只是把我当成宠物?”
简单一连串的质问,南哲有点蒙,他不明白为何这般简单的问题会被曲解成这般模样,他对她,可以说喜欢,他喜欢和她在一起,这不会让他压抑,沉闷,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很轻松,他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希望可以保持这种鞋原状。
但是,当她的不满完全的暴露在他面前时,他才发现,似乎没有他想的那般简单。
简单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她说了这么多,南哲这块木头硬是没有反应,心底受伤的同时,也觉得泄气。
南哲呆呆的望着简单离开的身影,只有办公室的门还微微的摇动着,掌心落在跳动的胸膛,有点闷闷的,喘不过气来,似乎有什么东西生根发芽。
看见她离开的时候,他想要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但是脚硬生生的扎在原地,一动不动。
“南哲这个混蛋。”简单气呼呼的踢在树,脚趾钻心的疼,疼的她直落泪,“呜,这个木头,我跑出来还不来追我,呜呜呜。”
简单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段,越想越气,直接拨打了茱萸的电话,哽咽着说了一大段,把茱萸急得,口不择言,“冉冉,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茱萸,我在学校。”简单大声的醒醒鼻涕,红彤彤的大眼睛,更像兔子了。
“冉冉,你等着,我马来找你。”手机挂掉,肖蔹环抱住茱萸的细腰,“老婆,你要出去。”说完还在她唇闷了一口,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抵住大腿的硬物让她又羞又气。
茱萸一把推开肖蔹,“死流氓,能不能别像公狗一样,时时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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