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斌宇并没有和陈思南两人一起回CD用他的话来说,想要自己一个人待在名山山脚下静养。
在使用自己的心血激发潜能后,郑斌宇整个人都受伤极重。
陈思南对于郑斌宇的决定也是支持的。
待在名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蛇六真有心,在名山周围等着郑斌宇。
恐怕郑斌宇刚走出名山的范围,就会毙命。
没受伤的郑斌宇且不是蛇六的对手,更别说此时还受这么重的伤了。
回到CD的时候,陈思南两人根本没作停留。
直接赶往医院。
在火车上的时候,陈思南就让高扬通知司徒的父母过来了。
陈思南和高扬走进病房的时候,司徒的父亲急忙走了过来。
“小陈?这臭小子真的能醒过来?”司徒的父亲神色掩不住的激动。
陈思南笑了笑:“司徒叔叔,放心吧,我怎么可能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呢!肯定是真的啊!”
司徒的父亲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喃喃说道:“太好了!太好了!”
虽然司徒的父亲嘴上不说,但是他对司徒的关心,恐怕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烈。
陈思南拿出玉盒,打开。
艳红的彼岸花正安静的躺在盒子里。
陈思南取出彼岸花,放在手中。
“高扬,将彼岸花哪去煮,三碗水,一直煮得水只剩下一碗才行!”陈思南一边说,一边将彼岸花交给了高扬。
高扬点了点头,接过彼岸花就出去了。
也不知道高扬到什么地方去煮的。
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高扬端着一碗红色的水走了进来。
“陈大哥,弄好了!”一边说着,高扬将手中的碗递给了陈思南。
陈思南点点头,接了过来。
扶起杨森的头,将这彼岸花熬的水,喂了进去。
“小陈,不知道我儿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司徒的母亲在一边关切的问道。
司徒的父亲虽然没有开口,但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陈思南。
陈思南看着两人的样子,笑了笑。
可怜天下父母心。
“放心吧,应该很快就可以醒过来了!”
陈思南也不知道杨森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只得安慰般的说道。
不过陈思南也没有骗两人。
灵魂受损,一般来说,都只能靠着自己恢复。
如果能恢复过来还好说,如果不能恢复过来,便会变成所谓的植物人。
不过这彼岸花可是治疗灵魂受损的奇药。
据传,不论灵魂受到多么严重的创伤,只要没有魂飞魄散,那么都可以治疗好。
做完这一切,陈思南也没有后续动作了。
众人坐在病房之中,慢慢等待了起来。
看到陈思南和高扬的举动。
几个护士都如同看神经病一样。
“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科学啊,难道他们以为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煮的水就能把那人救醒吗?”一个实习的护士说道
“你才上班没多久,自然见的少。”一个看其来稍微年长的护士说道:“这些植物人的家属都这样,见医疗效果不大,就到处去找偏方!如果这些偏方有用,还要医院干嘛!”
这个护士说话的声音中也带着丝丝无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几个护士的声音都比较小,但是陈思南却也听得一清二楚。
陈思南苦笑了一下,耗费功夫,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彼岸花,居然被人家说成是偏方。
实际上陈思南这一行为,跟那些人的偏方,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至少在那几个护士的眼中,就是如此。
在医院干了这么久,看到使用的偏方根本就数不胜数。
那年长一点的护士刚想开口说话,显摆一下自己的专业知识。
可是突然,床上的司徒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看到这一幕,那护士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吧!”
陈思南几人这时候可没时间去看这护士的反应。
一行人直接走到司徒的病床边上。
“司徒,你终于醒了!”陈思南开口说道。
“陈大哥!”司徒俊文说完又看了看。
“爸妈!高扬,你们都在啊,邓大哥和杨森呢?还有小玲姐呢?”
陈思南摇了摇头:“你好好休息,等你身体恢复好了,我再慢慢和你说你昏迷过后发生的事!”
看到司徒情形过来,司徒的母亲激动得直接哭了起来。
“儿子,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要是你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
司徒的父亲看了一眼:“呸!呸!呸!儿子刚醒过来,别在这里说什么死不死的!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司徒的父亲虽然在掩饰着,但是声音之中的一丝激动,却是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司徒缓缓的坐起身。
“我感觉自己睡了好长一段时间!做了好多梦!我梦到我和我爸妈被人绑架了。”
陈思南和高扬对视了一眼。
这可并不是梦,当初刘子浪的的确确是将司徒的父母,和司徒三人绑架了,甚至司徒的父亲还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想不到司徒居然梦到了这个场景。
陈思南刚想开口说话,司徒的父亲却对陈思南摇了摇头,示意陈思南别将这件事情告诉司徒。
陈思南想了一下,这样的事情无论是谁,都忍不下这口气。
如果司徒一时冲动,跑到湖南去找刘家报仇,恐怕事情会更加麻烦,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这里,陈思南便将嘴里的话憋了回去。
陈思南和高扬两人也没有什么事。
就坐在病房,慢慢的和司徒说起来他昏迷过后的事情。
在知道陈思南几人费尽心思寻找彼岸花救自己以后,司徒感动的说道:“陈大哥,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谢谢你们!”
陈思南看着司徒,笑了笑:“谢啥,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更何况因为这件事,杨森那小子还遇到这么好一个机会,能跟在谢前辈身边学艺。”
司徒苦笑了一下:“不知不觉,已经被杨森那小子甩到这么后面了,等到他过几年回来了,恐怕我们和他的差距,就更大了!”
说着,司徒也是叹着气。
陈思南倒是明白司徒的想法,杨森学道的时间比司徒晚了不少。
此时的修为,机遇却远远的超过了司徒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