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局长的话,陈思南眼皮也跳了一下。
湖南刘家,是一个阴阳世家,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声名在外。
周局长继续说道:“刘家应该还不会有太大的反应,毕竟只是打架而已,可是刘超有一个哥哥,名叫刘子浪,是他们灵异调查科的科长,实力比刘超更强。!”
周局长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周局长这个地位的人,知道刘家是什么样的地位。
说得明白一点,刘家在华夏基本上是不受法律法规管教的一类。
后门,永远都是为强者敞开的。
这句话很好的诠释了刘家在华夏的地位。
陈思南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他弟弟先动手打伤杨森的,难道就还回去不得?”
就像周局长说的那样只是打架而已,这刘家顾着身份地位,自然不会太过为难陈思南。
麻烦一点的就是这个刘子浪罢了。
说完,陈思南就走了出去。
这时候,邓来伟对周局长说道:“周局,我想和陈兄弟一起去看看杨森!”
周局长点点头:“去吧!这里有我呢!”
邓来伟一听,急忙跑了两步,追了上去。
“陈兄弟!我跟你一起!”
邓来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陈思南转头一看,邓来伟追了上来。
点点头:“行!”
两人走在路上。
邓来伟开口说道:“陈兄弟,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变了!”
听到邓来伟的话,陈思南偏过头看着他。
“以前的你,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了!”邓来伟继续说道:“要是按照你现在这个脾气,估计司徒当初在医科大学那栋教学楼里,就已经死了!”
听到邓来伟的话,陈思南一愣。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邓来伟追问道。
陈思南咬着牙:“我师傅去世了!”
“啊?”邓来伟惊讶的喊了一声。
“节哀顺变!”
陈思南点点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陈思南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能真的是因为师傅去世了,自己心里窝火,或者自己真的如邓大哥说的那样,变了?
“邓大哥,就连你也认为,我今天不应该出手吗?”
邓来伟一愣。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陈思南没有说话,看着邓来伟。
“假话就是!”邓来伟专门清了清喉咙才说道:“小陈同志,你的思想觉悟还有待提高啊!那刘超是我们请过来的客人,怎么能出这么重的手,严厉批评!”
邓来伟一副严厉无比的样子,陈思南听到邓来伟这话后,不禁笑出了声:“那真话呢。”
邓来伟对着陈思南伸出一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看着邓来伟这样子,陈思南心中一暖:“走!我们去看看杨森那小子去!”
陈思南坐着邓来伟的车,很快就到了医院。
病房门口,张小玲站在门口打着电话。
陈思南看到张小玲后,大声说道:“神婆,我回来了!”
看到陈思南后,张小玲挂断了电话,调侃道:“怎么样,没被人打死吧!”
别人不知道,但是张小玲在白岩山上和陈思南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陈思南的实力,因此对于陈思南是一点都不担心。
邓来伟在一边说道:“他?他都差点把那刘超给打死了!”
听到邓来伟的话,陈思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了笑。
“邓大哥,你也来了啊!”看到邓来伟也过来,张小玲也蛮开心的:“正好,杨森刚醒过来,赶紧进去看看吧!”
陈思南两人点点头,走进了病房里。
这时候杨森还躺在床上,一双眉头皱起。
“喂!臭小子,眉头皱那么紧干啥!”陈思南站在病房笑骂了一句。
张小玲在后面说道:“他当然是担心你被人家给打死了呗!”
看到陈思南完整无缺的回来,杨森显得有点喜出望外。
“陈大哥?你没事!太好了!”
陈思南走过去:“废话,就那家伙,被我三两招就干趴下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杨森和高扬都露出不信的表情。
杨森说道:“你别吹牛了,是不是周局长及时拉住了你啊!”
看着杨森一脸不信的表情,陈思南笑了笑:“行了吧你,好好的休息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
邓来伟也走过来,和两人聊了起来。
不一会,陈思南突然问道:“司徒在那个病房?我去看看他!”
高扬站起来说道:“我带你过去吧!”
陈思南点点头,高扬住院以来,自己一直都没有时间过来看看,说起来,还真是对不住他。
“司徒和杨森的情况不一样,杨森是外伤,我估计司徒是伤到了魂魄!”陈思南一边走一边说道。
这样的情况,只能让司徒自己慢慢修养,外人是帮不了的。
高扬点点头:“司徒住的是重症监护楼!”
陈思南跟着高扬走了一会,就到了一栋楼下。
站在楼外,陈思南就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至极。
陈思南和高扬走了进去,到了三楼。
推开一间房门。
司徒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显得非常的安详。
而司徒的床边,则坐着一对中年夫妇。
看男子的面孔,和司徒有七八分相像。
高扬打招呼道:“司徒叔叔,阿姨,你们都在啊!”
司徒俊文的父母是在工厂上班的工人。
“小高,你来看我们家俊文了啊,这位是?”
高扬对两人说道:“这是陈思南,我们的教官!”
“陈大哥,这是司徒的父母!”
陈思南点点头对两人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好!”
司徒的父亲说道:“你就是陈教官啊!司徒以前天天和我们说起你,说你有本事,心地好!”
说着,司徒的父亲就过来和陈思南握手。
陈思南凑上前去:“叔叔,你这是哪里的话,我要是有本事,司徒就不会这样了!”
说着,陈思南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看着司徒的面孔。
看到这一幕,司徒的母亲眼泪又流了下来。
司徒的父亲,面色一历,叱喝道:“哭,哭什么苦,我们的儿子是英雄,应该高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