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从她细嫩的脖颈上移开，额头无力的抵靠着她的额，“对你而言，我到底算什么。”
他的眼神让她心乱如麻，她抿着唇不敢开口，生怕又说错了什么引起他的怒火。
她战战兢兢的样子，让他更是心冷，“郁小暖，说话！”
“你是江家的儿子，是江煜楠的哥哥……”她走在悬崖边缘，挑选着安全的话来说。
可她越是敷衍，江煜辰就越不会放过她，“你故意在惩罚我是吗？”
她惊恐的看着他，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看见他，她都觉得胆怵，怎么敢故意，更别提是惩罚了。
“昨晚你那么关心我，今早又上了我的车……你给了我希望又硬生生掐灭。郁小暖，你有多残忍你自己不知道吧？”
他以为，郁小暖的退让就是给他机会，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跟煜楠在一起了……呵。”他冷笑着，“那我呢，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你明明也爱我不是吗？”
他眼中的悲恸让她心惊肉跳，她扭过头，躲开他的视线不再敢跟他对视。
“你看，你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会避开我的视线，你明明爱我，你面对煜楠的时候那么平静，那不是爱情你自己也知道的。”江煜辰用力的攥着她的手腕，“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听见没有！我爱你，你不许跟煜楠在一起，你去告诉他，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你要分手。”
“我不！”她倔强的拒绝，简单的两个字却格外扎人。
他死死的盯着她，“你说什么？”
一瞬间的勇气耗尽，她垂下头，声音低低的，“江煜辰你别玩我了，你玩得起，我玩不起的。”
感情这东西，神圣又奢侈。
她玩不起。
他怒极反笑，恨不得掐死她，“我他妈在告白，你说什么玩你，我什么时候玩过你了？”
“我一回国，你就故意对我做那些撩人的事情，你是想让我爱上你吧？”
“是。”
“所以，我不会爱上你的，也不会跟你在一起，无论你的说的爱我是真还是假，我都不敢尝试。”
“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只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没有玩弄你的意思。”
“你有。”她缓缓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其实他回国之后的第二天，就听见江煜辰跟江震天在书房说话。
当年，江煜辰就试图接近她，用感情来报复她。
虽然不知道最后结果是怎么样的，但是她更加不信任江煜辰的人品。
所以，即便江煜辰表现再真挚，她也不敢相信，更不愿意相信。
他这个人脾气又坏，性格还冷，她一点儿都看不透。四年前，他能这么对她，四年后就能转性真的爱她对她好吗？
即便江煜辰的眼神已经多次让她动摇，她还是不愿意承认。
退一万步讲，即便江煜辰真的喜欢她，她也依旧不会接受。
她欠煜楠的太多，欠人家的东西，必须得偿还。
而盯着江煜辰的女人又太多，一个连雅琪已经让她难以招架，她不想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像是一场闹剧……
“江煜辰，我不敢拿感情跟你赌，我赌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