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山野次郎举着双筒望远镜怒吼道:“八嘎,就是这三个人打败了我们一个联队的兵力!”
紧接着山野次郎命令道:“岗村君,传令下去,立即开~炮!”
“黑!“
山野次郎将开炮这两个字的音调拖得阴阳怪气的,毋庸置疑的是山野次郎相信,古斯塔列车炮一开,张峰他们必定会被炸成肉末!
古斯塔列车炮在开战之前由五百多个鬼子搬运而来的,而城楼上此刻的十几个小鬼子是山野次郎开战之前留下来为大炮投子弹的。
山野次郎浑身散发着势在必得的狂妄模样,眼睛里面露出了的蔑视,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开炮!”岗村一山一声怒吼,气势磅礴!
而城楼上的那十几个鬼子兵一听到命令,便迅速有序的投弹,射击,十几个小鬼子们配合默契,作战精准。
只用了两分钟小鬼子们就将一颗高爆弹就被投入了炮筒中,然后只听得“轰!”的一声开炮声,高炮弹每秒820米的速度向着张峰他们推进。
在张峰看来,以现在的风速压根对高炮弹造成不了任何影响,高炮弹会准确无疑的降落在八百米以外。
方才杨有得已经带着他的部队后退了六百米,张峰在肯定了杨有得等人没有任何危险了以后才将自己心中的计划又缕了一遍,很好!计划准确无疑,山野次郎那个小子肯定会尝到高炮弹的滋味!
“疯子,怎么办,炮弹来了!”郭萧焦急的说道。
可是,他不知道张峰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现在当务之急应当紧急卧倒,寻找掩体,躲避炮弹。
郭萧认为他们甚至错过了最佳的时机,就在小鬼子们还未开炮时,他们就应该迅速做好防备措施,而不是像现在似的跟个傻愣子一样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被炮弹射成肉末!
“放心吧,炮弹会越过我们射向八百米处!”张峰解释道。
面对郭萧焦急的心情张峰耐心的解释道,经过这一场战争,张峰对郭萧和刘夏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两人均是热血腾腾的抗日军人,有胆识,有热血,杀鬼子绝不含糊!
而张峰向来最重兄弟情,以前他当特种兵时,执行每一次的作战任务,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张峰都不需要解释。
因为雪狼了解张峰,现在张峰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向郭萧和刘夏解释,因为张峰重感情,不忍心兄弟们担惊受怕!
“没错,团长,你看这顶大炮巨大,他的射程肯定特别远!”刘夏毕竟是延安大学出来的,上学期间,他就酷爱看军事书籍,再加之刘夏性格稳定有耐心,做事前先再三思索后才决定。
也是此刻刘夏才明白张峰之前让杨有得部队后退六百米的原因,刘夏早已对张峰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现下自是不用说了。
听闻刘夏的话郭萧才真正的明白张峰的意图,而这时,高炮弹自张峰三人的头顶略过,高炮弹呼呼的带着狂风呼啸而过,张峰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脑组织细胞都在跳动,高炮弹的威力果然大,此时郭萧和刘夏也受高炮弹的波动,摇晃不定的身影在摇摆着。
“站稳!相互扶持!”话毕,张峰的身影如闪电般顺便向前一跃,又猛地向前一个翻身,左腿屈膝,双手紧握鬼子的三八大盖,迅速拉动枪栓,瞄准!
此刻城楼上拿着望远镜的山野次郎泛白的嘴唇微张,冷笑僵硬在唇边,而就在前一秒钟山野次郎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而现在惶恐、震惊、死神的气息一齐出现在了山野次郎蜡黄泛白的脸上。
就连岗村一山心中也升腾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惊恐的开口道:“太君,前方神枪手准备向我方射击!”
张峰杀鬼子如杀鸡一般,速度快如闪电,枪法精确,一击必中,岗村一山看见张峰对城楼瞄准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心跳加速,仿佛下一秒钟心脏就会从嘴里跳出来掉到地上一样!
忽然张峰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接着“砰!”的一声清脆的枪声发出,张峰回头大喊一声:“卧倒!”
紧接着张峰便如猛虎一般向前滚了两个前翻身,然后双手抱头,紧趴地面,心脏与大地亲密无间的贴近,恰好便于张峰侧耳倾听。
郭萧和刘夏两人在听到张峰的吼声后,迅速向前卧倒,双手抱头,他们知道高炮弹要爆炸了!
此刻,三八大盖发射出的子弹以每秒765米的速度向大炮炮筒前进,眨眼的功夫,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高炮弹在820米外落地而炸,其杀伤力在百米开外。
幸亏杨有得部队找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作为掩体,仅剩的二十多个残兵丝毫没有收到高炮弹的危害。
高炮弹的巨声刚响完,紧接着“轰隆!”又一声巨响,城楼上空硝烟弥漫,浓烟滚滚,城楼瞬间化为一团灰烬,只剩下阵阵浓烟来宣示着他先前的壮观!
当张峰的子弹穿过古斯塔夫列车炮长长的炮筒时,山野次郎等人震惊的瞪着牛眼呆愣的看着这一幕,就连逃跑卧倒这两个最基本的动作都没能及时做得出,城楼便顷刻间化为灰烬了!
远处的杨有得等人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半天没回过神儿来,就在短短的两秒钟,城楼上鬼子的一个中佐一个少佐便被顷刻间化为灰烬了。
杨有得甚至都没有看清张峰做了什么?
再一次的震惊,不敢相信,恍如梦境充荡在在场的每一个八路战士心中。
此刻滚滚浓烟泛滥,四周极致的安静,静的只能听得见八路军战士们的呼吸声和战士们惊讶时吸凉气的声音。
张峰的眼前弥漫着微小的颗粒分子,浓浓的火药味道刺激着张峰的呼吸道。而张峰的身后是一个个恍如惊弓之鸟的战士们,突然,张峰袭地而起,弹了弹身上的黄土,嘴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对于刚才的射击张峰总算是满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