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财没有回办公室,直接从家里驱车往新仪县赶,此时,他对雷祥福充满了感激之情,要不是对方把这消息告诉他,等一层一级汇报上来,那黄花菜都凉了。赵书记的千金要是在新仪县局出点意外的话,那他这个公安局长真没脸再干下去了。
就在泯州市公安局一把手在931国道泯州至新仪段驾车飞驰的时候,新仪县局治安大队长徐元虎却一脸得意地坐在他的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很是装逼地低下头让王居超帮他把手中的中华烟点上。
别看王居超有一个做县长的舅舅,但和徐元虎在一起的时候,往往是以对方跟班的形象出现。舅舅虽然牛叉,但他干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都是上不了桌面的,这可都依仗徐元虎帮他摆平的。王居超不管和谁装逼,在徐元虎的面前都是极为低调的。
“徐队,你看是不是安排得差不多了,你没见着古家兄弟和麻三被他们收拾得有多惨,这个仇要是不报的话,那我以后真没法在新仪县里混下去了。”王居超一脸巴结地说道。
徐元虎听到王居超的话以后,笑着说道:“急什么,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一会更好要去局里一趟,你看着办,悠着点,别搞得太过火了。”
王居超听到这话以后,一脸谄笑道:“徐哥,我有分寸,这又不是第一次搞了,兄弟哪回给你惹过麻烦,再说在新仪县这一亩三分地里,就算出了事,也翻不了天。”
徐元虎听到这话以后,轻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要是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那这货准会把他那做县长的舅舅搬出来,那样的话,主动权可就不在他的手上了。
想到这以后,徐元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沉声说道:“那两个女孩,你可别想什么花花心思,出了事,就是你舅舅恐怕也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徐元虎这话中警告的意味十足,他还真有点担心这位无法无天的大少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出来,那样的话,他也会跟着陷进去,在这之前,就必须将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王居超听到这话以后,连忙说道:“徐哥,放心,我绝不会乱来的,现在我只想为三个兄弟出口气,其他的暂时不考虑。”
“王少,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这样吧,我现在就到局里去了,你看着办吧!”说完这话以后,徐元虎就夹着包往门外走去了。
王居超见此情景,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天河春吃了一肚子憋,这会总算有机会找回场子了。他虽然对林熹、曹宏烨等人恨得牙痒痒,但却并没有先往关押他们的房间去,而是先去了关三个东欧老外的审讯室。
乔别拉夫斯基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淡定,他现在有点懊悔刚才没让两个保镖带着他直接冲出去,只要出了新仪县,眼前的这帮家伙就没办法对付他了,只不过这会说这些已经晚了。
刚进里面来,他的两个保镖不服气,刚和一个警察顶了两句,随即便被狠狠收拾了一顿。尽管两人经过军队的严格训练,但也是血肉之躯,经不起*的招呼,这会两人都瘫坐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乔别拉夫斯基此时只有自叹倒霉了,这段时间由于国内形势动荡,他有点看不清楚眼前的局势,于是便采用了华夏国著名的孙子兵法上的一招——三十六计走为上。
跳出东欧的那潭浑水,乔别拉夫斯基反而更能看清眼前的局势,以便带领整个家族在这场大动荡中获取更多的利益。
由于只在华夏国游山玩水,有点太过显眼了,乔别拉夫斯基便打起了投资的幌子。在东方市一个私人举办的酒会上,他认识了新仪县化肥厂厂长居强鸣。听对方将新仪县化肥厂吹得神乎其神的,他便和其一起来到了新仪。
乔别拉夫斯基到了新仪县以后,才发现这厂子根本不靠谱,也就没有了投资的心思,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给推掉了。
想不到这个居强鸣不光嘴上能说,在新仪县确实有点能量,如此一搞的话,反倒让其有点下不来台的意思。
乔别拉夫斯基心头的郁闷可想而知,他从东欧来到华夏什么样的场子没有经历过,想不到今天却在新仪县这条小河沟里翻了船。
乔别拉夫斯基看到王居超走进来以后,心里很是畏惧,从眼前这个年青人和那个为首警察之间的交流,他便看出了不对劲。这会两个保镖已无法再保护他了,面对这个流氓一样的家伙,他心头的压力可想而知。
“你……你想干……干什么?”乔别拉夫斯基用蹩脚的华夏鱼紧张地问道。
王居超正担心那翻译不在,无法和这老头交流,想不到他竟能说华夏语,那最好不过了。王居超也不避讳站在身后的两个警察,对乔别拉夫斯基说道:“老头,合作,按照我刚才说的办,行不行?”
王居超可以把话说得很慢,并且连说带比划。他看得出来,老头说华夏语很吃力,如果说快了的话,他准听不懂,所以刻意如此这般地去表达。
乔别拉夫斯基看对方的样子,知道想装糊涂蒙混过关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想了想,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王居超见状,很是开心,立即对乔别拉夫斯基说道:“老头,你同意了,那一会出去以后就签合同?”
王居超说到这的时候,很是得意地用手做了个签名的动作。
乔别拉夫斯基心里虽然很不情愿,但作为华夏通的他,心里很清楚,此刻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了一眼王居超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很不情愿地清点了点头。
王居超见此情况,得意忘形地道:“老头,你刚才爽快地答应下来,哪儿有这么多的事情,你手下这两个家伙是很能打,连我手下的古家兄弟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但那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还不是如两条死狗一般。”
王居超在说这话的同时,抬脚在乔别拉夫斯基的两个保镖身上狠踢了两脚,以报刚才古家兄弟被他们收拾的一箭之仇。
由于乔别拉夫斯基答应了他的条件,王居超不好意思再下重手了,否则的话,这会他一定要这两个家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居超从一号审讯室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得意,在天河春的时候,他觉得要想达到他预定的目的,估计不太可能了。想不到到了这儿以后,那个古板的老头当即变得开明起来,这倒很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为了防止老头的反悔,王居超当即又回到徐元虎的办公室,给他舅舅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派人带着协议过来。
听到外甥在电话里说的条件,居强鸣简直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他实在想不明白乔别拉夫斯基那老家伙怎么会同意这样的协议的。当听外甥让他叫人把协议送到治安大队来,居强鸣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个劲地夸外甥能干,并说这就让人把协议拟好送过去。
王居超哼着小曲从治安大队的办公室出来,他得意的想道,正事终于办完了,现在去收拾那两个小兔崽子,他妈.的,在新仪这一亩三分地上竟然有人敢向老子亮爪子,我要不把你们收拾服帖了,那可真对不起马王爷那第三只眼。
想到这以后,王居超顺手操起挂在墙上的一根橡胶棒就往二号审讯室走去。
林熹、曹宏烨等人就被关在二号审讯室里,此时曹宏烨正在安慰周佳妮。
周佳妮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但毕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合,而这事看上去又是因她而起,心里很不淡定。要不是曹宏烨在一边安慰的话,怕是早就吓得哭出声来了。
林熹、赵怡、宁一珂三人站在一边,林熹很清楚眼前这两位才不会那这点小阵势放在眼里,所以也不和他们多说,闷头想他的心事。林熹始终觉得那东欧老者有点眼熟,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对方的来历,心里很不淡定。
赵怡则不时地看一看右手上的女式腕表,她盘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刚才的那个电话应该发挥效用,但到这会外面好像还没有动静,她不由得暗暗蹙起了眉头。
宁一珂把林熹和赵怡的表现看在眼里,低声说道:“没事的,新仪县公安局长钱旭是我爷爷在一次下乡考察时提拔起来的,他每年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过去看望爷爷,他能认出我来!”
林熹听曹宏烨说起过宁一珂的身份,听了这话以后,一点也奇怪。赵怡却眨巴着一对大眼睛,好奇地问道:“一珂,你爷爷是?”
宁一珂听到这话以后,脸上露出一丝害羞之意,随即还是大方地说道:“宁传强是我爷爷,他以前是……”
宁一珂刚说到这儿,赵怡却一脸好奇地问道:“泯州市的前任市委书记宁传强是你的爷爷?”
宁一珂听到这话以后,轻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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