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洋人已经杀上来了,郑胖子他们四十九局的手里有枪,但是他们并没有使用,左六子有鸳鸯杵,九宫根本不用武器。
我们这边马列手里有铁拐,静玥师太师徒背后都背着宝剑,边炮和两个调查员没进来,在场的只剩下了我和王逢九手里没有武器。
郑胖子进来之前给过我们手枪,但是我们都不会用,于是都没拿,只是拿了把刀刃上刻的全是符文的匕首。
一寸长一寸强,我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定位都是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法师,结果我发现每次我都得当战士,前几次还可以说是魔剑士,这次就只能是纯粹的战士了。
洋鬼子神父阿谢尔猎杀异端恶魔的时候用的就是圣银匕首,因此完全不虚,可我和王逢九不行,拿着把小匕首根本挡不住鬼子的狂攻,没过一会就让人家追的满场乱跑。
前面说过,我不是放翻过一个东洋鬼子么,当时我是一对一,现在是一对三啊。
兴许是东洋鬼子也看出来我和王逢九手里没家伙,打不过他们,于是可着劲儿的围着我们打,大有一种痛打落水狗的意味。
“莫爷,你的背上不还又把剑呢么,拿出来砍他们啊。”王逢九也没了平时淡定自若的风度,刚才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躲开鬼子的武士刀。
“妈个鸡的,我那是桃木剑,能用么。”我此时也是欲哭无泪,我的身后确实背着把宝剑,只是不是钢的,是木头的,本来就是驱邪除鬼用的。
本来远阳地产把我们请过来就是因为这里发生了灵异事件失踪了不少人,所以我以为是鬼怪妖精之类的,我可没想过还要和东洋鬼子拼命。
“那不比你拿着的修脚的小破刀强,你要不用就给我。”王逢九在几个鬼子的围攻下狼狈的左右躲闪着。
虽然话糙,但确实是这个道理,有总比没有的强,于是我扽出了桃木剑,和手中持着明晃晃的武士刀的鬼子拼杀在了一起。
尽管我努力的防止桃木剑和鬼子的武士刀撞击,但是还是躲不过去,没几下子,我手里的桃木剑就多了好几个口子。
我偷眼一看,此时九宫已经放躺下好几个鬼子了,看这架势,就是他一个人在这也能把这伙鬼子全灭了。
这伙鬼子在这里阻挡着我们本就是存了死志,能多挡我们一会是一会,因此现在最重要的反而不是杀鬼子而是往大殿里面冲,赶紧破坏鬼子的阴谋。
鬼子现在是即使付出性命也不让我们前进一步,于是渐渐的我的压力越来越轻,因为鬼子死的越来越多,一开始是鬼子围着我们打,现在是我们围着仅剩的几个鬼子打。
九宫浑身冒着那种奇怪的银光,武士刀连他的皮肤都砍不破,没过一会,东洋鬼子就只剩下了一个被我们包围的小川幸。
“现在你要是说出来你们有什么阴谋,我还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不然...”郑胖子看着小川幸阴恻恻的一笑。
“别妄想了,今天我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说也别想活着走出去。”此时的小川幸已经被九宫打的重伤,没有还手之力了。
小川幸单手拄着武士刀半跪在地上,突然举刀就要攮自己的肚子,估计时间不够,要不就应该是切腹了。
“老左,看住他,别让他自杀。”郑胖子急忙喊了一声。
左六子离着小川幸还有几步的距离,只见左六子的鸳鸯杵直接飞出去打在了小川幸的胳膊上,不但把小川幸的武士刀打的飞了出去,还把小川幸的胳膊打的骨折了,这家伙直接就晕了过去。
“晕了正好,拖到一遍绑起来,回去慢慢审问,对了,把嘴给他堵上。”郑胖子说道。
左六子当时就脱了袜子塞进了小川幸的嘴里,那味道,就算是小川幸还在昏迷之中也一皱眉。
“屋里的人出来吧,外面的人都死干净了,赶紧出来,你家郑大爷饶你一命。”郑胖子叉着腰,冲着龙王庙的大殿里面喊着。
此时的大殿中正跪坐着一个人,干瘦的身材,就算是站起来也依旧不高,灰白色的头发挽成了一个小鬏,一对三角眼正充满狂热的看着贡桌后面摆放雕像的位置。
这人叫做小川正男,是小川幸的父亲,是东洋倭国的一位声明显赫的阴阳师。
此时他正在不停的施法,施法对象就是贡桌后面的东西。
贡桌后面并不是普通寺庙或者道观中的神像,而是悬空漂着一粒紫黑色的圆球。
“哈哈,郑局长,想进来你就进来吧,只要你敢的话。”小川正男疯狂的大笑着。
“大家进去。”郑胖子想都没想就作出了决定。
左六子拦住了郑胖子:“郑局长,要是里面有埋伏怎么办”
“小鬼子在虚张声势,再说不管鬼子在谋划些什么,都是在拖延时间,时间越拖的越长,对他们越有利,赶紧进去。”郑胖子直接推开了殿门走了进去。
他进去了,我们也得跟着啊,于是我提心吊胆的走进了大殿,生怕小鬼子再来个诡雷什么的。
然而大殿之中并没有什么机关,只有一个干瘦的老头跪在地上,他的身边放着一块石头,石头中不停的响着一种声音,像是美人唱的歌谣,又像是万马千军在咆哮,时而又变的空谷幽灵。
“哈哈,郑局长,很果断吗,但是你还是来晚了,龙气已经听从我的指挥了。”干瘦的老头站了起来。
“听你指挥?你做了什么?”郑胖子看着贡桌后面不断翻滚的紫黑色圆球问道。
“那我就给你们解释一下,免得你们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是你们华夏人自己造的孽,我不过是哪来利用一下罢了。”
“这里的龙脉之气足以支撑一个王国,所以你们的先辈斩断龙脉之后起了二心,斩龙脉的时候有人监督,他没办法做手脚,可是在之后建造龙藏墓,散去龙气的时候他却做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