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现在没有真的修行纯阳心法,洗去太阴之力,不然的话,现在我只能自己用扶木阳火硬抗这涛涛的河水了。
虽然取了个巧,但是情况的变化不大,我们这个气泡就像是被踢来踢去的足球一样,只不过我们是在水下开回冲撞。
没几下,黄霸王就醒了过来,可能是被摇晃醒了。
最让人可气的就是这家伙竟然一张嘴,哇的一声吐了…
这家伙可是号称要吃便一条小吃街的人物,而且他这饭量,每家可不是只点那么一碗。
可想而知,这避水珠里现在得是个什么模样。
再想想那气味,绝对是酸爽无比。
还好我和卫茹冰的反应及时,掐了个指决,排开了这些东西。
可老白和边炮可就惨了…
我们腾云驾雾一般,在水下不断的冲撞,随着我们不断的努力,终于快要挣扎到了水流阵之外。
我们东摇西晃的时候,却没注意到河底发生的变化,佛殿的所在不断的开裂。
佛殿虽然没分崩离析,但周围的地形地貌却发生了变化。
在不断的震荡当中,原本的布置也扛不住了。
这水流阵法相当不简单,本来的名字也不可能这么直接,但现在这个阵法也开始支撑不住了。
水流逐渐的平缓下来,最终彻底的消失,恢复了平静。
整个阵法能够控制的区域小了很多,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正好在这个区域当中,因此算是捡了个便宜。
回首望去,只见下方那个不断流转的水球小了很多。
我长出一口气,带着其他人向上浮去。
没有了干扰,我们很快就到了水面上。
此时天已经亮了,我们竟然在水下被困住了一整夜。
我们出现在三岔河的河心,离着两面都不近。
到了水面上之后,我立刻收起了避水珠,边炮和老白他们两个都憋了半天,就等着现在清理一下。
黄霸王还是昏昏沉沉的,不太清醒,我们没有在河中逗留,老白他们两个处理完了之后,我们直接回到了岸边。
我们这才发现自己等人已经不在昨夜下水的地方了,这里离着三官镇有一段距离,不过依然能看到三官镇的影子。
两边都是农田,我们穿出去以后,找了辆车,又给异事处的探员们去了信儿,折腾了一个小时之后,这才回到三官镇。
镇上也有医院,规模还不小,我们到了之后,立刻将黄霸王送到了医院里。他大概是脱力了,但也有可能出现了其他的问题,所以需要检查一下。
将黄霸王留在医院之后,我们一行人回到了暂时的住处。
这地方离着河边不远,站在窗边,直接就能看到被毁掉的异事处原址。
出了昨夜的那种事情,三岔河在我们的眼中显得很是神秘,可我们并没有放弃调查薛洋他们遇害的事情。
回到住处,休息了半天之后,我这才缓过劲,收拾好了之后,我们这才出去汇合到了一起。
黄霸王的问题不大,就像我们之前说的那样,只是虚脱了,另外很需要营养,必须吃东西。
这可能是黄霸王开大之后销号太大的缘故,几个探员正在照顾他,这一次他多半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老白也在休息,并没有出现。
卫茹冰和边炮都在,旁边还有几个探员。
我坐了下来说:“那个地方恐怕不是白河寺吧?”
卫茹冰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不是废话么?白河寺是一个佛修门派,不肯定是那个样子的!”
如果白河寺是那个模样,薛洋到底是谁教出来的?
“重点从来都不在白河寺上,我们还是把注意力放在薛洋他们的身上吧!”卫茹冰叹息一声,有些事情确实不是我们能管的了的,水下通灵的金佛也是其中一个。
“我会把这件事反馈上去,如果可能的话,应该有人过来处理。”卫茹冰说道,显得很有底气。
水底下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我们并没有找到真正的白河寺。
接下来我们就要做正事了。
一个探员走了过来,将一个大包裹放在了我们的面前。
这些东西是从废墟当中找出来的,炎症的不多,可也有几件法器,其中还有一个断成了两截的降魔杵。
“薛洋他们没有反抗的迹象吧?”边炮问道。
“这些人身上的确没有,但我仔细差了一下,这些人里面并没有薛洋。”
“降龙宝杵,这应该是薛洋的法宝。”
说着,卫茹冰拿起了半截降魔杵,单手一抖,一道佛光从降魔杵上绽放,随后冒出了一阵电光。
卫茹冰一下子甩开了降魔杵,一道黑色的电光从降魔杵上爆发出来,直接撞在了我身后的墙壁上。
外墙直接被洞穿,出现了一个人头般大小的空洞。
空洞周围一片焦黑,但温度并没上升,反而变得愈发冰冷。
我站起身,急忙走到墙壁附近,仔细看去。
“这是阴雷,不是我们常用的雷霆。”
阴雷,顾名思义,来自于地府中的雷霆,饱含阴气,与神霄天雷是两个极端,不但能坏人肉身,更能毁灭魂魄。
这些探员们确实没反抗过,或者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消灭,但这个薛洋却反应过来了,并且和来袭的人交了手。
从这件残破的法宝来看,薛洋的情况恐怕不容乐观。
“能找到薛洋吗?”卫茹冰问道。
我拿过降魔杵,心神沉浸其中,随后指尖出现了一团金光。
这道金光就是薛洋残存下来的法力,而我的另一只手上则出现了一缕带着毁灭与阴冷气息的灰黑色电光。
我虽然能够将降魔杵当中的法力抽出来,但让我就这么找到法力的主人,确实是很困难。
我又折了两只纸鹤,将不同的,气息分别封在了纸鹤当中。
延长一些保存时间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凭借着道法寻找薛洋他们。
我们不但要把薛洋找出来,还要把连续毁灭异事处分处的人给找出来!
找他们并不容易,这种法术也很容易被破解,我这么做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