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医院往外走,一路上一丁点的事情都没出,但是现在我们想从外面往回走,事情就一下子起了变化。
这家医院的门口很大,得有个几十米,光是车辆通行的通道就有十多个,在医院正门两边的马路上,都种着很高的大树,树是成排种着的,一直到马路的尽头。
此时,医院两边相隔好几十米的两棵树竟然‘活’过来了,它们像是传说中的树妖一样,两棵树的枝干延伸,竟然在半空中纠缠在了一起,阻拦住了我们的归途。
“我-日-他-二大-爷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树都成精了?”
黄霸王惊讶的长大了嘴,在他面前的两棵树已经变得粗壮无比,无数的枝条正在我们的面前不断的扭动着,似乎我们再往前走,它们就要对我们动手了一样。
我转过身子,再看看医院的对面,一切还是这么平静。
这一下子,我们就都确定了医院里面有问题,这两个树妖出现在这里,也绝非偶然。
看来我们要是想离开这里,就必须冲过去了,只是到了现在,我们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后悔,干嘛要从医院里面出来,现在还得费这么多的事。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我们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过现在我们不可能后退,只能往里面冲。
大家都是这个意思,也包括腿肚子转筋的刘光,虽然他一看这两个树不像树的怪物就害怕,可也没有放弃的意思。
随着我们心念的坚定,这两株怪树似乎也感觉到了,它们的枝干扭动的更佳频繁,黑色的树枝和叶子,在空中不停的飞舞旋转,像是一条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一样。
我慢慢的祭出了若木剑,若木剑化作了淡金色的流光落到了我的手上,一旁站着的刘光顿时瞪大了眼睛,他这回彻底相信了世界上是有怪物的,而且各种法术也都存在,只是他信不信现在都没什么卵-用。
若木剑在积蓄力量的时候,这两株怪树也似乎察觉到了,它们舞动的枝条猛地开始延伸,蒲头盖脸的向着我们抽了过来,就像是哈利波特里面的打人柳一样,不过这两株树更高更大,而且枝条更长。
我知道不能让这些枝条真的抽下来,否则就算我们能够躲开,几个人也比然分散,而现在我们几个,谁跑散了都有极大的危险。
因此我起剑指,若木剑直冲云霄,在半空中划过了一道惊艳的光芒,随后,无数的枝条在火光中断裂,在空中砸了下来。
我又一招手,一只金乌从烈焰中华形而出,带着淡金色的烈焰撞在了这些枝条上,将它们全都撞的飞了出去,直接将几十米外的医院大门撞开了一个口子。
“别愣着,赶紧往里跑!”
众人似乎还处在刚才我那一剑的威力之中,所以都愣住了,我不得不大喊了一声,他们才如梦方醒。
两株怪树上面的枝条被我轻扫一空,像是两根秃了毛的鸡毛掸子一样。
不过它们还在不断的扭动着,从它们的树身上,竟然又飞快的长出了枝条。
我们没在看下去,拔腿就往医院里面跑,路上我还看到了被我砍掉的枝条,这些枝条都在烈焰之中燃烧着,不过它们似乎是活着的东西一样,不断的挣扎扭动着,树枝挣扎断裂的地方,还流淌着黑色的树汁,像是石油一样。
它们看上去是易燃的东西,很快,医院的前面,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我们来不及接着看下去,就已经冲进了医院的大厅之中。
这里依旧十分的空旷,我们要去的不是这栋楼,而是这栋楼后面的内科楼,就在我们想要穿过这栋门诊楼的时候,抓挠声在我们的耳边响起。
“这是什么东西?!”
刘光的声音尖利,把一个大男人吓得飙了高音,可想而知他看到了什么。
我们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只见从各个走廊、办公室和滚动电梯上,冲出来了许多的‘人’。
这些人大概只剩下了人类的外形,除此之外和人类真的联系不到一起去,有的已经被扒了皮,筋肉和脂肪露在外面,有的被开了膛,肚子里面的零碎全部消失不见,却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
他们像是对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盯住我们不放,我刚才来了个狠的,现在还有点没缓过劲来,因此没办法直接处理了他们,剩下的这几个人也都做不到这一点。
因此我们只能一边和他们撕打,一边往前冲,我手中拿着玄天雷纹剑,边炮的手中拿着大棍,至于剩下的几个人,黄霸王和王晴没了子弹,电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失去了作用,因此黄霸王拎了两个灭火器,王晴和刘光各自拿了一把凳子,就这么往前冲去。
这些怪异的死尸还是老样子,虽然数量极多,可是质量不行,因此我和边炮一前一后,剩下的几人在中央,倒也杀的血肉横飞,残肢遍地,我像是一把尖刀一样势如破竹的往期冲着,但是在我们的身后,还有一些东西追着我们过来了。
那是许多的枝条,它们通体漆黑。但是泛着金属的光泽,可是又有毒蛇一样柔软的身体,它们的速度极快,在死尸中间飞快的蔓延着,不光是地面上,就连天花板上也有这种枝条。
“该死的!”边炮一声怒喝,将挡在我们面前的玻璃门砸了个稀巴烂,冰凉的空气从外面进来,我们已经从门诊楼穿了出来,在我们面前的,就是太平间所在的那栋内科楼。
两栋楼之间,隔着一座规模不小的停车场,虽然是在夜里,可是停放的车辆也不少,这个时候,已经有许多的死尸从内科楼和别的楼中跑了出来,他们堵在我们前进的路上,密密麻麻的。让人看着都眼晕。
这似乎是生化危机的现实版,不过他们还没有传染性,或者是时间短,抑或是时间停止的缘故,谁都没什么变化,而这些尸体的种类更多,并不能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