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胖子哈哈一笑,“阿谢尔神父,不瞒你说,我还真想问你几个问题,那就是这恶魔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在华夏!”
郑胖子说话的时候,一开始脸上还带着笑容,但是后来他的脸色变严肃了许多。23US.COM更新最快
其实郑胖子有这个疑问不奇怪,一个西方的恶魔,为什么会在华夏的境内被释放出来,而且完成这个仪式的,还是一个正经八百的神父。
没错,虽然那个洋鬼子身上,已经被齐里亚人啃的面目全非,但是我们还是查出来了这人是谁,这人来自一所西方着名的大教堂,在教会中,也有一些地位,现在所有证据表明,就是这家伙把齐里亚托的封印打开的,而后引出来了一场悲剧。
出现了这种事情,我们不可能不多想,是不是西方故意想要搅乱我们,所以把这家伙在羊城唤醒,给我们添乱。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点我可以保证。”
阿谢尔苦笑了一声,不过我们的表情却都没有什么变化,这件事可不是小事,要是没办法解释清楚,两边的关系降低到冰点都是轻的,弄不好东西方的暗世界,又要重燃战火。
“齐里亚托是圣经中的恶魔,是一个无论在哪里,都极为难缠的角色。”
“他是怎么来到华夏的我不清楚,我连夜和教会通过消息,查询过档案,齐里亚托最后出现的记录是在四百年前,当时正处于一个十分混乱的年代,猎巫运动的时期,因为教会的捕杀,作为恶魔的侍者,女巫们召唤了许多的恶魔来到世间,其中就有齐里亚托。”
“齐里亚托最后出现于意大利,当时的教会出动了三名红衣大主教,以及很多的圣骑士军,这才勉强的将他封印住,但是因为这家伙太强,我们没把法将他送回地狱,只能先封印住。”
“而想要将他送回地狱,就得把他带回梵蒂-冈,但是当时三名红衣大主教全都已经死在战斗之中,他们带来的人手也不够,在乘船回梵蒂-冈得过程中,遭遇了海盗,船只下落不明,而齐里亚托也没了踪影,我们本以为这家伙落到了大海之中,被永恒的封印,所以并没有进行打捞。”
“至于说他为什么到了华夏,我们是真的不知道。”
说到这的时候,阿谢尔神父一摊手,显得十分的无辜,郑胖子仔细的看了他一会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谢尔,你年纪很轻,就已经到了教区的助理主教,你很聪明,也有能力,但是你要明白,我也不是傻子,这样的事,最好不要有下一次。”
郑胖子的声音很冷,一张胖脸上,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阿谢尔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郑胖子拦住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我不相信你们的船只已经沉没了,我看,它是飘扬过海来到了华夏!”
“你们将这个恶魔当成了定时炸弹,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在了我们的土地上!”
“齐里亚托在一五零三年出现于意大利,而他出现的那所小教堂,则建立与一五零五年,你们当我傻么?”
说到这的时候,郑胖子重重的一拍桌子,吓了所有人一跳。
我真不知道,郑胖子是什么时候查出来这些的,明明昨天晚上,我们大家都在一起处理烂摊子啊。
不过我一看阿谢尔神父那变色的脸,就知道郑胖子肯定没说错。
“阿谢尔,我们算是朋友,我不难为你,你回去告诉那帮老糟头子,就说我郑胖子说的,没证据的事儿,我不找他们的麻烦,不过同样的,没证据的事儿,你们也别来找我!”
说完,郑胖子就要往外面走,这下子可把阿谢尔吓得够呛,阿谢尔知道,这个胖子别看表面上一团和气,但其实狠着呢,他的斑斑劣迹,甚至可以追溯到十多年前。
于是阿谢尔急忙把郑胖子拦住了。
“郑局长,别生气,别生气,虽然齐里亚托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毕竟也是从我们那里流出来的,我们对此深表歉意,这样,我们愿意给出一些补偿,您看如何?”
郑胖子眨巴眨巴小眼睛,似乎在脑袋里面经过了一番博弈之后,这才艰难的点点头,然后把我们全都撵了出去,这两个人私底下,肯定是进行了一场py交易。
十多分钟之后,郑胖子神清气爽的从病房里面走了出来,留下来了苦着一张脸的阿谢尔神父。
他们之间肯定是谈了一笔交易,看着样子,郑胖子应当是大获全胜。
不过我还有点不甘心,难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那可是几十条人命。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我还没说话,一向沉默的九宫就发问了。
“那还能怎么办,这帮孙子死活不承认,咱们还真没证据,还不如尽量多要点好处,总不能因为这个,和他们真的干起来吧。”
郑胖子叹息一声,想想那些人命,也没了洗劫教会一顿的快感。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
“我说郑局长,明明咱们这些人昨天晚上都在一块,你是怎么查出来齐里亚托的事儿的啊?”
要知道这事儿在教会之中,也肯定是机密,郑胖子这个调查速度,也太快了一点,教会也不是满是窟窿眼的筛子。
“嘿嘿,这还不简单?”郑胖子猥-琐一笑。
“我早就知道阿谢尔不是好东西,昨天我听说了这件事,就去找他,要是平常这家伙肯定一推二六五,要不就狮子大开口,可这次这小子什么都没说,直接就答应了,说明他肯定是心虚啊,于是我就让人监听了他的电话”
“果然,这小子借着累的脱力,去医院的功夫,给教会的人去了电话,他以为我们昨天晚上忙,没功夫管他,可他忘了,小鸡贼再厉害,对手也只是老家鸟,我可是老鹰,能让他煳弄过去?”
说到这的时候,郑胖子一脸的得意,但是我下意识的觉得,好像这里面没这么简单,不过他不愿意说,我也不能再问,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