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会议室,我与周围的人寒暄了一圈。
我离开四十九局的时候,这些人都不在局里,大部分都去追击困住了冯大炮的魂魄的那个喇嘛去了,现在他们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冯大炮那里怎么样了。
因此我放下了那个包裹着赤红色盒子的包裹,坐下之后,先开始询问起冯大炮的事儿来,然而我得到的消息却并不乐观,那个喇嘛并不只是一个人,还有一些信众,在他们的帮助下,这名喇嘛此时,已经逃出了国内,按照郑胖子掌握的线索,此人现在已经越过了滇省的边境,进入了东南亚一带。
四十九局在国家外面也很有威信,但是最近暗世界乱象频发,人心浮动,与我们不是一条心的人,平时迫于压力,不敢跟我们对着干,现在,有不少的人都已经漏了苗头,这种情况下,郑胖子没能找到那个喇嘛的具体下落也不奇怪。
只是这样一来可苦了冯大炮,他的身体有专人看护着,短时间内问题不大,不过时间久了,也不好说会发生什么。
接着,郑胖子就问起我的事情来,因为我走的时候,和他说的好好的,只是去让唐生的魂魄见他父母一面,这事儿,一般人听着,都不会觉得有危险,郑胖子也是如此,可是之后!他连续等了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不但如此,我的电话还打不通了。
四十九局的电话都是特制的,不但防水,待机时间巨长,甚至能够突破一些法术阵势,让人能够联系到外界。
因此我们失去了联系,不能不让郑胖子他们担心,正巧又过了一天之后,追击喇嘛的队伍也无功而返,郑胖子便将他们一同带到了这里,准备进山营救我们。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们从那日跳进寒潭之中,到现在已经过去四天了,郑胖子他们,想过各种方法寻找我们,无论是科技手段,还是术法寻人,全都找不到我们几个。
本来,郑胖子想进断龙山找我们,但就在准备的过程之中,我传来了消息,他这才领人回到了五溪,在这里与我相见。
我端起茶杯,先喝了几口水,又吃了几块点心,这才感觉肚子舒服了许多,接着,我便把发生了什么,详细的和他们说了一遍。
都是自己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完之后,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便扯下了赤红盒子外面包着的衣服。
这盒子还是那副样子,没有变化,我把手往这盒子上一放,只感觉一阵冰凉,随后,我将自己的手掌从盒子上移开,把手摊平了,让众人看了一下。
只见我的掌心之中,出现了不少的血丝,好像血液随时都要透过皮肤,淌到外面一般。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你们谁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回事儿?”
郑胖子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于是环顾四周问道。
可惜的是问了一圈,竟然没人知道。
“既然如此,那不如打开看看。”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我们却没有在这里打开这个盒子,而是再次将它包好,装进了密封箱之中,保存了起来。
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个盒子里面,装的肯定是极为邪门的东西,若是在这里打开,一旦出了岔子,我们也没办法收场,还不如等我们回到四十九局的总部,在严密的控制之中再把它打开。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那条蛟龙,这家伙没那么好运,差了一步,没能逃出山崩,不过他的多半截身子已经冲出了山腹,也许现在派人过去,还能把它的尸体,从碎石之中挖出来。
蛟龙可谓一身都是宝,这等材料,现在可不好找,因此我们当然不能放过。
很快,派出去的人,便传回了消息,那条蛟龙已经被找到,发现的时候,这家伙就已经没气儿了,而且,他的身体也已经被乱石砸断,我们能够找到的,也只有他的前半截身体,至于他的后半截身体,已经被山石彻底掩埋,不知去向。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把那里全部挖开,因此,只得到了他的半截身子,便不得不作罢。
郑胖子本来还以为,我们在路上,遇到了敌人,比如说死无生等人,因此这才领着人急吼吼的赶了过来,现在知道,我们这几天,只是在地下被困住,并没有遇上敌人,那么,这些人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了意义。
因此,我回来之后,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然后,除了郑胖子之外的这些人,全都赶回了四十九局总部,此行,我们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除了蛟龙之外,调查员还在乱石之中,发现了两只耳鼠。
郑胖子留下来是因为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比如假托地震的原因,群山之中,有的山峰发生了崩塌现象,再比如,张亮的后事,我一个人肯定没办法处理完这些,有了郑胖子的帮助,最后我们还给张亮弄了一个烈士的称号,我还给他做了一场法事,虽然这些远没有他的一条命来得重要,但是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至于那座苗寨外面的巫族炼尸,我们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处理炼尸不难,大不了直接把洞炸掉,但是这么做,那些村民肯定不会答应。
而且那些村民很不好对付,我们也不想再没有处理完现有的敌人的情况下,再去惹出来新的敌人,因此我们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现在那座村寨外面多派人手监控,没什么意外发生,便不去管他,但是若是那村寨之中,出来了人就一定要跟着看看,还有那炼尸,要是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们。
唐怀智夫妻,经过一番周密的检查之后,已经没有了太大的问题,因为吃过耳鼠肉,所以体内的尸毒以清,再说那赤红骷髅,他们身上的毒性并不强,只是一种强效迷药,时间过了,也就自然散去。
所以现在这两人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心理上的问题,后来,我看着这两人怅然若失的样子,便做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