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在坚持一小会,这天雷也就被我扛过去了,可惜,没坚持住,龟壳一碎,我的神念晃动,跟着飞剑也被轰飞,粗线头一般粗细的天雷,一下子就轰在了我的头更新最快
当是时,我的白眼一翻,接着,吭都没吭,‘吧唧’一声,仰面朝天的砸在了地上。
我浑身焦黑一片,就连鞋底都烧没了,露出了两个黑乎乎的脚底板。
不但如此,我的身上白气弥漫,整个身子就像是被烤熟了一般。
“我去,这不是烤熟了吧?”站在山顶的郑胖子看着山下白茫茫的烟雾,瞪大了眼珠子。
“赶紧下去看看,还有没得救!”九宫说道,而后,众人立即从山顶奔行下来,前往我渡劫的地点查看。
此时,一天云彩散,天劫已过,劫云立时消散一空,露出了一个大太阳和朗朗的青天。
看到此情此景,郑胖子一拍胖脸,先是鬼哭狼嚎,刀兵喊杀之声四起,接着就出现了如此反常的天象,解释起来肯定不会容易。
等到他们跑到我跟前的时候,白雾已经消散一空,躺在原地的,只剩下了如同焦炭一般的我。
“赶紧看看,死没死?”一看到我这般凄惨,郑胖子顿时顾不得那摊麻烦事儿。
八卦一伸手,白皙的手指放在了我的鼻子下面,一小会之后,她这才说道:“快准备担架,还有得救!”
刚才天劫没开始的时候,郑胖子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天劫可不是游戏里面的升级,度过去了之后,也不会原地满血满蓝,该受的伤,一点也不会变好,想要养伤,还得自己想办法去。
因此,马上有人抬来了担架,把焦炭一般的我放了上去,还有人从一旁的废墟之中,捡回了我的若木剑。
秉承着主角不会死的原则,我这才活了下来。
等我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首先闻到的,就是一股消毒水的气味,这股气味我相当熟悉,似乎这两年没少跟这个地方打交道。
不用睁开眼睛,我都知道自己此时所在的地方。
其实身处医院之中倒还好,我就怕一睁开眼睛,自己已经到了阴司之中,在医院好歹怎么说也是活了下来。
知道了自己还活着,我心中的大石顿时放下,接着,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
我艰难的晃了晃脖子,向四周看去,这屋子里面,此时并没有别人,看来还是个单间,再往我的身上看,好嘛,全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如同木乃伊一般。
在我的床头旁边的柜子上,放着若木剑,此时这若木剑上,已经没了灵光,就好像是一块枯木一般。
我看着满是裂纹的若木剑眼眶一酸,然后心中一动,若木剑上,微不可查的光芒闪了一下,自此,我才算是放下心来,飞剑没完全损毁,以后总有修复的办法。
接着,我闭着眼睛,自视着自己的周身经脉,只见所有的经脉之上,都有细微的雷光闪耀,我知道,被天雷噼中之后,总归会有变化,只是不知道变化是好是坏。
我稍微一动法力,便感觉一阵剧痛传来,法力的涌动仿佛是牵动了经脉上缠绕的雷光一般,雷光闪烁,我便感到了剧痛难忍。
‘咣当’一声,我的身子一扭,便从床上栽倒了床底。
响声传出,当即就有人推门走了进来,进来的是一个小护士,她自己自然抬不动我,后来又找来了好几个人,这才把我抬回了床上。
过了一会之后,郑胖子赶了过来,手里还拎着吃的,竟然还有一瓶酒。
这货就好像是故意戏耍我一般,竟然当着我的面儿,一口牛肉一口酒,吃的这个欢快,要不是我有伤在身,真想一剑砍了这货。
转眼之间,半个月就已经过去,期间我的这些熟人基本都来了几遍,随然天雷之力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导致我使用法力,便会疼痛难忍,但是我的身体毕竟经过了天劫的洗礼,所以恢复的速度远超凡人,十多天过去,我自己就已经能够下地熘达。
又是十多天过去,我身上的绷带也拆了,人也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天雷之力,依旧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我能想到的方法试了个遍,却全都无功而返。
不过,此时,我也已经修成了阳神,阳神事关魂魄,与经脉无关,所以,即便我没办法动用法力,可阳神现在却能随意巡游,出手之时,威力更胜往昔。
若木剑经过我这些日子的洗练,剑身上的伤痕已经被遮蔽住,但是这是表面好了,内里却没修复好,没办法动用全力。
神龟的龟壳之上,也多了一条裂痕,深入其中,几乎要将龟甲一分为二。
我身上的宝贝被毁的差不多了,但是玄天雷纹剑却没有,非但没受损,反而因为天雷洗礼,威能更胜从前,剑身几乎就要透明,紫意盎然,卖相一看便极为非凡。
终于,我出了院,在我受伤的时候,郑胖子就把我直接拉回了通州,因此我这是在首都之中。
郑胖子还留在四十九局的总部,九宫等人已经离开,去处理案件,比我还惨的是冯大炮,现在此人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呢,身上的伤已经好了,经过诊断,他的魂魄也在身体之中,但是,他就是醒不过来,无论什么方法,都没办法唤醒他。
我住院的时候,也去看过冯大炮,挺大一个老爷们,像是睡美人一样躺在了病床上,实在令人唏嘘。
具郑胖子所说,冯大炮在高原上的时候,被想要谋夺龙脉的喇嘛使用秘术,锁住了魂魄,恐怕现在再冯大炮的意识之中,他还在与敌人战斗着呢。
九宫他们此去,也是为了找到那个妖僧,我本来也有心参乎一手,但是现在唐生那事儿还没了结,当初我曾经答应过他,让他再见自己的父母一面,结果,之后我就被天雷噼了一个七荤八素,倒在床上一个多月,答应的事儿,自然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