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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志凡,你二位如何称呼?”陈志凡带着二人朝着下层走去。
胖道士已经寻迹找到了玉米地,他先在拯救谷之外看了一圈,最后站在了玉米地之前:“大小粽子全在这里,看你们往哪里跑,嘿嘿!”
“我叫玉莲,我夫君名凉生,”红衣女人说道。
“这个地方是我这里的中心,我知道你二人有个聚阴阵,这个地方最适合你们不过,你们的聚阴阵还能为我的阵法提供些许能量!”陈志凡指着一块石壁:“你们现在就在这里挖吧!稍后我给你们布置一下。”
玉莲在听见陈志凡道破他们手中的东西时本想好奇一问,听见陈志凡只是想借助他们手中聚阴阵的阴气,便放弃了追问,转而说道:“那个危险的人,已经在附近了!”
“你们挖洞,我自去应付!”陈志凡道,他应付不了,还有疯老道。
陈志凡朝外走去,两个飞尸却是担忧的互相看了一眼,疯疯癫癫的凉生出声道:“我二人可助你一战!”
“不用,如我不敌自然需要你们出手,”陈志凡道。
“可你才是烟僵!”玉莲站到了陈志凡身后:“叫我夫妻助你!”
陈志凡想了想:“我敢保证,那道士进不了这地下,不如这样,你们在一边观战,若是我不敌,你们就带我回到地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如此一说,夫妻二人便是同时点头,三个人朝着出口走去!
“咦,怪事,那些粽子还有点本事!”居然还知道用阵法,叫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入口,他判断这入口必在这一处!
胖道士打开腰间酒葫芦喝了一大口酒,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车:“现在粽子都与时俱进开上车了,看来道爷爷该换个装备了,走路太慢!”
在胖道士找了几次的入口后,三个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胖道士见猎心喜:“小粽子,大粽子,我都要了!”
“看你满身酒气,根本就不是正经道士!”陈志凡站在玉莲和凉生身前,他朝着道观瞥去,那老道士坐在墙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卧了个槽的,疯老道,你狠!
这是完全不会帮忙,叫他们自己解决的架势!
“道爷很正经,就是平时喜好点杯中物!”胖道士笑眯眯的拍拍腰间酒葫芦。冒着精光的小眼睛扫过陈志凡和他身后的两个飞尸:“好漂亮的飞尸,一定能……嘎嘎嘎!”
闻言,玉莲蹙眉:“就是这个人!我感觉到的危险就是来自这个人身上!”不仅是危险,还有深深的恶意!
这个胖道士不怀好意!
凉生疯态全无,他严肃的说道:“这不是道士!”他在陈志凡身后低声道:“这叫搬山道士,看名头像是个道士,说不好听的,就是个挖坟盗墓的,摸金校尉他们是为财,这种搬山人什么都搬,这才被取名叫搬山道人!”
“哟,还有粽子知道本道爷的来历!”胖道士抓起拂尘:“乖乖跟本道爷走,少吃点苦头!”
“一个小盗墓贼也敢大放厥词,”陈志凡却并不觉得这个道士可怕,他根本就不觉得玉莲为什么要怕他:“我要叫你以后见到我们z市的僵尸,倒头就跑!要么,我今儿就给这玉米地添加一些肥料!”
“嘎嘎嘎!”胖道士愣了几秒,随即哈哈大笑:“猖狂,叫道爷看看你是有什么资本可以猖狂!”
陈志凡此时也发现了这个道士身上没有老道士和道君身上的那种金光,倒是有一点和他身上相似的阴邪气,在他的宿慧里,还没有这样的称呼,看来这也是近百年千年新起的称呼!
在老祖宗的面前,这些都是小道!
胖道士一甩拂尘,随即从身上的包里抓出了几张符,朝着陈志凡三人扔了过去:“困!”
黄色符纸朝着陈志凡三人飞去,玉莲从腰上解下一条软鞭,握在手里,打算陈志凡若是不敌,她便用最快的速度降陈志凡抢回来。
符纸落地,地面便开始变化如泥沼,陈志凡抬抬脚,发现脚变得无比沉重,三个人竟是渐渐的朝着地下陷去!
玉莲和凉生一人抓着陈志凡一条手臂,将他带离地面飞了起来。
“会飞啊!”胖道士发出一阵怪笑,“地陷符没用,道爷我有这个……”他从包里再次抓出几张符朝着飞起到半空中的三个人扔去:“缚!”
“把我朝着他扔过去,你们自己回地下,不要出来!”陈志凡快速说道:“我来对付他!”
凉生已经朝着胖道士扑了过去:“玉莲,你们回去!”
胖道士“缚”字落下,陈志凡,玉莲,凉生却是发现自己不能维持飞行,朝着地面跌落。
凉生正是因为这一点,决定叫爱妻逃命。
“傻瓜!”玉莲用长鞭将陈志凡朝着地下入口一甩,自己随着凉生朝着胖道士扑去。
“要的就是你们,嘿!来的正好!”胖道士根本不怕两个飞尸朝自己扑来,他不慌不慢的拿起拂尘!
看见那两个飞尸竟是赴死一般,陈志凡暗骂:两傻、逼,他就算是打不过,逃跑还是会的!
都飞尸了,根本不会用自己的能力,连他这个烟僵都不如!
陈志凡伸手入怀,借着衣服的掩饰,从身体里拿出小布袋,抓住了一把符篆:“你会扔,我也会扔!”
他可不是乱扔,那一把符篆扔过去,刚好将胖道士笼罩在其中,胖道士见没有什么变化,不由得鄙夷道:“切,吓唬你家道爷是没用的,道爷不是吓大的!”
玉莲长鞭飞舞,鞭鞭朝着胖道士脖颈缠去,那叫凉生的飞尸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扇子,一男一女竟是真的如墨电视里的男女侠客,或许他们生前另有故事,陈志凡朝着道观墙上的悠哉疯老道看了一眼,这个老道士究竟在搞什么鬼啊?
“是不是吓唬你,试试不就知道了!”陈志凡操控符阵,喝道:“玉莲,凉生,后退!不需要你们送死,一个假道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