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朱老师来啦。”成主任表面虽然客气，但声音明显有些程序化。
朱文也不在意，诧异的看了柳菲菲和郑凡一眼，心里有些不爽，嘴上却假装打招呼，道：“柳主编也在啊。”
说实话，柳菲菲也不待见这个人，轻轻点了点头，也没说话。
郑凡还是头一次见到朱文本人，四十来岁，看着到是像模像样的，一身西装一看就不便宜，还领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到是还过得去，穿着很暴露。
成主任往里挪了挪，让朱文和他身边的妖艳女子坐下，之后道：“都不是外人，我也就直奔主题了，朱老师，您的版权打算卖多少钱儿？。”
朱文没说话，而是看了郑凡和柳菲菲两人一眼。
“呵呵！”郑凡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成主任，要不你们谈，我跟菲菲姐先走了。”他有点不愿意在这待着了，看见朱文就不爽。
“别呀！小郑儿老师，我们这很快，稍等一下。”成主任赶紧挽留，开什么玩笑，要让郑凡走了，一会《射雕英雄传》版权的事儿反悔了怎么办，这还没签正式合同呢！“朱老师，你直接报价吧！这两位也都是圈儿里的人。”
朱文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道：“都是老关系了，我也不说那些有的没的了，200万。”
成主任皱了皱眉头，道：“有点高了吧！”要是之前没有和郑凡敲定《射雕英雄传》的版权，还能可以考虑，实在不行砍砍价也能接受，至于现在么，呵呵！
“这还高？以前的那部小书不是两百多万，三百来万的。”朱文还没说话，旁边妖艳的女子先急眼了。
成主任看了朱文一眼，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郑凡和柳菲菲对视一眼，都看道对方眼里的笑意，说实话，这种女人还真很少见。
朱文也有些尴尬，等了妖艳女子一眼，才道：“成主任，确实不高，你这里也应该清楚，我的上部小说可是卖了二八十万呢！”
“朱老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的《神行天下》现在市场关注度的情况你肯定清楚，我们这边报价120万，估计能出这个价钱的也就我们中央出版社了，换了其他出版社的话，没人敢这么赌，要是销量不好的话……。”
成主任没往下说，但朱文自己心里清楚，中央出版社的价钱确实给的最高了，他之前也联系过几家出版社，最高的也就给个100万左右，最可气的还有给50万的。想想这些就心里暗恨，要不是《射雕英雄传》横空出世，自己至于这样吗？最可气的还是那个郑凡，臭不要脸的，要不是他在微博上让自己丢人现眼，也不会这样，上次骂战输了，不少粉丝都跑了。
“这么说事没错，但价钱确实有些低了，150万怎么样？”朱文咬了咬牙，这是他心目中的价钱，也确实值这个价钱，等《射雕英雄传》的热乎劲过去，说不定价钱会提升不少，毕竟他也写书有些年了，固定的读者还是不少的。
“朱老师，买断的话，我这报的是最高价了，你要是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的话！可以走分成试试？”成主任摇了摇头道。
“分成？”朱文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以前走的全都是买断，沉吟了一会，道：“分成的话到是也可以，不过你们这边的宣传力度……？”
成主任保证道：“这个你放心，以您的名气，我们肯定会大力推广。”
“那就签分成，不过百分之三十分配比例，我要销售价。”朱文显然也知道这里的弯弯绕子，开口道。
“您也是老关系了，我们肯定不会在这上面做文章。”
“那就没问题了。”朱文点了点头
“那两位老师，咱们就把合同签了吧！”成主任心里高兴，今天收获可不小，竟然拿下了两部小说，还都是走的版税分成，可以说一点风险也没有。
“两位？”朱文明显一愣。
“呵呵！忘了跟你介绍了，这位小郑儿老师，《射雕英雄传》的原作者，我们刚谈完，正准备签合同呢，你就进来了，你说巧不巧。”
“什么？你就是郑凡？”朱文也是第一次见到郑凡，没想道竟然这么年轻。
“呵呵！是我，朱老师，久仰了。”郑凡虽然语气客气，但他来身都没起，表情更没有一点久仰的样子，谁都能看出来他在敷衍。
朱文脸色一黑，阴阳怪气的，道：“成主任，现在中央出版社怎么什么小说都签啊，要知道有些作品可是叫好不叫座的，到时候销量不好的话，钱可就打水漂了。”
这是再说《射雕英雄传》关注度高，不一定卖的好呢！郑凡心里冷笑，讥讽道：“那也总比没有关注度的小说强，成主任，你可得考虑清楚啊，小心连宣传的费用都收不回来。”
“这俩人怎么掐起来了？”成主任脑门直冒汗，他不怎么上网，也不知道朱文跟郑凡两人之间的恩怨。
“年轻人，说话还是留一些口德比较好。”朱文以一副前辈的口吻道。
郑凡不屑的嗤笑一声，道：“那要分对什么人了，我们家有句老话，叫对待朋友有美酒，对付豺狼有猎枪。”
“你……”朱文气蒙了，这是说自己是畜生啊，这小子简直太损了，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两位听我说一句。”成主任插话道：“咱们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和气个屁啊！让这小子滚蛋，要不我们家老朱不签了。”旁边妖艳女子怒视郑凡道。
她说完话，郑凡、成主任。和柳菲菲三人都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她，暗道：“这女人什么玩意啊，说话不经过大脑，不区分场合吗？”
朱文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瞪眼道：“男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姓朱的，老娘帮你说话，你还怪我。”妖艳女子点指着朱文，抹泪道：“以后你爱跟谁过跟谁过，老娘还不伺候了呢。”说完，拿起包扭头就走。
“呵呵！朱老师，合同咱们现在还签不签？要不你先去看看嫂子？”成主任这么一说，朱文感觉更没面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郑凡，道：“签，怎么不签。”
成主任在文件包里拿出两份合同，一人给一份道：“小郑儿老师，你签今天的日期，朱文老师，你下个月的日期。”
郑凡没说话，朱文却不干了，道：“凭什么我要签下个月的？我要签今天的。”
“要不小郑儿老师您签下个月的？”
“那不行，什么事儿得有个先来后到吧！咱们可是先谈好的。”郑凡摇了摇头道。
“这……这……这……。”成主任直冒汗，这俩人是杠上了啊，连签个合同也是寸步不让。“要是都签今天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那样就是两本小说一同上架，到时候销量的话肯定会分化。”
“我是没问题。”朱文脸色阴沉，道：“年轻人，要不你就退一步，要不上架当天没有销量的话，可是挺丢人的。”
“呵呵！”郑凡没有理会在下面踢了他一脚的柳菲菲，道：“我会担心没有销量？可笑，奉劝朱老师一句，您还是签下个月吧！岁数这么大了，到时候受刺激，再出个什么事儿，您这拉家带口的。”
这话可是够损的，摆明了诅咒朱文啊。
不等朱文说话，成主任赶紧道：“既然这样的话，两位老师就都签今天吧！两本小说同时销售，也是个很好的噱头，宣传经费肯定也更高。”
“哼！牙尖嘴利有什么用，有本事拿销量说话。”朱文冷哼一声，就着台阶下来签合同了，没敢继续跟郑凡拌嘴，他发现这小子的嘴太特么损了，继续下去的话，吃亏的只能是自己，损人的功夫和郑凡没法比啊！
“就这点战斗力？就这么怂了。”郑凡不屑的撇了撇嘴，没说什么，坐下来看了下合同，没什么问题，拿起笔唰唰唰的签上了。
朱文签完合同先走了，成主任等郑凡签完之后，拿起来看了一下，又拿起盖上了章，道：“合同没问题了，具体上架销售的日期我会尽快通知你，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好的，我等你的消息。”郑凡点了点头。
等人都走了之后，柳菲菲才瞪了郑凡一眼，道：“我刚才给你暗示你不知道啊。”
“呵呵！什么暗示啊？”郑凡装傻。
“我跟你说，朱文的小说虽然现在关注的不大，但毕竟人家名气在那呢！圈里圈外的朋友也不少，到时候《射雕英雄传》的销量被比下去，丢人的可是你自己。”
“嗨！这你放心，我对《射雕英雄传》有信心。”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郑凡心里还真没底，虽然这部小说在原来世界销量很大，但是现在的环境不同了，但也没办法啊，赶鸭子上架，当时总不能让朱文先签吧！那不是说明他认怂了吗，这柳菲菲这个大美女还在边上呢，多没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