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没钱呗www.shukeba.com。”楚薇薇如实道：“按你的要求，设备全都是最好的，公司账户上那几百万，早就没有了。”
“行，那你回头尽快招人，钱我在想想办法。”
郑凡这边挂了电话，直接给柳菲菲打了过去。
“喂，菲菲姐，回头你往楼下的公司拨点款。”
“拨款？”柳菲菲直接急了，“哪有钱啊？”
“怎么可能没钱呢？”郑凡疑惑道：“跟林达公司那五个亿不是走的公司的账户吗？”
“是走的公司账户，但那头款项还没结下来呢！”
“还没结？”郑凡皱了皱眉头，道：“那公司这段时间没盈利吗？你先转过去周转一下。”
“公司刚刚起步，能赚多少钱？除了员工发工资等一概费用，剩下的钱，不得留着周转啊！再说，开发那个阅读APP，做市场推广，都得用钱，我还想跟你要点钱呢！”
“啊？咱们公司市值不是已经超过十亿了吗？”郑凡有点发懵，市值十亿的公司，拿点钱还能这么费劲？
“市值十亿没错，但这不代表周转资金也有这么多钱，你这公司如果不打算卖的话，趁早死了挪钱的心思吧！”
“还有这个说法啊！”郑凡以前还以为，市值多少，就能拿出来多少钱呢！
“那一点钱都拿不出来吗？”
柳菲菲沉吟一下，道：“顶多两百万，再多的话，资金链有些吃紧。”
“那还是算了吧！”郑凡无语，两百万够干什么用的啊！剧组的组建，在加上拍摄场地的租金，两百万也就能翻起个小水花。
挂了电话，郑凡想了想，又给胡小天打了过去，接通后直接开门建山道：“胡老师，版权合同都签署了，你那边钱咋还不到账啊？”
“嚯！”胡小天都傻了，愣了半分钟才道：“我说兄弟，合同签了没错，但你的小说还没完本啊！再说，这么多钱，就算完本了，也没有这么快到账啊！”
“你赶紧把钱打过来，完本小说一个星期之内就能交给你。”
“就算你现在完本，钱也得等段时间才能打给你。”胡小天都被这话逗乐了，郑凡这是啥也不懂啊！公对私的程序给钱还能快点，但公对公的，一切审核程序走下来，怎么也得等段时间啊！而且还是这么大的资金，周转也需要时间不是。
郑凡有些不愿意，“那你得尽快啊！我这么便宜卖给你，你还不快点给钱，那我还不如完本之后在卖呢！”
“那可不一样。”胡小天想了想，找出个比较恰当的比喻，道：“就像期房和现房，我买期房时候有风险，便宜点是应该的。”
“那起码你得给我点首付吧！”
“首付我早给了，八千万资金我都打你公司账户上了。”胡小天白了一眼，真不知道郑凡这个老总是咋当的，连公司这么大的账目都不闻不问，还舔脸上这要账呢！
这也就是胡小天知道这货的脾气，要换个人，早跟他急眼了。
“给八千万了？”郑凡讪讪，首付款都打过来了，自己还这么要账，这特么的就有点尴尬了啊！
不过这货对于脸皮的修炼，也相当到位，心里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表面却非常平静，语气不变，道：“反正你那尾款得尽快给我播过来，我这正缺钱呢！”
“兄弟，你那缺钱，咱们也得按正常程序走啊！”胡小天苦笑不得，道：“这公司又不是我开的。”
郑凡有这个被拒绝的心里准备，他最后这胡搅蛮缠的话，只不过是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如果小说完本，之后你们的尾款多久能打过来？”
胡小天想了想道：“完本之后，我们这边要审查，然后走手续的话，最快也要两三个月吧！”
“啥？上次射雕英雄传的版权，不是半个月就给了吗！这次咋这么长时间呢？”郑凡有些不乐意，两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上次是公对私，这次是公对公，再说，上次金额才多少，公司周转着也轻松，这次直接五个亿，就算上银行取钱，也得用段时间不是。”胡小天解释了一下，又道：“你这是有多缺钱，要不我个人先给你拿点花着？”
“那不用了。”
在缺钱，也不至于缺零花的钱。
在胡小天这要不出来钱，郑凡也懒得磨叽了，客套两句挂了电话。
脸色难看的又给柳菲菲打了过去，八千万都进账了，咋可能还没钱呢？
“菲菲姐，林达那边不是给八千万了吗？”
“是啊！早就给了。”
“那钱呢？”
“花了啊！”
“干啥花了？”
“拓展市场啊！”
“哪的市场要这么多钱？”
“海外市场啊！”
“海外市场？”郑凡的脸色有些黑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柳菲菲急眼了，声音有些冷道：“前些天你亲自签的字，你现在跟我说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不说清楚这事咱俩没完。”
“啊？我签……”郑凡目瞪口呆，前些天他确实签过很多字，但文件太多，就没看，哪知道这些事啊！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郑凡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当时怎么没看看呢！
“公司刚刚起步，拓展海外市场，有这么必要吗？”
“怎么没必要。”柳菲菲道：“自从超凡中文网出现，现在网络文学这块已经算是一个新兴行业了，国内模仿者多不说，就算在国外，跟风的也有无数，如果咱们不先抢占市场的话，那么咱们前期建立起这点优势，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超越，到时候网络文学龙头的地位易主不说，可能还有很大的几率被吞并掉。”
“做这么大？”郑凡演了口唾沫，当初建立公司的初衷，就是写书赚点人气，哪成想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柳菲菲弄到这个地步了啊！
“这还大？”柳菲菲撇嘴道：“说实话，要不是没钱，我还想在多抢点市场呢！你是不知道，国外的很多国家市场比咱们中华还要好呢！”
“啧啧，行吧！”郑凡擦了擦汗道：“你的意思就是，超凡也需要钱咯？”
“废话，林达那块的钱要是能回来，我准备在今年就把公司上市，套点钱再说。”
“上市？”郑凡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上市的标准，不是公司最少连续三年，盈利超过三千还是5000万以上吗？咱们超凡刚刚成立，能达标吗？”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柳菲菲耐着性子解释道：“咱们公司虽然成立的时间短，但借个壳子不就行了吗！”
“呃！你说这些我也不懂。”郑凡大呼了口气，感觉自己懂得知识还是不够啊！
“要不说你这甩手掌柜当的自在呢！”柳菲菲翻了个白眼道：“今年给我张工资啊！还是这个价，老娘明天就跳槽，头几天有个公司年薪400万挖我过去呢！你看这办吧！”
“行行，肯定涨。”郑凡擦了把汗，他可不敢把柳菲菲放走，要不然现在公司就成烂摊子了。
“那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这忙着跟开会呢！”
“嗯嗯！行，那你忙。”郑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整个人都傻了似的，挂了电话才反应过来，自己才特么的是老总啊！
这也缺钱，那也缺钱，郑凡头都有点大了。
自从卖掉射雕英雄传的版权之后，他就从来没把钱当回事过，没想到现在居然要为钱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