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你是不是神起的编辑?”,杨洋问那名叫黄豆的女孩道,对于她是否是自己的编辑,他也是很有几分好奇,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编辑黄豆的话,那自己的这个编辑怎么也算是职场丽人。
黄豆好看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杨洋,她是刚刚进.入神起的编辑,再加上在签约杨洋的《斗破苍穹》以前,所签约的书都比较扑街,所以她这个编辑在业内的名头并不响亮,知道她是神起的人并不多,所以听到杨洋问她是不是神起的编辑,自然是让她感到有此惊讶。
“嗯,你怎么知道我是神起的编辑?”,黄豆眨着眼睛问杨洋道。
杨洋微笑,“原来你真是黄豆编辑啊,我是《斗破苍穹》的作者人海独浪,你可不就是我的责编么?”
“什么?!你就是《斗破苍穹》的作者人海独浪?!”,黄豆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刚刚抱着自己在地上打滚的人居然就是自己名下的签约作者人海独浪。
杨洋再次微笑,“怎么,黄豆大编辑,看到我感到很意外么?”
黄豆心中想道:见到你真的很意外,我万万没想到你小说写得这么棒,而人还长得这么帅,以你的外形,去做影视明星或许更适合你!
本来黄豆与杨洋都是已经吃饱了的人,因为编辑意外地与作者见面,于是杨洋提议道:“海上市有二千多万人,我们却还可以这么巧地相遇,看来我们还真是很有份缘呢,相逢就是有缘,要不我们到包间里坐一坐?”
斯文男子也是有些愕然地看着杨洋和黄豆,他也没有想到这么巧,这个英俊的长发青年居然就是最近在神起整个编辑部内部的编辑中都引起震动的《斗破苍穹》的作者。
斯文男子名叫陈晨,也是神起的编辑,今年不过是二十七八岁,却已经是神起资格最老的编辑之一,现在是武侠组的主编,如今网文界武侠与玄幻争雄,他能坐到武侠组主编的位置上,也算是神起地位比较高的编辑了。
事实上陈晨在主编这个位置上干得也挺不错的,他一手挖掘了好几个超人气的武侠大家,手底下有好几个著名的武侠小说的作者。
在黄豆没有来到神起之前,陈晨是一个只知工作而不知感情为何物的工作狂,可是当黄豆来到神起部后,他就对这位美丽的女孩一见钟情,下定决心要追到她。
不过到底是文人,还是坐到主编高位的人,陈晨还是很有一些心机和耐心的,心中对黄豆动心,表面上却一直不动声色,在平常与黄豆的接触中,既不表现得过热热情,也不冷淡,一直保持着一位同事以及前辈对黄豆关心,有时也会在工作上对黄豆进行一些指导。
老实说对于神起内部的女编辑来说,陈晨是一个不错的结婚对象,此人年轻不大就坐到了重要部门的主编地位,长得也斯文清秀,据说家庭条件也不差,他的父母有一家小电子工厂,他勉强也算得上一个富二代。
在陈晨的有心接触下,他还真取得了一些进展,这不,黄豆今天就答应了他到金帆船酒店的空中旋转餐厅来吃饭,然后下午去看歌剧表演。
陈晨手下的几位大神级作者,除了血还未冷对杨洋比较欣赏和佩服之外,其它的武侠名家对杨洋的《斗破苍穹》是嗤之以鼻的,认为这文章除了情节有些创新之外,其它的方面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至少它的文笔比较小白,不为这些在作品中经常加入古典诗词的武侠名家所喜欢,他们普遍认为杨洋的文化素养并不高。
如今神起似乎有力捧杨洋的《斗破苍穹》之意,这就不但引起网站许多成名已久的玄幻大神的不满,也让其实与杨洋并无太大交集的武侠名家的不满,大神们虽然没有明说,可都不约而同地对杨洋有抵制的意思。
本来陈晨对杨洋没有什么敌意,可是手下的大神都对杨洋不满,自然也让他不可能对杨洋有什么好感。
现在陈晨看到杨洋年轻人而帅气的阳光形象,再看到黄豆眼中情不自禁流露出来的欣喜与兴奋,他的心中莫名其妙地居然有一种危机感,觉得杨洋的出现很可能会影响到自己与黄豆的关系。
黄豆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对陈晨笑道:“陈晨,这位作者是我最重要的一位作者,我有一些关于《斗破苍穹》的事要和他交流,很抱歉,歌剧我可能看不了。”
陈晨淡淡一笑,很大方地道:“虽然这歌剧的票很难搞到,我还是托了我大学同学才好不容易搞到了两张票的,不过我也是编辑,我理解你对工作的热爱,没事,这次看不成,还有下次。我堂妹正好想和她男友看这部歌剧,我打电话给她,让她和男友去看我歌剧好了。”
陈晨这一番话说得还是很有水平的,既表达出来这两张票来得很不容易,又表现出来了对黄豆工作的支持,他能够在二十七岁就当上主编,果然是有些真才实学,并不是靠运气得以上位的。
于是杨洋、阿莲和黄豆、陈晨四人进入了二十多平方米的包间,他们都是吃过饭的人,就只点了一些酒水和水果。
杨洋与黄豆就《斗破苍穹》这书的情节发展,背景,升级体系,人物设定等等进行了交流,结果黄豆对杨洋所说的一切都非常地满意,最后黄豆很兴奋地对杨洋举起了酒杯,对杨洋道:“杨洋,我可以肯定我有了一个大神级的作者,为了预祝我们的成功,让我们干了这一杯八二年的拉菲!”
杨洋与黄豆相视一笑,然后两人一起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杨洋,你这一次来海上市,是来旅游的吗?”,黄豆对杨洋说道,“如果是这样,你可以庆幸你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导游,那一个好的导游就是我了。”
陈晨的心莫名就是一紧,看向杨洋的目光中就有了不易察觉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