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逼的京城电视台,你们怎么不去死!”
“死棒子,釜山建筑公司这次的工程肯定有猫腻,堂堂的共和国电视台,你们居然为了棒子封自己的主持人,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还我们《暴走大事件》,什么由资深主持人赵桂中的《观午》接档,赵桂中你去死吧!我们只要《暴走大事件》,我们只要许绍言老师!”
“《观午》?观个屁啊!你他吗投江自尽过端午去好了!”
“呵呵,还不是因为许绍言老师的话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釜山建筑公司的垃圾楼盘,从选址到建成开售要经过多少审核?这里面没有黑幕谁信啊!这他妈鬼都不信!哼!都是帮什么狗东西,帮着一群棒子坑害自己的同胞,坑害自己国内的主持人,一群孬种!一群砸碎,你们都是****的吧!”
“没错,现在有几个主持人像是许绍言老师这样敢说真话了?混蛋的管理部门,你们都去死吧!”
“去死吧,许绍言老师别怕,我们挺你!”
“许绍言老师加油!”
“我们永远站在你这边。”
网上一声声呐喊,许绍言看着,心里暖暖的,可是他的身体却凉的倒吸气,将少离看着颤抖不已的许绍言,他知道,许绍言受伤了。
许绍言为了《暴走大事件》付出了太大的心血,不说这大热天带着那么个头套录节目,每次都闷得许绍言喘不过气,就是这平时每天盯着网上的事情想段子也是极度消耗脑子的,许绍言不是神,他只是个普通人。
而且这件事根本怨不得许绍言,许绍言只不过是被当作出头鸟打了,他只是做了一个新闻工作者该做的事情,难道这有错吗?
最重要的,还是这刀子是京城电视台捅给许绍言的,许绍言本来是心中无限感激京城电视台的,可现在看,京城电视台对许绍言不过是用之招之,不用,就一脚踢开。
“许老师……”将少离拍着许绍言的肩膀,他想劝许绍言,可是他不知道能说什么,他暂时没受到处分,用这样一个身份去劝许绍言,是不是有点讥诮呢?
许绍言颤抖的喘了口气,“我没事,小将啊,你好好干,你的未来很光明,刚才总监是不是叫我来着?”
许绍言起身去总监办公室,可刚走两步,办公室就冲来了六七个警察。
“哪个是许绍言?我们接到报警,你涉嫌造谣,传播不良虚假信息,跟我们走一趟!”
一群警察毫不客气,赵桂中像是见了祖宗一样兴奋,“警察同志,那个长得普普通通打深蓝色领带的就是许绍言。”
说完赵桂中又拍了一巴掌,“我就说许绍言你不像是好人,这下子遭报应了吧!”
许绍言瞥了赵桂中一眼,心说你这样至于吗?我正面上你妈了?
姜汉卿也从办公室里出来了。“警察同志,是不是发生什么误会了,小许他……”
为首的警察瞪了姜汉卿一眼,“是不是误会也得先跟我们走一趟!许绍言,跟我们走吧!”
那警察吹胡子瞪眼,姜汉卿急了。“警察同志,我们这里是电视台,你要带人走总得说个一二三啊,我们的主持人都是公众人物!”
“公众人物多什么了?”一个看上去也就刚毕业的女警察大眼珠子直翻:“呵呵,公开造谣,这就是公众人物,我可真是长见识了!”
姜汉卿咬牙,这些警察绝对来者不善,姜汉卿还要说,许绍言挥挥手示意姜汉卿“总监,我跟他们去就是了,我造没造谣,我心里还能不清楚吗?”
许绍言被这一群警察带走,还直接戴上了手铐,许绍言抻抻胳膊“哟,还送我手镯,几位客气啊!”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快走!”那女警察眼刀子直飞,一个老警察叹了口气:“好好说话,又不是敌人,客气点。”
“客气什么?他把我们家李有焕害成什么样了我还跟他客气!”哦,原来这女警察是李有焕的粉丝,不过也是脑残粉,身为警察,在自己的同胞被欺骗的时候还这么做事,真是不知道说是可悲呢?还是可悲呢?
被警察带下楼,真个京城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都是诧异,已经被停播节目了,怎么许绍言又干了什么警察也上门了?
一出楼门,一大群记者不知从何处突然涌现,几乎是各各媒体都有,这场面一看就是收到了消息。
“许绍言老师,你真的造谣了吗?”
“许绍言老师,你对这次的倒楼事件怎么看?”
“许绍言,你的《暴走大事件》停播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许多记者蜂拥,几乎是寸步难行,几个警察拨弄着人群。“你们让开,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让开!”
“都让开!”
有记者注意到许绍言被扣上了手铐,眼睛一亮:“许绍言,听说你造谣生事,《暴走大事件》也不正规,你……”
这记者没说完,就被几个保镖样的男人推开,一个标准的棒子整容脸女记者操着那绵绵的汉语冲到了许绍言面前。
“许绍言你好,我是韩国釜山日报的记者,你这次诬陷我们釜山建筑公司,请你做出解释,我们釜山建筑公司保留对您的追诉权,听闻这次被捕是因为你造谣,你是不是经常造谣啊!”
这女记者话说的字字诛心,许绍言看着她,一下子笑了。
“我造谣?这位,共和国有句话,人在做天在看。”许绍言说,那记者整过容的脸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身后的警察把许绍言往前带,看着天空,许绍言突然高昂的念到:“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乌云,它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乌云听出了欢乐。”
许绍言念到,身边的记者们都是一个激灵,许绍言这是要作诗?
他这个情况下要做诗?
不会吧,许绍言写过词,写过乐府诗,这回要写现代诗?
而且为什么许绍言这诗,似乎就是在讥讽眼下呢?
警察们没管许绍言,那女警察更是蔑视冷笑了一声。
作诗?
你就是做对联现在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