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她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盛以泽皱眉:“鼻炎又犯了?”
“没事,就打个喷嚏而已。”安夏夏不以为意。
盛以泽却如临大敌般去叫医生,给安夏夏做检查时,盛以泽就在外面候着,引来好多护士在走廊围观。
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调侃:“夫人和先生感情可真好。”
“呃,没有啦。”安夏夏笑笑,“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呵呵,是夫人不懂先生对你有多在乎吧?”医生眉眼间都是笑意,“就说这鼻炎吧,夫人觉得是大病吗?多少人都不在乎,任由复发一次又一次。恐怕夫人这些年,也没有好好治吧?”
安夏夏讪讪一笑,的确,她的鼻炎也就每年发作一段时间,跟小感冒似的,每次都是随便吃点药对付过去。
“可是夫人来医院后,先生就看了你的所有体验报告,你的身体,只怕他比你还要清楚。”医生善意的说,“能遇到这样珍惜你的人,真的很不容易。”
安夏夏愣住,医生说的,她都不知道……
盛以泽,原来对她那么好吗?安夏夏怔怔的想着。
检查完,医生开了点药方,让盛以泽去抓。
盛以泽亲力亲为,搞定好一切后让护士喂她吃药。
安夏夏忍着苦,一饮而尽:“他去哪了?”
“泽少爷好像是去洗澡了呢。”护士答。
安夏夏慌了,拿被子护住自己。
她还是病人呢!盛以泽就这样……太欲求不满啦!
臭不要脸!
盛以泽再次进病房,就被安夏夏拿枕头砸了,小女人扯着嗓子喊:“你死心吧,我是不会从了你的!”
盛以泽黑线:“你想从,我还不想要呢。”
啊咧?安夏夏小心翼翼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眨啊眨的看着盛以泽。
他黑色的短发还有些潮湿,身上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肥皂清香,好像洗了好几次的样子。
“这个时间你干嘛要洗澡啊……”安夏夏疑惑。
“你不是鼻炎吗?我身上有烟味,会熏到你的。”盛以泽轻描淡写的答,坐到沙发上看报纸,“早点睡,明天跟我回盛家。”
安夏夏缩在被窝里,偷偷窥他。
拿报纸的手指修长白皙,让她这个手控垂涎三尺,墨色的睫毛很长,轻轻眨动一下,像是小扇子在扑扇……
“看够没?”他忽然开口。
安夏夏大吃一惊;“你不是在看报纸吗?”
盛以泽抬起头,用一种“你是白痴吗”的表情看着她,“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余光吗?”
安夏夏被抓包,心虚的戳了戳手指。
脑海中忽然想起,适才他身上的烟味……
“你现在还抽烟啊?以前不是戒了吗?”她装作闲叙家常般跟他聊天。
盛以泽动作顿了两秒,才自嘲般的笑笑:“上瘾了,戒不掉。”
在她离开之后,他的烟瘾前所未有的发作,每天都要抽掉好几包烟。
安夏夏心脏加速了,难道救她的人,就是盛以泽吗?
“你这几年……有没有偷偷找过我啊?我没别的意思,就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