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妥协吗
“陛下,既然太子殿下已经承认了所犯过错,按照大唐律法理当严惩。”许敬宗连忙双膝跪倒在地上双手抱拳大声的说道。
“陛下,臣等恳请严惩太子李承乾。”
李慎笑着看着现场三分之二跪倒在地上的群臣,转过身来冰冷的眼光冷冷的注视着高坐在龙椅上面的李二陛下,冷声问道:“为何?”
李治面带笑容的从屏风的后面走了出来,对着李二陛下行了一礼,淡淡地道:“我是该叫你李承乾呢?还是李慎?不对,应该是叫李慎对吧!你本来就是一个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小子,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差一点就颠覆了我李氏江山,本王不得不佩服你,唯一可惜的就是你的心底太过柔软了,也太过于相信别人,今天落到这个地步,你也怨不得旁人。”
李恪和李泰跟着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儿臣李恪,儿臣李泰见过父皇。”
李恪面带笑容地看着李慎,道:“李恪见过李慎兄弟。”
李慎笑着看着他们父子四人,道:“果然演得一手好把戏,今天孤算是开了眼。”
“李慎,束手就擒吧,看在你和本王兄长还有几分相似的样子,当初在那种情况下面,放过本王,本王可以向父皇求情,给你留个全尸。”李泰淡淡地说道,整个人又一次恢复了往日那种藐视天下人的气势,不过收敛了很多,给人的感觉反而气质高贵了很多。
“孤宁愿今天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李慎淡淡地说道,看着李二陛下,道:“为何?”
“因为你不是朕的乾儿,不是李家的血脉。”李二陛下冷声说道。
“您说不是就不是,那孤倒是想要问一下,孤又是谁?”李慎问道。
“你是谁,你自己清楚。”李二陛下回道。
“看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孤并不是完整的李承乾。”李慎笑了一下说道。
李二陛下微微点了点头。
整个大殿之中那些一直跟随在李二陛下身边多年群臣,各个都是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慎,这怎么可能?怎么突然之间当今太子不是太子,而且他刚刚话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不完整的李承乾?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谁能够告诉他们今天这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太子殿下,你这话是何意?”高士廉连忙问道。
李慎瞥了他一眼,对着李二陛下,轻轻地笑了一下,道:“但是你依旧不能否认孤就是李承乾,身体里面依旧留着你和母后的血液。”
看着沉默的李二陛下,李慎跟着道:“今天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开始准备了吧,孤也弄不明白,依照你以往的性格,不可能在现在就动手,而是应该要等等才对。”
“朕确实想要等,可是再等下去,恐怕整个李氏江山都要落入你的手中。”李二陛下叹息了一声说道。
“落入孤的手中?孤不姓李?孤流着不是皇家的血脉了?”李慎问道。
“李慎,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再怎么说你始终也不是本王真正的大哥。”李治满脸鄙视的看着李慎大声说道,跟着大声喊道:“来人,将这个假冒本王大哥,企图谋朝篡位的家伙拿下。”
李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着李二陛下,道:“这个就是你要做的?”
“乾儿,对不起。”李二陛下面露些许痛苦之色说道。
剧情反转的有些太快了,所有的人全部都蒙住了。
“陛下,俺有话要说。”看着走进来的侍卫,程咬金连忙站了起来大声的喊道。
“说。”李二陛下说道。
“陛下又能够如何确定太子殿下不是李承乾?再说殿下又没有犯任何过错,这样拿下,陛下想过没有该如何向百姓们交代。”程咬金说道。
“刚刚李慎的话,卢国公难道没有听到吗?”李泰淡淡地问道。
“听到,可是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什么叫太子殿下不是李承乾,而叫李慎。对于太子殿下叫李慎这个名字,恐怕朝中大部分人都知道吧,还有……”
“程咬金。”李二陛下冷声喊道。
“陛下,还请三思,太子殿下如今在民间的声望…这到时候都无法向百姓们交代。”萧瑀连忙站了出来劝说道。
“是啊!陛下还请三思而后行。”张公谨跟着说道。
“陛下,还请三思而后行。”
李慎“哈哈哈”大笑了几声,有些鄙视的看着李二陛下,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么多的大臣会站在他这一边,而且都是跟随李二陛下多年的人,看来这人越老越精明,知道好与坏,道:“父皇,儿臣真是弄不懂你为何要对儿臣这样,从回到长安城开始儿臣就处处迁就于你,从来都不插手国事,就是担忧会和你差生矛盾,儿臣真是没有想到,还未等到瓜熟蒂落,你就等不急对儿臣下手。”
“李慎,朕是不是你父亲,你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这样。”李二陛下淡淡地说道。
“孤心中确实有数,所以孤才称之你父皇。”李慎冷声怒道,跟着道:“你们是不是以为这样就能够让孤没有任何办法,你们岂不是太小看孤了。”
“指望苏定方吗?”李治满脸鄙视地笑着说道,跟着道:“他现在恐怕都自身难保了。”
“哈哈哈~~~”
李慎仰天长笑,满脸鄙视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父子四人,可笑可悲,他也不知道说一些什么比较好,没有丝毫的准备就开始擅自行动,他们以为他们这样能够拿住他,还不如偷偷得进行暗杀,可是暗杀好像也不行,他每次出门起码都带着四五十人的暗夜成员,明处都有二十人还有部分侍卫,暗沉还有三十名暗夜的成员,没有几百人好像很难将他拿住,而且这么多的人想要想要护卫他的安全逃脱简直是太容易了。
李慎鄙视地盯着他们四个,跟着微微摇了摇头,好在苏定方从高丽回来他就下过军令,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下得命令都不会听从,军营之人禁止任何其他军队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