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迪开走了,三人一块进了电视台。而在马路边还有七八个洛菲的粉丝在等她。
在排练室中阳光明媚,经过三周的熟悉,三十位晋级选手已不像最初那么生疏了。他们有了某种集体意识,就像新学期开学组成的一个新班级一样。
他们陆续换上统一的白色牛仔裤与黑色背心(女生是黑色吊带衫)听从编舞老师的安排,练一首集体舞。
在集体舞中他们每个人有十秒的独舞时间,这十秒时间编舞老师ANDY都会以他们的性格特别编排。
像林娜就是十秒优雅的现代舞,而郁星是什么舞呢?你看不懂,不过可以称它为耍酷舞,因为他的十秒只是站在那边一动不动手插裤袋的摆POSE。
十秒独舞容易,可要让这些“歌手”在集体舞中做到统一和跟上拍子却难,时常是这边好了那边又出错,这位快了那位又慢了。
集训了三四天才初见一支完整集体舞的雏形。
或许你会问,歌唱比赛跳舞干什么?
那就需要再次提醒你,这不光是一场唱歌比赛,他更是一场表演给观众看得娱乐秀,通过舞蹈或其他方面的展示,让观众从更多方面了解自己喜欢的“偶像”。
这也是观众所希望的和所要求的,而观众的希望和要求就是节目制作方和电视台的收视率保障。
休息间歇,副导演冯寄才来到排练室,他提着两袋矿泉水。
“很热闹嘛,能在这里交到志同道合的朋友真是件不错的事。哎,朱奕静,过来把水给大家发下去。”
“啊?为什么叫我发?我是女生啊。”梳两个辫子的朱奕静说,“我不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叫你发,就是脑子里突然冒出你的名字。噢,那允许你找一个人帮忙一起发。”
“切。”朱奕静站起来又拉起身边的另一个女生,也是她的搭档,何甜甜。
“甜甜,我们一起发吧。”
两个女生将水发到同伴们手中(有些是扔的),忽然队伍中最活跃的,也是个性最张扬的洛菲大声问:
“冯导,你这头上怎么少一块头发啊?”
大家笑起来,冯寄才摸摸自己头顶,“你说这里少块头发啊?”
“是啊。”
“噢别误会啊,别以为我这是秃了,我不是秃。”
笑声更大了,“明明就是秃子,是秃瓢。”
“真不是秃子,我这个啊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跟我们说说呗。”
“你们真要刺激别人最脆弱的地方吗?”
“对,我们要刺激你最脆弱的地方。”
冯寄才抓抓头皮,叹口气道,“行呗,都已经不是外人了,我就告诉你们吧……其实我以前是一名足球运动员。”
选手们又一阵大笑,有几个女生笑的抱在一起。
“你们别笑啊,是真的,我以前是足球运动员,踢前锋的,人称冯铁头。”
哈?冯铁头?连冷漠的郁星也快忍不住了。
“因为我头球特别厉害,特别是头球后蹭,一蹭一个准,差点就进湖南队。可后来啊我发现不对劲,这头球后蹭蹭多了,头发越蹭越少,吓得我赶紧找教练办离队。这不现在留了点后遗症嘛,可绝不是秃啊。”
“怪不得中国队老是踢不出名堂,原来是怕掉头发。”周浩天来一句。
冯铁头咯咯笑着,与在演播室中不同,私底下冯导努力和选手们打成一片,在增进感情的同时也以“出丑”的方式来催化选手彼此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