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蓝蓝回:“我不是东西!”
她们在无垠的大海面前亲吻一阵,内心宁静,可在这广阔天地间,无论是岛还是他们都显得如此渺小。
小岛起起伏伏,东高西低,没有树却长满一种开着小白花,叫不上名字的灌木植物。
在东边高处有一栋废弃许久的石造房子,房子外墙上刻着许多爱情誓言。
张雯——永远在一起——黄啸。
高岳,许丽丽,一生一世。
潘飞,这辈子只想嫁你。
诸如此类密密麻麻的宣言刻在这间石头房子外,想必当时来鱼鸣岛的渔家孩子们最爱玩这种戏码吧。
海蓝蓝认认真真的找了一圈,并没见到“曾海龙”的名字,她松了口气,山青青没有骗她,她是他的初恋。
老屋内铺着比他们年纪都大的陈年海草,角落处散落着旧内衣裤以及上世纪的食品包装袋。
在这儿的无论哪样东西都在诉说着同一件事,很久,很久,没人来过了。
渔村日渐凋敝,孩子们也理所当然的随着父母去了县城。
恐怕今后,也不会再有人来了。
两人在干海草上坐下,不说话时海风海潮从窗洞漂进来,奇迹嗅着角落的旧内衣,一股子泥尘味。
“要等到天黑。”山青青说,“到天黑了鱼鸣岛才会叫。”
“哦,多晚都没关系。”
两人眼神交汇,海蓝蓝正拧着毛巾擦头发和脖子,她身上的衣服很快被太阳蒸干。趁这没事可干的当口山青青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蓝蓝温柔的揉搓她的****。
他们要在这老房子里干上了,就和在上人屋顶边看满天星斗边干一样。
“小情侣”炙热的激情随时可能爆发。
跟海蓝蓝越来越熟练的出海技巧一样,山青青的性.爱技巧也不再像几个月前那么生涩,他已探索清楚了女性构造,知晓某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特殊点。
他在海蓝蓝一百公斤的身体上上下求索,复习过往积累起来的经验。
真是让人愉快的性.爱,即便她不会像常友梅那般爽的嘶声力竭****,但蓝蓝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在反映着她肉灵与心灵的双重愉悦。
性.爱完衣服也干了,两人靠在一起吃家里带来的煎饼,撒上些花生粉很是香脆,周玉蓝还边吃边哼唱起了《天天想你》。
依稀还记得在那趟去往浠水的大雪列车上,她是边听着“天天想你”边哭的。
一晃仿佛过了好久。
当我矗立在窗前,你越走越远。
我的每一次心跳,你是否听见。
当我徘徊在深夜,你在我心田。
你的每一句誓言,回荡在耳边。
山青青,海蓝蓝。
天完全黑了,山青青打着一支手电带着海蓝蓝朝鱼鸣岛西边“探索”。
西边地势低,有一个被山礁环绕的泻湖,因为河水与海水交汇于附近,这儿的水中营养物质丰富,会吸引大批鱼群在产卵季节洄游到此产卵。
而同样是在特定时节,这些产在泻湖里的鱼卵孵化出成百万的小鱼苗,这些小鱼苗拥挤在泻湖中拼命扭动身肢,百万条小鱼苗扭动形成的震波在空洞的礁石小洞中发出奇妙回响,听来就像是百万条小鱼苗在低低鸣叫。
咿咿,咻咻,轻轻的小小的鸣叫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