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那是我的荣幸。”伯莱克笑着一口答应了。
“等下,你们要举行婚礼的话,我也要跟乐瑶一起结婚。”郭胜男插上一脚。
“啊~~~”伯莱克有点吃惊的看着这个中国女人。
“臧威,给你给机会,我现在要在这里结婚,你到底要不要结。”郭胜男一把揪住臧威开始逼婚。
“当然OK的啦。”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是她主动向他求婚,不结才怪。
郭胜男红着脸看着阮宇杰:“喂,你怎么样?”
“我想这是最好不过了,你们本来就是好友能一块结婚是最大的喜事。”阮宇杰一点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如果乐瑶没有生病的话,她一定会兴奋的跳起来。
“恭喜你,孩子。”王婉如将他们的手叠放在一起,祝福着。
最后婚礼决定在2天后举行,中午的午餐在愉悦、幸福的气氛中进行着。
婚礼前的晚上,阮宇杰来到夏胜捷的房间。他轻敲着胜捷的门等待着回应。
“进来。”
“胜捷,有没有性质陪我喝一杯。”阮宇杰拿着一瓶葡萄酒说道。
“好的,我换下衣服。”胜捷没有推脱。
“嗯,我在前院等你。”阮宇杰笑着离开。
换好衣服的胜捷来到前院,看到阮宇杰坐在木椅上抬头看着天空。他在阮宇杰的旁边坐下,拿起已经倒好酒的酒杯,小饮一口。
“你打算回去后更改姓氏吗?”阮宇杰问着他们两个都关心的事情。
“嗯。”
“我想我会跟我妈的姓,你不会有意见吧?”阮宇杰转身看着胜捷。
“不会。”
“韩国那来消息让你正式继承龙腾了,打算回去继承吗?”
“嗯。”胜捷还是淡淡的回应。
“你回去的话也算是最好的结果,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把阮氏过户给阮家。”阮宇杰拿起酒杯看着杯中的红色佳酿,这一生看了太多的悲剧。
“可以。”胜捷没有拒绝。
“胜捷,其实你是爱着乐瑶的对不对。”阮宇杰一口饮尽杯中的酒,一股淡淡的苦味滑过喉咙。
胜捷的动作停止了,他轻叹了一口气:“或许吧,哥,祝福你。”
“胜捷”在听到胜捷叫自己‘哥’的时候,他整颗心都热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或者是什么理由,你是父亲的骨肉,我们身上留着他的血液,我们是亲兄弟。”
“亲兄弟谢谢你,胜捷。谢谢你肯在这个时候喊我一声‘哥’,也谢谢你在这个时候得到你的祝福,我知道其实你是爱着她,但是我不可能把她放手给你,你应该明白。或许当初我傻到想要放手,但是现在绝对不会了。”阮宇杰发誓。
“嗯,我知道,你们婚礼结束后我会回韩国。”胜捷学着阮宇杰仰头看着点点星空,他突然觉得今天的夜特别的干净。
阮宇杰不语的看着星空,他知道胜捷现在或许还放不下乐瑶,因为他们两人的付出都一样的多,可是爱人是不能谦让的,这是他在惨痛中学到的。
兄弟两人会心的没有多说,静静的品着美酒,看着夜色。
婚礼当天,伯莱克在农场的空地上布置了红地毯、花形拱门,没有很铺张、也没有很华丽,但是却很浪漫、很幸福。
两对新人走在红地毯上,来到见证人伯莱克的面前。伯莱克却很悠闲的叼着雪茄开始了征婚词。
在结果一系列简单的礼数之后,新郎吻了新娘。新娘带着幸福的笑容抛出了她们的捧花。两束捧花落入了司仪伯莱克与王婉如的手中,阮宇杰见势上前看着伯莱克:“希望我很快可以改口。”
“额,是谁发明了结婚要扔花这个规矩的,简直就是浪费吗。”伯莱克啰嗦了一阵。
婚礼在亲人的祝福中结束,隔天胜捷带着阎罗的儿子回到了韩国。而阮宇杰带着展乐瑶回到了中国,阮宇杰买下了当初乐瑶为他过生日的那个庄园。他带着她每天钓鱼、做蛋糕、采摘蔬果
他终于实现了对她的承诺
五年之后。
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男孩来到了一片开满了樱花的庄园。站在远处,男人静静地欣赏着樱花树下的两大一小。他看着男人坐在一旁削着苹果,女人坐在摇椅上怀中躺着一个1岁大的孩子。他满脸的惊奇,嘴角的笑容无限扩大。
拿着苹果的男人发现了他,他跟女人说了些什么之后,女人坐起身,转过身笑的很温柔,很纯真,并叫唤着:“胜捷”
春风吹起,樱花树上的樱花因为风而带来了喜悦不停在空中飞舞,他湿了眼眶,泪滚落他那经过风霜的脸颊,他不在迟疑大步迈向幸福的彼端。
——
好啦,阮宇杰、胜捷他们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20多年后,阎罗的儿子阎青的爱情故事:
悬崖峭壁之上一个高挑的身影小心翼翼的攀爬着,她抬起头看了看头顶那毒辣的太阳,忍不住的咒骂道:“******,我凌寒真的是脑抽才会答应那只老狐狸。晒的我皮肤都快脱皮了。死老狐狸,回去之后一定要拔了他的一层老皮。”
凌寒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被扎成一团,有些被风吹的稀稀落落。细细的柳叶眉衬托着健康的小麦色,妩媚迷人的丹凤眼显得非常灵动,小小的舌尖不停湿润着被晒的干干的唇片,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她身穿一袭紧身的背心套装,身后背着一个彩色的背包,一根指头粗细的绳索绕在他的腰间,绳索的另一头钩在凸露的石块上。
“该死的,真想快点离开这个鸟不拉屎龟不生蛋的地方。”凌寒又忍不住的抱怨起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以后,然后全部洒在身上解暑。
烈日下,她的小麦色肌肤闪烁着金属般的光芒。因为深处高出,大风猛烈,时不时会有碎石从高出掉落下来。突然,一块稍大的石块疾速的向凌寒坠去。凌寒不慌不忙的腾出一只手抓住旁边的岩缝,然后整个人移动到了旁边。
石块挟着风疾速的从她身边掉落,凌寒下意识的看着石头掉落的方向,下面是一条如长湍湍的河流,河水沿着水流奔腾,撞击在两旁的礁石上飞溅起巨大的水花。她不由的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还是赶快找到东西闪人,不然她就赴了那块石头的后尘——粉身碎骨。
她稳定好身体,从背包中拿出地图查看这位置,然后在周围查看到了一个空口。然后视线回到地图上,她不由的兴奋起来。
她慢慢的向下看到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解开腰间的绳索站稳之后她拿出手电筒,刚要踏出第一步,却一脚踩空,整个身体往洞穴深处滚去。
凌寒贴壁站稳,从背包中拿出备份的手电筒,照亮了山洞,嘴中开始不停的乱骂:“******,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仔细打量着山洞,看到了洞壁上色彩鲜艳的人物,个个衣袂飘飘,色彩斑斓,她被这些画迷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一声巨响,随着这声巨响,墙上裂开路一个长长的大口子,她以为洞窟要塌下来,急忙跳到一边去。墙壁咔咔响了一会儿,并没有塌下来,只不过裂了一个长长的口子罢了。
凌寒确认安全后,拿出铁锨把裂开的墙壁挖开,这个时候她看到路完全出乎意料的东西:墙的后面有一个小门,小门紧密着。她打开小门,看到了一个长方形直伸进山腹中的石窟。石窟里面有数不清的奇怪铜像,还有卷成卷形的古书。
“切~~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就一些破铜烂铁。死老头竟然要这些破书,真的是脑子秀逗了。”凌寒看了看那些卷轴无趣的说道。然后把经书放入特制的袋中。然后她沿着中间的小路一直往前走却不小心塌上了一个机关。她心惊的开始冒着冷汗,没有多想她抬起脚迅速的往后翻滚。没有预想到的毒箭、毒蛇,没想到打开了另一扇门。
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一道长长阶梯,上面的平台上放着一个石棺,她走进石棺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不过她一点都看不懂那些鬼画符,不过石棺上镶嵌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形状十分的古怪:“这个应该很值钱。”
她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用力的把玉石撬了出来。她将玉石高高举起用手电筒照射着,她情不自禁的感叹:“真的好漂亮。”
石棺失去了玉石开始慢慢的下沉,下沉的震动引来洞壁的内的壁石掉落,而从石棺周围的缝隙中不断有东西爬出来,她定眼一看是蝎子:“天哪……”她将玉石放入自己腰间的腰包内。
凌寒不顾一切的转身往外逃,而身后不断传来坍塌的声音。那些蝎子好想闻到了食物的气息一样疯狂的追着她。越往外面那个坡就越陡,从远处看到了微弱的光海还有阵阵的风吹进来。凌寒一口气冲到洞口,迅速从背包中拿出一个小背包,转头看到后面黑压压的一片,毫不犹豫的终身一跳。
六年后……
“凌老师再见。”
“凌老师再见。”
一声声幼稚的童声带着天真的笑容与老师挥手道别。
凌寒笑着跟小朋友们挥手道别,看着他们天真的笑容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这也是为什么她选择做幼教的原因了,每一个孩子都像天使一般的可爱。
她送走最后一位小朋友之后转身走进教学楼,却被同事叫住:“凌老师,晚上我们有个聚会,你要不要来参加?”
她将一缕黑发捋到耳后,淡淡的笑着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不能去参加了,晚上我还有事情要忙。你们玩的开心一点。”
“啊,好可惜啊,凌老师你好难约哟。”同事不由的抱怨道。
“没办法,以后等我有空我请客。”凌寒抱歉的说道。
同事看到她温柔楚楚的表情也不能多为难她,只好作罢:“嗯,你一定要请客的。”
“嗯,一定。”她温柔的笑着回答。
过道的大厅中一阵微风拂过,柔顺的长发随风飞舞,一身职业女装掩盖不住她魔鬼般惹火的身材,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微带着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是那么健康,也更加的漂亮。
她回到办公室中拿起自己的皮包离开了校区,她一个人走在去车站的路上,看着这个城市的街景,一切都是那么祥和而又平静。她喜欢漫步在街道看着街景的感觉。
当她走出20分钟后,有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了她的身边,从副驾驶坐上下来一个黑衣男人,为凌寒打开了车门。
凌寒毫不犹豫的坐上车,黑衣男子也跟着坐上了车,随后车子扬长而去。
夜幕慢慢降临,街头的霓虹灯开始一盏一盏的亮起,熙熙攘攘的年轻人三位结群,吃饭的吃饭,游玩的游玩,马路上车子飞驰着,这个气氛比白天更似热闹。
在W市众多商业街中属东区的华乐路最为繁华热闹,不管老少都喜欢聚集到这条路上,因为它集合了餐饮、娱乐、休闲为一体的总汇。
而在这条路上属标志性的就是星野娱乐公司旗下的‘魅情娱乐总汇’最为显眼,不论是广告牌还是门店装饰都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在大厅之中的礼仪小姐个个都身材高挑、玲珑优质的美女。她们的服务当然更不用说了。
一个身穿着黑色紧身小西服,下身微喇西裤,一脸冷酷的女人走进了‘魅情’。全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而她的身后跟着一群黑衣男人,其中一个黑衣男人怀中抱着一个看似6岁大男孩。男孩留着很短的头发,俊俏的脸上长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鼻梁高高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玩味,但是在外人看来他都是个极其好看的男孩子。
他们进入了电梯,电梯上显示的数字是这栋楼最高的层的数字。电梯门打开,女人穿着高跟鞋走出电梯,高跟鞋的鞋跟在接触大理石的时候‘嗒嗒’的声音显得非常的清脆。
来到一间镶着镀金门框的办公室前,黑衣男人快步上前迅速为女人开门。办公室内已经有3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一个口中叼着香烟,一个口中叼着牙签,一个口中含着棒棒糖。
三个男人看到女人之后一下就收敛了,他们马上掐掉香烟、吐掉牙签、扔掉了棒棒糖,然后齐刷刷的弯腰行礼:“凌姐。”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在我办公室吸烟,你就等着喂鱼吧。”凌寒冷酷的说道。
是啦是啦,就是那个在幼稚园做幼教的凌寒老师,千万不要怀疑,不过现在她是星野娱乐公司的总经理。说好听的是总经理,其实,星野娱乐公司的前生是一个黑社会组织,而她目前的职务就是这个黑社会组织的头目。
“妈咪啊!我想嘘嘘……”被抱着的男孩发出娇滴滴的喊声。
凌寒对抱着孩子的男人使了个眼神,那手下马上抱着他们的小少爷方便去了。凌寒站在办公桌旁,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三个男人明显的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怒气,不由的开始头皮发麻。
“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包东西会出现在我的地盘上?”凌寒斜眼看着桌面上的一包白色粉末冷冷的问道。
“凌姐,你也知道最近西区的条子查的很紧,估计是有些小鱼小虾的想要在东区动歪脑筋。”刚才抽着香烟的男人说道。
“白豪哲,我应该有关照你多留意近期陌生人吧。你却给我把事情越搞越大。”凌寒一道寒光射向他,让他明显感受到这个年仅25岁的女孩气势迫人。
“还有你羿俊进,东区闹事的最近频发,你认为是什么原因?”凌寒将话题转到吃棒棒糖的男人身上。
“额,这个……那个……是我疏忽,最近底下的人是不太安分,不过南区的人好像有意滋事。你也知道兄弟们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的。”羿俊进搔了搔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