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张智豪怎么都没想到，地上这些黑乎乎的东西竟然会说话，会飞，会攻击，他一时就愣在那里，眼睁睁地瞅着那东西直奔他面门而来。
“闪啊，猪！”
钟有燕在喊。
但问题是张智豪已经来不及了。
我电光石闪间一下子就想到了铜镜了。
段晓芙的死已经让我内疚了，我不能再在这里搭上个张智豪！
我飞快地将铜镜从口袋里掏出来，而后对着那些黑乎乎的东西就照了过去。
“啊！好痛，好痛……救我，天哥……我爱……”
那女人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再接下来听到的就是那些黑乎乎的东西落地的声音，霹雳啪啦的有点像是落下了黑冰雹。
“张智豪，你……没事吧？”
我收好了铜镜，转头看着张智豪，问。
“我……没事……只是觉得我好没用啊！”
张智豪的眼神有些呆滞。
“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没有保护你，反而要你来帮我，我还是男人吗？”
他说着，耷拉下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儿。
“呵呵，知道天外有天就对了，什么男人注定要保护女人？这种情况你保护得了吗？”
钟有燕这货继续不辞辛苦地煽风点火。
“好了，钟有燕，你省省吧！”
我瞪了她一眼。
她嘟哝着，“本来就是，凭什么女人要男人来保护，我……”
我再瞪她一眼，她没声了。
“走吧，咱们再找找，没准儿能找到赵薇薇！”
我又把大家被名字叫王小姗的女人吓散了的思路重新集中到我们的来意上。
“对，找到赵薇薇，这些或许就都能找到答案了！”
张智豪说道。
“嗯。”
我跟钟有燕其实都知道赵薇薇已经死了，她在旧上海酒吧的后院被恶鬼点了灯了，那只恶鬼可能就是她所谓的天哥！
“真是……愚蠢！”
钟有燕跟在我们后面，嘟嘟囔囔的。
好在张智豪走在最前面，听不见她的嘟哝，不然又有得吵闹了。
沿着狭长的走廊，我们又经过了几个房门，借着手机的灯光能看到每一个房门上都有一个女性化的名字，要么是游金璐，要么是苏娜娜，这些名字都让我们想到了刚刚看过的王小姗跟宋丽娜的房间，很显然，里面的布置也一定是大同小异。
我们没有进去看，走廊的尽头却听到张智豪咿的一声，“小念念，咱们要不要下去？”
“下去？上哪儿？”
我不觉近前一步，顺着他的手机亮光看去。
我们的面前竟出现了一条往下走的楼梯，这楼梯看起来倒也建造的古朴，年代久远。
“下去还是不？”
我问钟有燕。
钟有燕将罗盘拿出来，在楼梯口走了七八步，那罗盘似乎没什么动静。
“下去吧，来都来了，不看个究竟，那就白来了！”
钟有燕放心了，把罗盘装入了口袋里。
这罗盘对于她来说，就是她的眼睛，虽然不能让她找到隐藏的鬼灵，但却能提供鬼灵所在的大体方向，让她尽快找到鬼灵。
听了她的话，我自然没有犹豫，抬步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