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土地爷干的吧www.shukeba.com。”韵秋懒懒无力地说着,满脸是春风吹得娇花残的样子。
好个土地爷,你还有这本事呢。即使医圣也未必办得到,没想到你掌握了这门技术。
哪天我找到你,必须跟你学一两手。我是医生嘛,修补技术也是必备功夫,尤其像我这样基本上是专治妇科病的医生,如果有了修处技术,如虎添翼了。
想一想吧,都激动:多少少女失了身之后想重新变处嫁个好人家?
失了处,还不巴巴地来求我?到时候,我就来个高价收费:修处?钱拿来,十万元,还你处子之身。
可是问题来了,土地爷到哪里去找?
我本人没有那么大的法力,把土地爷给拘出来。土地爷也不归我管。
但无绵道长有这个法力。像他这样的地仙级人物,拘个小土地不算回事。
对,这个事情,还是得无绵道长出手才行。
我正幻想着美好前景,韵秋忽然打了个哈欠。
刚才折腾得她也太厉害了,搞得她困意沉沉地。
先睡觉,明天找无绵道长,先把土地拘来,除了学习修处技术之外,还要了解一下傀鬼们的具体情况:他们有多少鬼?有没有武器?轻武器还是重武器?
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睁开眼睛看,身边的韵秋早不见了。
我急忙穿上衣服,走出东屋,一眼就看见韵秋在厨房帮着瑶玉奶奶烧饭。
瑶玉奶奶瞟了我一眼,暧昧地笑道:“办事儿,要悠着点儿。”
“怎么了?奶奶?”我问着瑶玉奶奶,眼光却朝韵秋偷看。
瑶玉奶奶瞟了我了眼,对韵秋说:“韵秋,你去前院帮我抱点干树枝来。”
韵秋答应着,慢慢走出门去,走路的姿态很奇怪,双腿无力,两只脚尖向外,像鸭子似地走外八字。
“看看吧,看看吧,”瑶玉奶奶指着韵秋的背影,然后狠狠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骂道,“都是你这个魔头,看把人家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笑笑,一边帮瑶玉奶奶往灶下添柴,一边笑着说:“奶奶,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正说着,韵秋抱着一捆树枝回来了。
瑶玉奶奶忙冲我使了个眼神,示意我别再乱说。
我站起来,接过韵秋手里的树枝放在地上,说:“美丽的小鸭子,你进屋歇会儿吧,我来帮奶奶干活。”
韵秋见没什么事了,便进东屋去了。
我悄悄跟奶奶说:“奶奶,你帮我个忙行不?”
“你这坏小子,又有什么坏点子?”
“奶奶,是这么回事。我祖传中医,主打妇科,医术还可以。但是,现在时代变了,一些古老的医术不太顶用了。新的市场,需要新的技术……”
“别罗索,捞干的说。”
“是这么回事,我听说本地土地佬有项独门秘术,是妇科的,专门修补那个……”
“修补哪个?”
“修补……”瑶玉奶奶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毕竟是女性,我真是不好意思在她面前直接说出什么膜的话来。
“再不说,我不管你了。”
“好好,我说。就是……怎么说呢,就是女的结婚了,又想装成没结过婚,那个什么,修补一下……”
瑶玉奶奶举起手,狠狠地打了我一下:“我说你没好点子嘛!一肚子坏水儿,这不是帮着女人骗男人么?”
“不是的。奶奶,你想想,如果有个女的,她被人强暴了,那以后她想结婚,就一辈子在男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了?我就是要造福于这些可怜的失去身的女子,让她们重新变……变那个……”
“变处女?”
“对。”
“亏你想得出来!我不管!”
“啊呀奶奶,你不能不管哪。这事吧,也造福于你孙女呢。”
“什么意思?”
“你想想,我的好奶奶。你孙女瑶玉是不是和我……那个了?那么,你想让他嫁给我么?”
“嫁给你?你想得美!你小子好色,贪得无厌,我孙女可不给你作小妾!”
“那就是了。如果我学会了这门修补技术,你孙女也跟着受益呀,是不?”
瑶玉奶奶一想,也是这么回事。
“好吧,我跟老头子说说,看成不成。这老头子,别的事好求,就是一涉及到托人情的事,他就为难了。”
“有奶奶去说,管保成功的。”
瑶玉奶奶站起来,走进仓房。
过了一会,无绵道长和奶奶一起出来了。
无绵道长问:“你真想学那个修处术?”
“真的好好期待呀,我要救那些女子于苦海嘛。”
“你小子呀,”无绵道长点点我,“嘴上好功夫。不过,我跟你说,这个修处术,可是损阴德的。”
“为什么?我是积德呀。你想想,破罐子变了处,夫家娘家皆大欢喜,岂不是积德?”
“这是让男的当乌龟的把戏,损阴德的。”
我想了想,管他呢!
“道长,我不管那些。阳德都不怕损,阴德更不算什么了。我就是想学。”
“好吧,我把土地拘来。”
无绵道长拾了把椅子坐下,双手合了个咒掌,嘴中念道:“元始安镇,普告诸神,岳渎真官,土地祇灵,太上有命,速来速来,急急如律!”
念毕,只见当屋地下,忽然冒出一股青烟。
青烟冒起一人多高,随后化成一个拄拐杖的老土地神。
粉色的方帽,白白的胡须和长发,桔黄的长袍,却穿一条镶花的蓝裤子,手拄一条龙头拐杖,面容慈祥可爱。
他见到无绵道长,双手作拱:“道长,许多年不见了,你一向可好?”
“还好还好,老土地,你也好吧?”
“好什么好呀,我不好。干这么多年了,也没提个职,还是管这一亩三分地儿。”
土地爷说着,有些自嘲地笑。
“一样一样,平安是福。”无绵道长想安慰他几句,想了想,又作罢了。
“道长,你今日找小神来,有何贵干,请吩咐。”
“是这么回事。我有一干儿子,叫周平,就是眼前站着的这个小伙子。他听说你有一种妇科秘术,可补非处为处,化腐朽为神奇,可有这回事?”
无绵道长微笑着问。
土地爷脸色有顿时有些变了,感觉他有些难为情。
无绵道长挥挥手,“无妨,不说也罢,我也就是顺便问问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