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少妇听了,大概是心中高兴,扭了扭细细的腰身,有些羞涩地回了一句:“别调戏人家嘛www.shukeba.com。”
这一声,软软的,柔柔的,似娇似嗔,听起来不像是拒绝调戏,而是责怪调戏得不够吧。
我受到了鼓励,竟然握住她的手腕不放,说:“没想到这小村子里还出这样的美人儿。”
“别瞎说了,俺知道自己土气又丑。城里的姑娘媳妇才好看呢,穿得好,打扮得花儿似的,脸又没晒过,白嫩嫩的,俺在地里干活,脸晒得跟茄子似的,粗皮糙肉,有什么好看。”她并没有把手从我手里往外挣脱,显然是默许。
“哪能这样说话。俗话说,‘深山出俊鸟’嘛。”我继续给她灌**汤,准备拿下她,以便问出点信息来。
“俺可不是什么俊鸟,顶多就一丑鸭子罢了。”她很高兴,声音有些激动。大概山里的男人整天干活,累得很,哪有时间来恭维媳妇,给媳妇精神食粮?我一番甜言蜜语,快把她说得全身都酥掉了吧?!
这方面,我着实是专家,别说搞定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山村小媳妇,就是大学校花王琼紫、富家千金蒋艺茵,还不是被我三下五除二就直接拿下,乖乖地揽入名下?
我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到鼻子上闻闻,说:“你的手上有股香味。”
“香味?我刚在家里洗完山菜,哪里会有什么香味儿?八成是野菜的菜味儿吧?”她轻轻地挣了挣,想把手从我手里拽出去。
我没有放手,她见拽不动,便借坡下驴地把手留在我手里,任我抚摸着。
“不是菜味,是香味儿。肯定是你的肉里本来就有一股香味嘛。”
“别瞎说啦,肉还有香味?”
“俊女人的身上都有香味儿。”我说着,伸手要去拉她的另一只手。
她转身向四处看。因为我们是站在人群后面,前面的人都伸着脖子看戏,看得入神,没人注意到我们。
她看了看,小声说:“别别别,让人看见,会传出闲话的。”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不被人看见,就可以让我……”
“去去去,什么话,羞人答答的!挺大个男人,见面没几分钟就说这种话,换了一个女人,还以为你是拐卖妇女的呢。”
“你的意思是说,你认为我是个好人?不是拐卖妇女的?”
“小样儿,看你那样,还拐卖妇女呢。拐卖妇女的不是你这样儿。”
“你说得对,我是好人,好男人。”我一边说,一边进一步把手向她的腰搂去。
“别,别被人看见。”她推脱着,并不用力。
我拉着她,慢慢向后退去,走了20几米,来到一棵大树下面。
这里黑乎乎的,不走近这里,路人根本看不见。
“干啥呀?领我到这里来干啥?这里黑乎乎的,怪吓人的。”她一边说,一边吓得紧拉住我的手臂。
“别怕,有我呢。”我把她的身子挤在树干上,脸离她的脸很近,轻轻问,“你老公对你好嘛?”
“唉,好什么好。山里的男人,除了白天干活,晚上睡觉,还知道对女人好?除了做那点事儿时哼几声‘肉呀’的,平时你跟他说句话都懒得搭理你。”
她说这话时,露出一种怨气。
其实天下女人都一样,都渴望男人的爱意滋润,鬼少妇也一样的。
我伸出手轻轻地捻住她额前一缕发丝,问:“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香水?你开玩笑哪?哪有香水可用,就用胰子洗洗头。”
“胰子?”我貌似第一次听见这个词儿。
“对。”
“什么叫胰子?”
“你连胰子也不明白?胰子就是肥皂,洗脸的肥皂呀。”她像是发现了一个**那样,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忽然领悟过来,她是以前的人哪。
“等明个我回城里,买几瓶兰蔻套装给你寄来,你好好喷一喷。这么好的秀发,不喷好香水,只用肥皂,可惜了。肥皂碱性大,把头发都给弄坏了。”
她感叹了一声:“头发也要这么关心它?”
“女人身上的一丝一毫,都要精心护理的。爱自己的女人,男人才爱她。”我装作很内行地说。
“爱自己的女人,男人才爱她。”她轻声地回味着这句话,似有所悟的样子,望着天上刚刚爬上东山的月牙儿。
“这很重要嘛。一个女人,这一辈子如果没男人真心爱过,那有什么意义呢?”
她听到这话,把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久久地看着,约有两分钟,忽然,慢慢地从她的眼眶里积满了水亮亮的泪水,渐渐地往外,终于形成一颗豆大的泪珠,从脸庞上滚落下来,正好滴在我手上,温热的,但马上就变成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