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金雪炫就被含在羲“强迫”的搬到一个小公寓里面去。
这栋公寓其他的都好就是非常单调,除了一部手机,一台电视机,一张小床以外就没有任何东西了。一日三餐基本上都会由含在羲供应。在这些东西上,含在羲绝对不会亏待她。
毕竟一个富家大小姐可以下决心学校习演技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当初她他自己跟着那些老师雪学演技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好莱坞里面一边看着他们,一边尝试。这样的经历对于含在羲而言一点也不愉快。
第二天一大早,含在羲就看到一个女孩急急忙忙的跑到了甜品店,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这个女孩的外套穿反了,这样的女孩能不能嫁出去都是一个问题,为了锻炼这个女孩,含在羲也不打算上去提现她,今天她如果发现了还好,假如没有发现那么这一天就真的不合格了。
含在羲的评价标准非常简单,他不需要韩剧里面那些狗血的剧情,那些剧情在一般人的日常生活里面基本上不会出现。她他需要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活生生的服务生。
含在羲之所以选择这个角色给他他她就是为了磨掉他身上的锐气,这股子锐气不磨掉,那么她以后扮演这些角色的时候就会心存芥蒂,放不开手脚。
在韩国除了艺人的等级最低以外,剩下的就是那些工人和服务生。这里面没有任何歧视因素,而是从收入,家庭状况,以及受教育程度这几个方面比较得出来的结论。服务生的工资非常少,在一线些大酒店里面一个月带上一些小费勉勉强强才混个五百万韩元左右,但是那可是首尔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在这个地方,一个月最低消费都要一百万韩元,还需要扣除一部分额外花费,最后存到银行的钱也是杯水车薪。
在甜品店当一个服务生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一般而言,那些老顾客都会自己挑选自己喜欢的食物,而那些新顾客就需要服务生进行介绍了,哪一款甜品好吃,哪一款甜品适合哪一种人,对于那些太胖的人,有的时候也要劝导他们吃一些奶油含量不高的甜品。这些都是一个合格的服务员所必备的。
这些东西含在羲也不打算去提醒金雪炫,店里面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服务员。这个服务员的资历非常老了,含在羲之前就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把它她升职为店长,毕竟她现在甜品店这方面做的非常不错,他一下子开了十五家分店,除了首尔这部边以外,他已经到釜山那边视察了一番,准备在今年年底把分店开到釜山那边去。只不过一旦在釜山开分店,到时候首尔这边的人手就有些不够,所以含在羲不得不给那些服务员升职。
不一会儿,一个成熟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当天她看到金雪炫的那一刻原本紧绷着的脸蛋顿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甜美的笑容!昨天她就听店长说这里要有一个新人过来,只不过这个新人之只干二十天,而且年龄也不大。她估摸着就是那些大户人家出了体验生活的,只要做做样子就可以了,但是店长却让她好好教教这个女孩,说明这个女孩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
今天早上一大早,她就看到了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女孩正安静的坐在甜品店里面,对于这个新人的态度她还是非常满意的,虽然甜品店八点半才开门,但是一般时候,一线甜品店回选择早开门半个小时,一般来说,八点是上班高峰,那一段事件买面包的人绝对不少,早开门半个小时就是增加店里的业绩,今天他她是照着以前七点四十的标准到达的,但是这个女孩比她还早,她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虽然这个女孩的外套穿反了。
金雪炫一脸懵比的看着眼前这个爱心泛滥女人,虽然自己长的的非常漂亮,但是她也不需要这样激动啊!作为一个性取向正常的女人,被一个女人又抱又亲的,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快给我放开啊!真是的你到底是谁啊!”金雪炫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被女人的胸部压扁了,虽然她自己非常羡慕,但是她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也会变的这么大的。这些天她都按照网上的那些要求买了不少东西。
虽然她不知道这些丰胸促进胸部发育的东西到底管不管用,但是至少给她一点心理安慰。
含在羲找了一家咖啡店安静的做作坐了下来,作为一个师傅,第一天绝对要好好看着他们,不只是为了看学生到底有没有偷懒,而是观察学生对这份工作的领悟,再拿第一天的行为和最后一天进行对比看看她能不能作出对应的改变,如果可以,那么她就入门了。
含在羲才会继续教她更深层次的技巧,有些东西只会在戏里面出现,含在羲现在教她的只是基础,剩下的就需要她自己去揣摩。拍戏这样的事情,和她的成绩无关。中国的那些国际巨星在成名之前成绩也不好。甚至有些人都没有毒读过书,但是人家有耐力,体验过贫困潦倒的日子,认真对待每一部戏,最后成为了一代巨星。含在羲也不要求她能够像这些人一样。他只需要金雪炫不再是一个花瓶演员,能够出现在各式各样的电视剧上。
当天下午,就在含在羲准备离开这家咖啡店的时候,对面的面包店里,金雪炫和那个女人正在和一个男人争执着什么。
看样子是店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含在羲坐了下来,因为这个意外这件事情变得非常有趣了。
就在此刻三个人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女人和金雪炫说了几句话,金雪炫急忙跑到店里面去拿出一叠钱递给年轻女人。
现在含在羲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几家点店每年上缴的钱会少了5,他露出了一丝微笑。“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事情!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收我的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