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兰心颤抖着声音,似乎很着急:“你干嘛老躲着我,过来给我看看伤哪里了?”
我的姑奶奶哎,我这不是怕你吗?不躲着你,等着继续被你虐啊?
许久都不敢出声,最后兰心急了,带着哭腔:“陈子凡,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明白的我的心意?”
“对不起。”缩在墙角的我捂着头,弱弱地说道。
“我喜欢你啊!”
“对不起!”
我的夜视力一向都很好,只见兰心从床边站了起来,摸索着朝我声音的方向前进,吓得我又赶紧朝旁边挪了挪。
兰心扑了个空,一屁股跌坐在地:“陈子凡,你就这么讨厌我?”
见她摔了,我心一软,连忙过去扶她一把,谁知道她竟然顺势钻到了我的怀里!
我说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虽说有点老套,但是咱俩这样真的有点不合适,你越是想靠近我,我越是想逃啊!
刚要推开她,她却踮起脚尖,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巴,同时双臂挂在我的脖子上,双|腿紧紧地缠在了我的腰间。
“嗡”地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丫头怎么可以这样?
带着蛮横的力道,兰心用舌头打开了我的牙关,一口将我舌头给吸了出去,狠狠地含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
我我我……我这是被一个女孩给强吻了?
许久才反应过来,我试图推开兰心,她缠绕的力道却愈发地加大,直到两人双双滚倒在了床上……
“兰心你……不要这样!”
嘴上这么说着,我身上某个不听话的部位却可耻地硬了。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空挡,我猛地朝边上一滚,总算是摆脱了她的纠缠。
兰心先是抽泣着,接着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我就这么不如那个女人?我都主动送到嘴边了,你还把我给推开!”
哎呦喂,我的姑奶奶哎,小声点儿,高锋就在隔壁呢,别吵到他,到时候再弄露馅儿了!
我一个飞身扑到了她的身上,重重地吻了下去,目的就是要让她闭嘴。
兰心却弯起膝盖,猛地往上一顶,顿时我就捂着裤裆,痛苦地滚到了旁边。
“哼,我才不要你的怜悯!既然你对我没感觉,我干嘛还要热脸贴你的冷屁股?!把我绑起来吧,咱们各自安好,谁也不打扰谁!”兰心冷笑着,语气中充满着决绝。
我忍着蛋疼,十分艰难地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对着她鞠了一个躬:“对不起!”
“谁要你的对不起?!”说着,一个枕头就飞到了我的身上。
我找了个垫子,在墙角倚着墙坐了下来:“你在床上休息吧。”
兰心倔强着一甩头:“我不睡!”
“那好吧,随便你。”
兰心不再发声,气呼呼地坐在床上,一边哭一边抹眼泪。
我打开桃木牌手机,逛了一圈地府朋友圈,看了一下文萱的动态,发现她并没有更新朋友圈,倒是看到了若风写了一条:“卧槽!所有最脏最累的活儿都被我们地府维和小分队给承包了,最近地府出于和平年代,所以就没有策魂军什么事,我就想问问了,既然很和平,那为什么还要养那么多闲兵?多分点人手到我这里就不可以吗?”
底下有个昵称叫策魂军总教头的人评论道:“小小的维和小分队,还敢跟军队叫板?是不是不想混了?”
若风霸气地回复:“给我三千维和小分队,还你一个太平地府!请问你们三百万策魂军最近这几百年都干了些什么有功绩的事情?吃了那么多年干饭,你还好意思跟我臭显摆?再特么跟我嘚瑟,小心小爷我抽了你的鬼筋,废了你的修为!”
若生也在下面写了评论:“地府违和小分队,三百个人手还不够吗?早跟我说啊,我就可以跟父王申请给你再调几个刚刚从地狱里释放出来的恶鬼去了!”
我去,这若生的话还真是有点盛气凌人,若风直接给他回了个白眼。
只有最底下一个昵称叫最高行政长官的人说了一句没有带刺的话:“我儿若风莫急,待为父给你想想办法。”
然后这个评论旁边还有个标志:此条评论仅部分人可见。
我尼玛,看来最后这个给若风评论的应该就是阎王了,之前也听他说过,现在阎王在叫啥最高行政长官了。
看起来,阎王对若风好像还不错啊,但为什么只给他了一个这么小的官职,手底下还只有三百个人手,莫不是迫于什么压力,没有办法给他更多?
我手贱,也给若风回复了一条:“我们阳间还试行军改政策呢,你不能叫你的阎王老子也试试嘛?”
这一条评论刚发出去,底下的回复瞬间挤爆了,最多的一种回复就是:“这小子是谁?”
我刚想回复白无常的,打完字之后,却看到系统提示:“对不起,此条动态不存在!”
若风立马就发了消息过来:“你不要命了啊!在下面瞎回复什么?”
我发了一个很无辜的表情过去:“怎么了啊?”
“这么跟你说吧,我给你申请的这个微信ID,其实就是用的你上一世的身份证编号,你一说话,他们就都知道你回来了!”
“上一世的事情,跟我现在有关系吗?”同时我加了一个白眼。
“哎,没法跟你说清楚,一个魂魄一个身份证号,不论轮回几世,这个号码就像一个烙印一样,跟随着这个魂魄,这下你懂了吧?”
哎呦我去!
“那谁叫你给我用我的那个身份证编号申请微信号的?”
“大哥,在地府,申请微信是要实名认证的,一个人只能有一个号,哪能像你们阳间一样,一个手机号就是一个微信号,一个人好几个小号?”
我终于慌了:“妈个鸡,那现在怎么办?我刚刚说话了,会不会已经引起了注意?”
“还好我删动态删得及时!幸好最高行政长官也看到了,应该没什么事,他们不敢说这事的。”
我恢复了一个贱贱的笑容:“嘿嘿,那个阎王老儿,就是你老爹吧?”
“是又怎么样,在地府又不能得到公开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