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咿呀不答话,扶着胸口蹲了下去,十分难受的样子。丁香轻轻捶打她的后背问:“你没事吧?”
“再不出去,我们会被鬼火烧死……”咿呀说,声音微弱。
我心急如焚,顿时恍然,耳朵里传来墙壁上石头咔咔交错挤压的声音,那只鬼没有动,而是石头在动!再继续呆下去,就算不被火烧死,也得被这些石头挤死。
再看墙壁上那只恶鬼,嘴巴张得更大了,两眼冒出蓝光来。咿呀突然说道:“恶鬼的嘴……它的嘴巴!”
我不禁一愣,咿呀说的什么意思?恶鬼的嘴怎么了?
丁香却立刻反应了过来,推了我一把道:“恶鬼的嘴是出口,快!一会儿要合上了!”
丁香这一推力量太大了,我顿时站立不稳,一头栽进了恶鬼的嘴里。
我吓得魂飞魄散,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真是只恶鬼呢?老衲这条小命不得交待?
但是随即,我的PP一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丁香搀起我道:“没事吧?快走!”
我抬头望望四周,黑咕隆咚的根本看不清,这又是个什么地方?
咿呀最后进来,低低的喘息声清晰入耳:“我们快走,这里秽气太重!”
我被两个妞架着,几乎是一溜小跑往前冲。这一路走得我痛并快乐着,脚丫子不停地磕在石头上,两只手却左右逢源,摸得我那叫一个舒坦。
再往前走,渐渐有了些光线,头上到处都是青白色的钟R石,滴滴答答的水滴不时落在我们身上。我认出这条路就是之前我和咿呀经过的路,小心脏终于慢慢放下了。
又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我们从坟包里出来。重见天日,我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咿呀和丁香依旧紧握着我的手没放,两个小妞的嘴巴一张一合的,看得我不住地低头念佛,小心脏又开始剧烈跳动。
接着,我忽然想起石D里的壁画,奇怪,为什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瞧了瞧咿呀,见她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我忽然意识到,壁画里似乎有咿呀的影子,这是搞毛啊?难道是我心中的执念?
我不敢再想了,赶紧站起来朝前山走。
草屋里还有一些面包和饮料,我进屋后分给俩妞一人一个面包,坐在蒲团上啃了起来。
丁香好像不怎么饿,咬了两口就不吃了,好奇的左看右看,拿起床榻上的岛国画报,两只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线:“小牛哥哥,这是什么……”
我老脸一红,赶紧抢过画报塞进怀里:“这是佛经,你不能看的!”
丁香抿嘴而笑,我朝咿呀看去,见她脸色蜡黄,嘴唇都干了,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的样子。从穆先生那里离开后,她就一直这样。
“妞儿,你怎么了?”我摸着她的额头问。
咿呀看了我一眼,又合上了眼睛:“小牛哥哥,我心慌,喘不过气来……”
我赶忙掐住她的脉,仔细分辨了一会儿,又听了听她的心跳。茫然叹口气,咿呀这是怎么了?
“快到七月七了,我又要死一次……”她低声说,缓缓地抬起胳膊抓住我的手,艰难地睁开眼瞅着我说,“小牛哥哥,我死的时候,求你在我身边一直守着我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
“不许胡说,你会没事的!”我说,“老衲佛法高深,一定能救你出苦海!”
咿呀费力地笑了一下:“我死后七天也许还会醒来,只要你守在我身边就好。
只不过,那时候我也许会失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揉揉她的头发:“没事的,老衲一直陪着你……”
咿呀合上了眼睛,胸脯不住地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我心里不是滋味,忙念起大悲咒。佛祖保佑咿呀平安无事,这么一个标致的妞儿,说挂就挂了,岂不是太没天理了。
我一连念了十几遍大悲咒,咿呀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熟睡过去。我也累得得不行了,倒头就睡。睡到后来,只觉得怀里一片香气,迷迷糊糊的睁眼望去,见丁香趴在我身上,小舌头像个虫子一样在我胸膛上蠕动。
我顿时浑身激灵,睡衣全无。这妞**也不分个时候,让咿呀看见了怎么破?
我朝旁边看去,见咿呀靠在墙上睡得很香,貌似没有察觉的样子。丁香调皮的冲我笑一下,嘴巴含住了我的乃头。
弥陀佛,丁香你能不能含蓄点?
我全身燥热,被丁香撩拨得不要不要的,什么神啊佛祖的立刻就忘了,翻身把丁香压在身下。
月光下,丁香粉面含羞,红唇娇艳欲滴,像一枚熟透的大桃子,一个字,诱人!
这时旁边的咿呀突然“嘤”了一声,靠着墙上转了头去,脸上现出痛苦和嗔怒的神色,我不禁心中一慌,忙推开丁香念起经来。
菩萨保佑,小僧是纯洁的!什么也不想了,睡觉先!
第二天醒来后,我们简单吃了些东西,收拾一下包裹启程下山。
我穿着黄色僧袍,背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穆先生送给我的唐装、一部金刚经,还有就是师父留给我的一件袈裟和岛国画报。
咿呀还穿着她那件被血染红的裙子,丁香穿着银色紧身衣,身体的曲线凹凸起伏,看得我直咽口水。
到了山下走了很远,才见到一辆去省城的大巴车。我们上车后,全车的人眼睛都亮了,瞅着咿呀和丁香跟见了外星人似的,纷纷用怀疑的眼光瞅我。
一个小和尚带两个靓妹,也难怪他们会惊讶,说不定会把我当成人贩子给抓了。
我找到座位,闷头坐下,咿呀靠着我的肩膀开始打瞌睡,丁香却伸直了脖子看别人玩手机。
我兜里的钱不多,买了三张票后大概还能吃碗面条,穆先生说陈一手住在小覃村,但愿赶紧找到他,否则我们三个就得喝西北风了。
大巴车咣当了三个多小时才到省城,我们下车后就转向了,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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